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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他想到了四叔王可辉。去年十月初,因为没有当上海崖木工机械厂的厂长,王可辉很失望。后来想先这样干着吧,但没成想新派来的厂长对他百般挤兑,处处让他难堪。王可辉实在忍受不了便于十月份辞职回家。
在家待了一段时间,王可辉到处跑了跑,觉得还是干自己熟悉的木工机械比较好。但开工厂可不是小事,王可辉征求一圈意见,没人同意。便有些灰心,后来问到元平的时候,王元平帮他分析了利弊,最后还是自己帮四叔建立开厂的信心。后来,自己整天忙忙碌碌,早把这档子事抛在脑后了,也不知道他干没干起来。
王元平伸手抄起电话打到家里,接电话的是妈妈李红莉。
她告诉王元平,王可辉的工厂不是他自己干的,是他和咱家合伙干的,王元平的老爸也在厂里忙活,只是规模还不是很大,订单不是很多。
“啊?咱家也有股份,我怎么不知道?”王元平吃了一惊,心里直埋怨老爸老妈这么大的事都不跟自己打声招呼。转念又一想也是好事,毕竟老爸退休在家有这么个事干着也好:“也好,也好。妈,厂里有车吗?”
“好像有个吧,我不知道,这样吧,我把电话号码告诉你,你打到厂里吧具体问问你爸爸吧。”
“好。”
王元平拨打了妈妈提供的电话号码,忙音仅仅响了两声,那边接起了电话,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喂,哪位?”
“爸,我是元平。”
王可建一愣,他显然没有想到儿子会把电话打到这里,忙问:“元平啊,最近忙吗?身体怎么样?怎么老也不回家?”王可建的声音很温和,话里话外透出关切之情。
听着父亲熟悉和关切的声音,王元平的眼圈红了,眼泪差点出来。他拼命的抑制住自己的情感,清了清嗓子:“我挺好的。爸,咱家什么时候和我四叔干的这个厂,具体是个什么情况,怎么也不告诉我。现在怎么样?”
王可建迟疑了一下:“嗨,这不去年他非要干这个厂嘛,从去年开始折腾这个事,直到十一月才有了眉目。算了算账,他自己那点钱根本不够,于是,便找我和你妈商量借点。我和你妈一合计,觉得反正现在的木工机械市场很好,只要干起来肯定挣钱。便把家里所有的钱都凑上了。后来你四叔鼓动我说干脆一起干算了,我想反正钱也投上了,一起干就一起干吧。哪成想建厂根本就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简单,算着好像投不了多少钱,可开始建设了,发现哪儿哪儿都要用钱。咱两家凑这点钱根本不行,一眨眼的工夫就没了。没办法,你四叔又跑去找他的在信用社当主任的同学贷了一笔款,我也找我以前的同事现在在银行也贷了一笔款这才把厂子勉强建起来。年初的时候,你叔接了两个订单,干的还不错,可是这两个订单完成后,就再也没什么大单了。到现在都是接的零散活。我们俩正为这事发愁呢。”
父亲的滔滔不绝使得王元平不好意思打断,只好耐心的听完后,说道“哦,你们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我,兴许我能帮上忙呢。厂里有车吗?我想回去趟,南方有个客户有个订单,这个事情我不知道厂里能不能做,得回去当面谈谈。”
“这是好事,你先揽下来呗,咱们肯定能做,哎呀,你不知道,这一阵子可把我和你四叔愁坏了,三天两头没活干。再这样下去,工人就养不住了。我又帮不上忙,看着你四叔忙里忙外,我真感到自己没用。”王可建絮絮叨叨的说道。
王元平耐心的听着,等到王可建絮叨完了,他一笑道:“爸,有没有车,要不然我回不去啊。”
电话里的王可建呵呵笑了:“就一台车让你四叔开出去了。这样吧,我让你三叔出车去接你吧。”
王元平的三叔王可凡早就是村里的支书了,用个车应该问题不大。
“那好,见面再说吧,今天是周五,明天我请一天假,在家待两天。”
“好,你在县里办公是不是,到时候让你三叔去什么地方接你?”
“就在县委的门口就行,我下班后出来找他。”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