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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汾阳城卢俊义的宴席上,众人争论缘缠井。因鲁智深的所见,与桃花源记中的世外桃源相似,多数人认为应是如武陵那里的世外桃源一般,或者如公孙胜的猜测,是一处仙境。梁文真根据鲁智深在缘缠井中只待了三两日,出来后时间已过去一个月,提出自己的看法,说明时间可以向后或向前穿越。梁文真断言,鲁智深跌落的草坑,应是时空的交汇点,鲁智深是去到另一个时空。时光穿梭机的讲法,令众人称奇。卢俊义记录战功,并将鲁智深的离奇经历,以及梁文真提出的时空穿越的看法,一同写下,申报宋江,再经陈安抚呈送朝廷。宋江领兵与田虎大军恶斗,活捉田虎,之后,梁文真才同鲁智深去到当日战场,寻找缘缠井。琼英张清卢俊义攻破威胜,宋江陈安抚入城,出榜安民,遣人押送田虎三兄弟先回京城。随后班师回朝。梁文真苦寻几日,一无所得,只觉出五阴山这个地方有玄机。许凡赵民玄道长等人都不愿意继续找,许苗茵又身体不适,梁文真决定回东京,之后有空再来。
夕阳还未来得及送出余晖,茫茫野云四合,早已将夕阳吞没,天地间阴风袭来,似乎瓢泼大雨将至。梁文真站立在高处,抬头仰望。当年富兰克林从雷电中获取电力,不顾性命,孜孜以求科学真理。如今自己来到千年前,为甚么不学他们,制造一台发电机器,便可使用手机和手提电脑,或可以联系上千年后的亲人,倾诉一番。不行,电力必须直流,而且有五伏十二伏的要求,以一人之力,定然万分艰难。梁文真思来想去,不断否定自己。
不远处,在帐篷内打马吊的许苗茵等人,因为闷热,都跑出来外面纳凉,打闹嬉笑。牛仁许凡赵民三人,正在指挥车夫马夫装载物品,准备明日一早上路的行装。鲁智深席地而坐,正端碗饮酒,面前一个酒桶,两盘牛羊肉。玄道长陪他闲聊,道家和佛家的弟子门生,竟在一处促膝相谈。古流拉蹲在一颗小树下,细看蚂蚁搬家。鲁大哥的奇遇,给了自己希望。若当真找到缘缠井,探寻到穿越时空的天机,自己便即刻离开宋朝,离开这一班日夕相伴好友,同事和几位心爱佳人么?自己当真舍得么?梁文真心内不停追问自己。
“你们的头领,现在何处?快快告知,否则受死!”梁文真突然听到一声呼喝,循声望去,不知何时,五六个身影陡然出现,迅疾包围住牛仁许凡赵民他们。玄道长鲁智深已被惊动,起身过去。梁文真见有事发生,一个箭步跃下,几个起落,顷刻便来到人群中。
“何方朋友,要找何人?”梁文真朗声道。牛仁许凡赵民三人正自惊诧莫名,见梁文真现身,心头大定。许苗茵扈三娘见来者不善,挺身而出,站立到李师师白玉娇华素梅三人前面。“便是他,他叫梁文真!”一名道家弟子打扮的后生,站在一位中年道士身旁道。梁文真定睛看去,却是上次见过的乔道清师弟顾蒙。“乔道清的师弟,为了几句调笑之言,便找上门来,不免小题大做罢。”梁文真此时明白过来,道。
顾蒙身边的中年道士,腰悬宝剑,身形高大,剑眉朗目,脸颊内陷,布满豆大疙瘩,看人眼露寒光。两边各有两个道士,呈扇形散开。左边两个,一个是须发皆白的老道,身形瘦小,紫铜色脸上,眼睛微闭;另一个是五十来岁,身形粗壮,脸色黝黑,左脸上一颗黑痣,一身黑色镶金边的道袍。右边两人,一个脸盘肥大,油光闪闪,细眉细眼,皮肤白皙,手持拂尘;另一个眼睛望天,黑发披头,脸型长如马脸,面无表情,好似黑无常一般。
“你便是梁文真?”中间的中年道士开口,语气森然问道。“正是在下,敢问各位有何指教?”梁文真不慌不忙道。“在下崆峒派夺命门掌门穆蓝,你已练成九阳神功么?竟敢小瞧我崆峒派。”中年道士道。“在下崆峒派追魂门掌门傅豹。”右边黑无常道。“在下崆峒派醉门掌门钟无醉。”左边黑痣道士道。“在下崆峒派神拳门掌门袁潭。”左边须发皆白的老道拱手道。“在下崆峒派飞龙门掌门杜啸”右边油光脸道士道。
“我是崆峒派夺命门门下顾蒙,崆峒五老亲自出面会你,姓梁的,够给面子罢!”顾蒙尖声道。“幸会,见过各位掌门。当日,梁某因提起崆峒派,无意问起七伤拳,顾兄弟说七伤拳天下无敌,梁某一时意气,说敌不过九阳神功。梁某并非有意冒犯贵派,还请五老海涵。”梁文真抱拳作揖道。崆峒派又分出五大门,分别是飞龙门追魂门夺命门醉门神拳门,梁文真此时方知,真他娘的好笑。莫非如二十一世纪的衙门一般,设立五套班子,以增加官位,好让人人有官做,自然便机构臃肿,人浮于事。
“既然听过我崆峒派七伤拳的厉害,为何敢散布谣言,大肆贬低侮慢,损我崆峒派声誉?”飞龙门掌门杜啸厉声问。“旁人说他的咏春拳打遍天下无敌手,因此他敢胡吹大气。”顾蒙转头向杜啸道。“哦,咏春拳?还没听闻过世上有此拳法,倒要见识一下。”神拳门掌门袁潭道。“梁某才疏学浅,咏春是一种不为人知的小拳术,不敢托大。”梁文真不想惹事,放低身段道。
“师父,我们咏春还没怕过谁,何必低声下气!”赵民一脸怒容道。“打便打,群架还是单挑都行,梁哥哥,不能堕了威风!”许凡见几条老家伙盛气凌人,早已按捺不住。“休得无礼,我们功夫中人,最要讲武德,须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再说,七伤拳威力惊人,一次打出,七股不同的劲力集合一处,或刚猛,或阴柔,或刚中有柔,抵挡得了第一股劲,抵不住第二股第三股。”梁文真道。
“倒也十分了解我崆峒派的七伤拳,厉害在哪,可惜你的徒弟顽劣不堪,总须教你们尝尝七伤拳的厉害。来罢,单挑便单挑。”醉门掌门钟无醉上前,扎稳马步,摆一个请的手势道。“梁总,让我会会他!”牛仁抢到梁文真前面,也扎起马步,凝神静气,要跟钟无醉对决。“牛兄,万万不可,你打不过他。”梁文真急呼道。“七伤拳说得天上有地下无,我牛仁偏不信,让他吃吃我的少林拳头。”牛仁听梁文真说他打不过,愈发自尊心勃发,要打这一场。
“梁兄弟,怕他们作甚!还有洒家呢!”鲁智深手持铁禅杖,杵在地上,高声道。玄道长则气定神闲,似笑非笑。古流拉在远处站立,漠然地望向比斗场。“梁郎!”许苗茵扈三娘都过来梁文真左右,面带忧色。李师师白玉娇华素梅向来知晓梁文真出战必胜,反而神色轻松,在后旁观。“看招——”钟无醉大喝一声,欺身上前,拳出如风,攻向牛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