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4 许亲事公主不要 小将军变阵碰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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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贺重宝率兵出幽州,按计划使诱敌之计,迎战宋江。梁文真在城门潜伏,不能找到林枫,遂趁城外混战之机,夺下幽州城。贺重宝抵敌不住欲回城而不能,向北奔逃,被黄信等人乱枪戳死。梁文真迎接宋江入城,又请来李集,饮酒庆贺。吴用提议李集仍回辽国,暗中取事,因要搬取家眷,李集同意。梁文真与牛仁等商议,决心继续追缉林枫。兀颜延寿领兵杀来,吴用话里话外要梁文真等人上阵杀敌,梁文真不喜。吴用作为军师,还不如的未卜先知名气大,他不去杀敌,为何要自己和许凡等人与辽兵生死相搏。梁文真道出宋江必用九宫八卦阵应战,又将兀颜延寿演阵的阵名一一道出,众人大骇,朱武拜服不已。梁文真炫耀自己之能,将辽国统军兀颜光的太乙混天象阵说出,朱武说出此阵来历。以为是神阵不可破解,宋江吓得脸色煞白,梁文真安慰此阵可破,只是自己未梳理清楚,到时告知。

梁文真回到离府衙不远的客栈,会合牛仁许凡等人,到一家酒肆中吃饭。听闻辽国由兵马大元帅兀颜光统兵二十万,杀奔幽州而来,许凡赵民等人脸色大变。“宋先锋只有七八万军马,岂不是螳臂当车,幽州要化为齑粉。”赵民忧心道。“梁总,不如我们即刻离开幽州罢。”古流拉道。“二十万大军算得甚么,晋时谢玄以八万军马,大破苻坚雄兵百万。宋江自然没有谢玄之才,但因为有我们梁总,便差不多比得上了。哈哈哈哈哈。”玄道长难得开玩笑道。

“你们且放心,明日便要出兵与兀颜统军之子,先锋兀颜延寿大斗阵法。输不了的,我悉知其演变阵法,已告知宋先锋,到时我们前去看热闹即可。”梁文真道。“辽国主力一到,若师父不能相助宋先锋,击败他们,我们即便会点拳脚,也必死于乱军之下。”赵民仍面有忧色道。“民哥一向胆大,为何面对大军杀来,便这般胆寒?”牛仁问道。“牛小哥,民哥所言并非全无道理,一般在战阵之中,功夫高手并不能占多大便宜,或许能杀几个军士,但在行动整齐划一,剑戟林立之中,能支撑得多久?!”玄道长道。

“所以嘛,宋江的狗头军师吴用,听说二十万大军杀来,肝胆俱裂,便要我等几个弟兄,也上阵杀敌,令我气愤,逼得我给他们指明制胜之道。”梁文真面有得色道。“不是我胆小,牛大哥凡哥都娶过媳妇,若过两日我们死于乱军之中,我赵民还是童男子一个,到阴司地曹去,岂不凄凉。”赵民道。“哦,原来民哥怕死,是因为还未娶媳妇之故。哈哈哈哈。”牛仁大笑道。“哈哈,这也难怪,一直未曾给民哥说下一门亲事。”梁文真愧疚道。“家姐一直不上心,只顾打马吊,从未给我牵线搭桥,这可是她应承好的事!”赵民怨起华素梅来。

“休要烦恼,我应承你,等战事一了,便找个小娘子与你成亲。”梁文真道。“好极,这下民哥必定心花怒放,心满意足罢!”牛仁欢喜道。“民哥喜事近了,梁总应承的,跑不了。”玄道长也乐呵呵道。“梁哥哥却从不曾应承过我甚么!”许凡酸溜溜道。“吓,你小子已有陈秋月,敢情吃着碗里,眼望锅里。”牛仁拍一下许凡的头道。

“那自然是好,怕只怕师父拉一个面目丑陋的小娘子,强要我与她成亲哩。”赵民面色通红道。“难不成还丑得过古流拉么?”许凡话一出口,已觉不妥。众人眼望古流拉,都尴尬而笑。“我怎的啦,我是丑,但我十分温柔。”古流拉面无表情道。“哈哈哈哈!”众人大笑起来。“我虽还未嫁人,找不到如意郎君,也未必看得上你赵民呢!”古流拉又道。

“笑死我了,民哥这下触到马蜂窝了,当心古流拉使出巫蛊术,漫天的马蜂飞过来。”牛仁笑道。“不要拿古流拉取笑,她可是个有头脑的小娘子,半个哲学家哩。”梁文真道。“我们道家的始祖老子,不便是哲学家么?!还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那一款。”玄道长得意道。因平日与梁文真的闲聊,各人都知,哲学家是甚么意思。玄道长的言下之意,古流拉跟随他学道法,受到老子《道德经》的熏陶,成了半个哲学家,乃是自然而然,不算甚么。

“我还不信,赵民还是个童男子。东京这般繁华,花街柳陌,娇艳名姬,应有尽有。民哥与凡哥时常在外厮混,不去窑子逛逛,说出去也没人信。”古流拉道。“民哥是民哥,休要牵扯到我凡哥身上,半个哲学家,古流拉小姐。”许凡假装正色道。“凡哥有陈秋月耳提面命,大约是不敢公然逛窑子的。”牛仁道。“我只跟师父一道去过镇安坊,信不信由你!”赵民道。“我信,反正我信了。”牛仁复大笑道。

“休扯远去。如此罢,民哥,我至少想个办法,许你一个公主成亲。这下满意罢?”梁文真若有所思道。“不可,万万不可!”赵民道。“哎哟,民哥这般挑剔,总不至于要许你贵妃皇后罢?!”梁文真疑惑道。“梁哥哥,这下我也不赞同了!”许凡道。“这又关你事?又不是许给你的公主。”梁文真瞪一眼许凡道。“梁总,他们两个反对,却是有理。”牛仁道。

“哦,你们且说说!”梁文真道。“梁哥哥,道君皇帝姓甚么?”许凡问道。“姓赵啊,莫非你们是因同姓不能通婚?”梁文真问。“正是,师父,公主姓赵,我也姓赵,如何可以!”赵民撅嘴道。古之人忌讳同姓通婚,比二十一世纪之人更紧要。“原来为的是这个,公主不姓赵,你便同意罢?”梁文真问道。“那是自然。”赵民点头道。

“我在东京时,听人闲话,得知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牛仁道。“我们兄弟之间,言无不尽,有甚么不好讲的。”梁文真道。“镇安坊原先有两个台柱子,还有一个叫赵元奴的,姿色也是倾国倾城,沉鱼落雁,却不被皇上恩宠,也是因同姓之故。”牛仁道。因此事必然要提及李师师,因此牛仁初时犹疑,是否可说将出来。“原来如此。”各个恍然大悟。

“师师她至情至性,曾为我不顾性命,我是绝不能辜负于她。”梁文真道。“师娘为人十分纯良,待人和气,岂是那个赵元奴所能比拟。”赵民道。“饮酒,还有许多菜呢,不可浪费。”梁文真道。众人举杯,欢声笑语。酒足饭饱之后,一道回客栈歇息,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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