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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小雕像究竟是什么呢?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佐佐木再次给出了答案,这其他的几个雕像都是龙子的雕像。
龙子?龙子我倒是听说过哪咤闹海故事中被哪咤抽筋扒皮的龙王三太子,但三太子也没有长得这么奇怪啊。佐佐木的汉语讲的并不好,磕磕巴巴的把这其中的原委给我们说了一遍。
传说中,龙有九个孩子,而关于这九个孩子的名字,又存在这多个版本,流传较为广泛的一种说法为赑屃、螭吻,饕餮、睚眦、狴犴、狻猊、趴蝮、椒图和蒲牢,另外一种说法为赑屃、螭吻、蒲牢、狴犴、狻猊、饕餮、睚眦、椒图和貔貅,不过无论是哪一种版本,龙的九个儿子都没有成为真正意义上的龙,而是各有所好,成了某种意义上的“怪物”,当然这些怪物并非一定是什么坏蛋,相反他们大都被人们赋予了各种指责和象征意义,成了中国神话传说中的瑞兽。
佐佐木的博学,让我再次叹服,不过佐佐木所了解的也只有这么多了,毕竟他研究的是中国的风水学,而不是中国民间故事。我们只好将希望寄托在中国古文化研究大有成者老赵的身上,老赵笑了笑,走上前分别端详着每个雕像,须臾一一给出了解释。
最左边的一座鱼尾龙首,东张西望的为螭吻,经常被安排在建筑物的屋脊上,紧挨着螭吻趴卧在钟顶的为蒲牢,因为蒲牢生性好鸣,所以被雕在了钟的顶端,蒲牢旁边形如虎,前脚扒住虎头牌上的为狴犴,狴犴掌管刑狱,常被装饰在监狱的门上,左边只有就这三座,而龙王像右边的分别为饕餮、睚眦、椒图三兄弟,饕餮生性好吃,张着大嘴,扭动着肥大的身体,是品式美味的先锋,睚眦喜杀戮,立于道头,杀气腾腾,椒图性格孤僻,形似螺蚌,俯首衔环,经常被装饰在大门上或刻在门板上。
老赵一一解释了每个龙子,但我数来数去这里也只有六个塑像,龙不是有九个儿子吗,难道其他的三个离家出走了?我也是个心理憋不住话的人,当下把我的疑问提了出来,等我把问题说完,几个人也都纷纷表示奇怪,就连最最博学的老赵也拖着下巴一言不发,龙子的丢失必有隐情,不可能试单纯的因为不喜欢所以只雕了六个儿子。
“会不会是被人搬走了?”赵小絮怯怯的说。
赵小絮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是否有这种可能,不过这种说法很快就被我们否定了,因为从整个空间上来看,并没有足够的空间容下其他三个龙子的雕像,而我们检查了每一座雕像,每一个基座都深深嵌入地下,不和地面上铺的青砖基台相得益彰,没有被移动过的痕迹,那么这就是说不会是移走其他三个笼子后重新布置了格局。
正在我们都没有主意的时候,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声大笑,我们赶紧出门,只见平地上有几个人正在向我们走来,为首的一个手持一把手枪,其他的几个人手里都持有后装填的长管猎枪。不好,来者不善,我们赶紧伸手去摸腰里的手枪,为首的那人举起手枪冲着天放了一枪,大叫道:“别动,都给老子站那别动。”
他手下一个喽喽上来收了我们手里的武器,刚刚装备上的进口手枪,还没来得及用,就被别人缴了。为首的掂了掂手里的枪,狡黠的说:“看不出还是下了血本的,这枪我就收下了。”
虽然那说话的人我没有见过,但看他一眼我就知道,正是一直跟踪我们的绿胡子,绿胡子五大三粗,穿着一身土色的老式西装,脚蹬一双白色运动鞋,非常的不搭调,如果在平时见到这样的装束只会觉得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兄弟,任谁也想不到这是一个穷凶极恶的盗墓头子,还有另外两个人我是见过的,正是在火锅店里我和望月薰见到的一胖一瘦两个盗墓贼,也就是那天晚上潜入我的家里绑架我的两个人,想不到在这里又遇见他们两个,真是冤家路窄啊。
我们都曾听老赵讲过黑胡子的事,此时怕是都已经认出了来人就是那故事中的主人公,一撮暗绿色的胡须倒插在下巴上,成了最明显的特点。平时我们都是十几个人在一起,人多势众,绿胡子不敢轻举妄动,此时我们几个人独自上了封顶,这才被他抓住机会,杀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虽然我们手里的武器比他先进不知道多少倍,但奈何被枪指着,任是什么样的武器也没机会发挥。
绿胡子走上前,绕着我们走了转了两圈,奸笑道:“赵品川,你这装备是越来越好了,队伍可是越来插差劲了。”说完继续哈哈大笑,脸上的皱纹跟着一块扭曲起来。
老赵没有答话,而是闭上眼,仰脸朝向天,像是在祈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