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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白花花的银子流入到海盗的船上,这些人的面孔都扭曲了。陆鼎再次拱手道:
“夫人,您就吩咐吧,需要我们做什么?”
陆如黛心中便是一松,一双手在桌子底下紧紧地绞在一起,只是脸色的神色依旧平静,目光淡淡地扫过众人,众人俱都拱手道:
“请夫人吩咐。”
“好!”陆如黛凝声道:“把你们的家丁都贡献出来。”
“好!”众人纷纷点头。
陆如黛的目光变得严厉,扫过众人道:“各位回去之后,在将那些家丁派来之前,最好和他们先说一声,虽然他们不是兵,但是既然进入到兵营,就要把自己当成一个兵。这是守卫杭州城,是关系到各位身家性命之事。如果那个家丁故意违反军规,我丈夫回来,可是会杀人的。”
众人闻听心中便是一凛,罗信那杀人的威风,他们是都见识过。想到自己家丁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心中便决定回去之后一定要千叮咛万嘱咐。
当天黄昏时分,整个杭州城内的大小家族就贡献了将近一千名家丁。若说这些家丁还是有着一定的战斗力的,几乎每个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武艺,只是都不是什么好人,良莠不齐。常言道,多大的主子,就有多大的奴才。像五大世家那根本就是在杭州横逛,他们的奴才自然也是骄横惯了。
原本鲁仲连,万大全,郑镖头和钟金哈屯还十分担心此事,如果这些家丁不听指挥,会造成极大的隐患。
但是……
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近一千家丁站在他们的面前,虽然不像军队那般,却也老老实实,完全没有一丝骄横的模样。
这还是那些骄横的家丁吗?
不过,作为主将的万大全也没有问,而是将这一千家丁,还有郑镖头召集来的三百多镖头完全打散,分成了四份,分别分给了自己,鲁仲连,钟金哈屯和郑镖头,同时也把守城的两千军队分成了四份,然后四个人便各自带着自己的兵开始训练。
在训练之余,这四个人也都打听了一下,那些家丁为什么这么老实,肯听指挥,却没有想到那些家丁的回答一模一样,害怕罗信回来杀他们头。这不禁令四个人心中感叹,哪怕是罗信不在杭州城,只是他的名字就能够震慑他人。
太湖。
到了第三天。
罗信,俞大猷和戚继光终于将张道源的红巾军合围在一个小岛上,站在船头上的罗信微微皱起了眉头,眼前的红巾军只有三百多人。他的心中升起了一阵不安,难道张道源带领着大部分人早已经跑了,只是留下这三百多人在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此时不仅仅是罗信意识到了问题,俞大猷和戚继光也意识到了问题。如果真是如此,罗信和戚继光还没有什么事情。毕竟张道源当初是罗信给抓到的,最终却是俞大猷给弄丢的。而且后来俞大猷赶到了淳安县,却被张道源用稻草人摆出疑兵之计而迟迟没有进城,又是罗信发现的问题,所以罗信和戚继光不会迎来嘉靖帝的责罚,但是俞大猷就糟糕了。所以,俞大猷脸色铁青地发出了攻击的命令。却没有想到,还没有等到官兵登上小岛,便见到那三百多红巾军一个个跪了下来,纷纷嚷着他们不是红巾军,只有十几个人站在那里,冷然地望向了大明官兵。
官兵登上了小岛,向着红巾军逼近了过去,那三百多红巾军只是跪在那里不住地磕头,呼喊着他们不是红巾军。当大明官兵距离他们还有三十几米的距离之时,那十几个一直站着冷然相看的红巾军突然便向着大明官兵冲了过去。
这十几个人各个武艺高强,竟然在瞬间斩杀了好几个大明官兵。戚继光,俞大猷和罗信几乎同时拿起了弓箭,空中便听到弓弦之声连续不断。
“嗖嗖嗖……”
便有三个红巾军翻身倒地。那些红巾军不由望向船头的罗信,俞大猷和戚继光三个人,气势便是一弱,登时便被数千士兵包围,不过十几息的时间,那十几个红巾军便被屠杀一空。大明官兵向着那跪在地上的红巾军包围了过去。罗信站在船头高声喝道:
“慢!”
正准备将那些红巾军砍死的官兵闻听便停了下来,转身望向了罗信的方向。俞大猷和戚继光也差异地望向了他,罗信从船上走了下来,向着那些跪在地上的红巾军走去,俞大猷和戚继光也跟在了身后,来到了那些跪在地上不住磕头的红巾军面前。实际上,不用罗信去问,俞大猷和戚继光两个人也都知道眼前跪在的这些人根本就不是红巾军,真正的红巾军是刚才冲向他们的那十几个人。这些人应该是从县衙大牢内出来的罪犯,被张道源裹挟到此。而张道源和那数千红巾军肯定已经早早地逃没有影儿了,只是留下这十几个真正的红巾军管理着这三百多个罪犯吸引官兵。
但是,知道归知道,俞大猷和戚继光却没有丝毫饶过这些大牢内罪犯的意思。辛苦了这么久,还让张道源跑了,可想而知俞大猷和戚继光此时心中的那快要爆炸的情绪。而且不能够让手下白白征战一场,这些罪犯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还配合红巾军吸引官兵,所以说他们已经是红巾军,也没有什么不对。实际上,罗信也没有阻拦的意思,他理解此时俞大猷和戚继光的心情,特别的俞大猷,跑了张道源,基本上他的官路就走到头了,而且还有着很大的可能性被嘉靖帝斩杀。所以,他想要发泄,也需要跟着他的兄弟们得到一些军功。反正这些从大牢内出来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人,杀了也就杀了。他之所以喊停,是因为他如同想起来王田,也就是王牧的儿子。不管怎么说,王田总得就下来。于是来到了那些人的跟前喝道:
“哪个是王田?”
那些跪倒磕头求饶命的人就是一静,随后便又听到了罗信的喝声:
“哪个是王田?”
一个獐头鼠目的人抬起头望向了罗信道:“这位大人,王田跟着红巾军走了。”
“嗯?”罗信眉头一紧道:“说清楚。”
“是,大人!”那个人急忙道:“红巾军在官兵到达前就离开太湖了,临走的时候,把我们这些人中强壮的人都带走了,只是把我们这些人留在了这里。大人,我们都是被逼的,大人,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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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