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2 娇妻生气须安抚 苦谏明皇杀玉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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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张九龄听闻梁文真道出他上奏唐玄宗的机密事,颇为震惊,又要他卜算大唐运势和他本人的命运。梁文真称再过一二十年,安史之乱开始,大唐由盛转衰,而张九龄则因为奸臣排挤,辞归故里,唐玄宗在逃亡时想起未曾听张九龄之言,甚为后悔,派人祭祀他。为与张九龄套近乎,梁文真在各人大起思乡之情时,故意说到海上的明月和天涯同处与一个时候,张九龄因而得到千古名句: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梁文真欲为同来兄弟安排生计,张九龄提议开酒肆,梁文真虑及其他生计起步更难,接受经营酒肆的提议,并将以东坡肉为招牌菜。梁文真又恳请张九龄回岭南时,带上鲁智深林冲等人,以避开乱世。张九龄道明日宴请梁文真一行,以尽老乡之情。梁文真回到客栈,与众人商议,将为鲁智深等人盘下酒肆谋生道出,并称要带他们去见一个来自岭南的大人物,李师师华素梅一猜便中,必是张九龄无疑。李师师甚至吟诵了一遍此时张九龄还未作出的《望月怀远》一诗。

当夜,因第二日要跟贺知章一早上朝,梁文真洗漱之后,早早上床歇息。许苗茵躺卧于大床一侧,因梁文真说她自以为天下无敌,心中颇怄气,并不理睬。连日来奔波劳碌,梁文真已有月余未与娇妻亲热,见她有气,梁文真便在背后拥住。古时女子穿**入睡,掩盖胸腹部,露出背部,样式上也算肚兜,下身则是短裤。梁文真一手扶摸娇妻光溜溜的背部,一手伸到她胸前,探索轻抚,又与她大腿交叠摩挲,一腔火热慢慢自体内升腾。不多时,那话儿早已硬朗,如精钢所制的逍遥棍一般,更添温热,紧贴许苗茵的股沟。

“一边去罢,休要打扰我歇息。”许苗茵嗔道。“娘子,苗茵,为夫口气过重,不该冲撞于你,为夫知错了。”梁文真为安抚许苗茵,柔声道。“我是你的正室,也算不得甚么,理我作甚。师师三娘素梅她们,千娇百媚,你只须讨好她们,只怕早已忘记我才是你有名有份的妻子!”许苗茵仍然背对梁文真,冷冷道。“苗茵,你又不是才认识我梁文真,你的相公岂是薄情寡义,厚此薄彼之人?!回到东京,我们即将面临国破家亡,往后不得不颠沛流离,艰难求生。”梁文真道。

“明日你便要去见那唐玄宗,若他许你荣华富贵,你当如何?”许苗茵问道。“这个唐玄宗你又不是不知,后期沉湎酒色,荒淫无度,落得个凄凉下场,致使百姓流离失所,是个衰人。即便他将公主嫁与我,我如何敢接受,逃之夭夭为上。”梁文真附耳道。“幸好梁郎身怀旷世之才,否则必然为富贵所羁,我们可快快回去大宋的东京,好过此间举目无亲。”许苗茵转身过来道。

“不须说,自当如此,待我安顿好鲁大哥林大哥他们即行离开。”梁文真说罢,搂过许苗茵,深深吻去。许苗茵不在推搪,二人深情拥吻,水**融,不多时已是血脉偾张。除去最后的衣物,两具身体交缠不休。窗外虫鸣声声,凉风习习,月色如浸,配合娇羞喘息之声,一时春ll色无边,柔情蜜意的气息,满盈外溢。

话不絮烦。翌日四更时分,梁文真登上贺知章遣来的马车,半个时辰后到达大明宫。只见大明宫宽广辽阔,宫殿众多,连绵不绝,辉煌壮丽,果然是千宫之宫。身穿朝服的贺知章,早已在南面正门丹凤门前等候,贺知章上车之后,轿夫脚程快,还是费去多时,经过侍卫查验,方才进入内宫。车到紫宸殿大门前停下,贺知章交代梁文真可下车在殿门前等候,早朝不多时便散,他会出来接他。原来唐玄宗早已厌烦早朝,但又怕文武百官非议,唯有随意应付。

梁文真下车后在近处走动,打量宫殿建筑,美轮美奂自不待言,远望去,大明宫之大之广,好似看不到头。御林军侍卫四出巡逻,戒备森严,太监行色匆匆,神情肃穆,远处不时出现宫女身影,彩衣飘逸,婀娜多姿。梁文真看得倦了,便择一处干净台阶坐下,与轿夫闲聊起来。问起他们的收入,长安城的物价,借以了解唐朝人的生活水平。“长安米贵,居大不易。”最后的结论不外如此。

不够一个时辰,紫宸门忽然门户大开,百官鱼贯而出,叽叽喳喳议论不休。梁文真看见张九龄混杂其中,向他挥手致意,梁文真亦挥手回应。不多时,却见贺知章出来,梁文真与他的书童上前,搀扶住他。“老夫这便带梁兄弟去圣上的御书房,你留下罢。”贺知章吩咐书童留下等候,自己引领梁文真向右手边走。

绕过紫宸殿,又行一段路,却见一个人工大湖,湖面波光粼粼,中间有一个小岛。周围绿树红花掩映,回廊九曲,各处亭台楼阁,碧瓦朱甍,雕栏玉砌,金碧辉映,甚为华丽。“此处乃是蓬莱池,池中小岛乃是蓬莱山。”贺知章介绍道。“哦,神仙之所。”梁文真应道。贺知章带引梁文真去到湖边宫殿,又拐过几个弯,到一个大门前。门边七八个带刀侍卫挺立,几名太监候命。“工部尚书贺季真到。”一名太监呼道。季真应是贺知章的字,梁文真猜测道。

贺知章整理一下衣冠,示意梁文真跟上,进去门内。“老臣参见陛下。”贺知章站定,施礼道。“草民梁文真参见陛下。”梁文真有样学样,也鞠躬施礼道。“贺爱卿平身看座,赐座远道而来的梁卿家。”一名头戴锦帽,鬓生白发,高大俊朗的中年汉子,端坐于书案前道。观其气派,分明便是唐玄宗。一名老太监和一名小太监侍立在侧,神情肃然。“谢陛下。”贺知章抬手收袖,踱步过去书案之前的椅子坐下,梁文真也道谢,到贺知章身边椅子坐了。

“这位便是来自海外的梁文真梁卿家?”李隆基开口问道。“启禀陛下,草民梁文真,确实来自海外蛮夷之地。”梁文真恭谨道。“听贺爱卿所言,梁卿家文武双全,甚至能未卜先知,是当世奇才。你若能卜算一下,一个时辰之后,你是死是活,若卜算得准,朕便信你不是骗人钱财,胡说八道的江湖术士。”李隆基将案上的几本奏折推开一边,饶有兴味道。

“陛下是一个宽厚仁义之主,因此草民能够知晓,一个时辰之后,草民不会被陛下所杀。”梁文真淡然道。皇帝往往自以为是,拉虎皮扯大旗,当我是吓大的么?梁文真心中暗忖,不由冷笑。“哈哈哈哈,如你这般年纪的后生,在朕面前皆必是战战兢兢,梁卿家如何以为,朕不会为证明你卜算有误,赐死于你,看来梁卿家颇有胆识。”李隆基抚须大笑道。

“人在茫茫宇宙之中,何其渺小,不必因为能够对他人生杀予夺,便狂狷自大,陛下应懂得天道循环这个道理。开创开元盛世,陛下居功至伟,但须居安思危,不可耽于享受,优柔寡断,断送大好江山,令百姓深受其苦。”梁文真趁机进谏道。“哦,梁卿家来自海外蛮夷之地,今日胸怀安邦定国之计,要来教朕如何治国?”李隆基脸色登时一变,不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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