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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梁文真等人潜伏济州府衙,打探到高俅安排剜心王王瑾,带一千兵马,专门劫夺翡翠石料船队。王瑾此人平生克毒,济州百姓无不知晓,便是老乡找到他家,都不肯请饭招呼,偷偷摸摸自己吃罢,被老乡一顿奚落。梁文真等人驾船接应蒋兆船队,终于等到,听到避风处想办法应对剜心王的巡查。终于,梁文真想起建康府的粮草船队要到,截下后贿赂押粮官,混入运粮船队,通过济州,到达东京。高俅兵败,被梁山活捉,回来并不上奏皇上,梁山急于招安,想借助梁文真。叶春逃得性命来到东京,梁文真收为己用。
话说高俅留下参谋闻焕章,带上残兵败勇,以及萧让乐和,回到东京,因怕道君皇帝知晓战事实情,将萧让乐和软禁在府中。宋江怀疑高俅是否真会向皇上陈情,招安梁山,吴用说高俅长得不像人样,蜂目蛇形的,必定是个转面忘恩之人。提议再选两人去东京,上达天听,令高太尉藏匿不得。
“便由小乙哥与戴院长两个去,只是如何见到今上天子,须想个办法。”宋江道。“当年徐某在东京时,有一个东京名妓李师师,皇上与她十分相好,不如花一些金银珠宝,求她牵线。”徐宁道。想起自己多次到镇安坊求欢,李师师都一口回绝,婊ll子无情戏子无义,徐宁便十分恼怒。及后来与梁文真结下梁子,虽明知李师师如今已从良跟随梁文真,但为报私仇,便怂恿宋江派人找李师师。说不得牵线往来,李师师被皇上念起旧情,与梁文真争斗一番,杀掉梁文真,岂不是为自己报仇雪恨。徐宁如此歹毒,当真不是人子。
“徐教头,你又不是不知,李师师早已从良,目下是梁太傅的相好,你安的是甚么心?”鲁智深怒道,手抓铁禅杖往地下一顿,好似若徐宁不服,可打一架。“鲁和尚休怒,徐教头也便是如此一说,我们还未有定论呢。”宋江和稀泥道。“宋头领总偏帮恶人,便是纵容祸害。”鲁智深怒意未消道。宋江这厮表面公平公道,心肠弯弯曲曲,小九九多不胜数,也是可恶!鲁智深暗忖,重重坐回凳上。
“你们都忘了,梁太傅古道热肠,若我与林教头一道,修书一封,他必定帮忙穿针引线,让小乙哥能面见道君皇帝,直陈实情,招安之事可谐。”卢俊义道。“是哩,忘了卢员外与林教头,都与梁太傅交情匪浅。小乙哥到时不可冲撞了梁太傅,好言托他办妥大事,谨记。”宋江道。“小弟省得。”燕青应诺道。
神机军师朱武提议,太尉宿元景是个好心人,可通过他上达天听。宋江想起九天玄女之言,遇宿重重喜,心中甚觉靠谱,遂请闻焕章相商。闻焕章说他与宿元景是老友,愿意帮忙,即刻给宿元景修书一封,道明梁山与童贯高俅交战的实际战况,以及前两次招安的真实情形。
燕青戴宗带上书信,以及两大笼子金珠细软之物,持估计是金大坚等人假造的开封府印信公文,前往东京。二人晓行夜宿,一路辛苦,混进东京,在客栈中住下。第二日一早,燕青两个径投城南梁府而来。梁文真等人正在用早点,护院报有人求见,带进来见是燕青戴宗,已知他们两个,到东京必是为招安之事。
“一道吃些点心,喝杯热茶。”梁文真招呼燕青戴宗两个,一起早餐。二人客气,只道吃饱了早饭,实则饥肠辘辘,为的是显出懂礼数的模样。梁山贼匪也讲礼数,让人鸟都要笑歪去。等候到梁文真早餐已罢,引燕青二人到茶几边用茶,蒋兆许晋牛仁也过来饮茶相陪。
“你们两个如何来到得东京?”梁文真故意问。都说他们是贼匪,自然是混进来的。“开封是京畿重地,关防严密,我们若无开封府印信公文,却也进不来。”燕青道。“伪造公文,可是大罪。”梁文真道。“梁山的?”许晋朝燕青二人问道,燕青点头。
“好好的人不做,去做草寇,可是杀头的罪,伪造公文还是小罪。”许晋淡然道。在衙门当差多年,许晋自然看不起贼匪这一路人。“还不是没办法,被逼上的梁山。”戴宗道。“是哩,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太傅,这是卢大哥林教头给你的信。”燕青将书信递过来道。“你们是想招安罢?却希望我帮你们甚么?”梁文真接过信,一边读一边道。
“太傅在朝中说得上话,宋头领希望太傅能安排一下,让我们能面见皇上,分说明白。”燕青道。梁文真读罢信,信中无非致意梁文真,多曾不见,别来无恙,梁山欲接受朝廷招安云云。“带你们两个去皇宫,以你们的身份,十分不妥,我须想个办法,让皇上出来见你们。”梁文真道。“这个自然,全赖太傅打点安排。”燕青道。“兹事体大,不是说能安排便可安排,需要费些时日,这个你两个要明白。”梁文真道。“小弟晓得。”燕青道。
过问燕青戴宗所住客栈,二人见梁文真已答应帮忙,告辞离去。“梁山贼匪的事,梁总还是少掺合的为妙,免得引火烧身。”许晋道。“许二爷说得有理。”牛仁道。“若是不帮,则有失朋友之义,我只是牵下线,成不成与我无尤。”梁文真道。
话分两头。皇宫中账房太监向郑皇后禀报,不少妃嫔太监甚至有贵妃级的,都来向他要求预支月例钱,他不敢做主,特向皇后请示。“往时只有特殊情形,偶有要预支的,莫非皇上要他们去宫中的街市买货,以致如此么?”郑皇后疑惑问道。“却不是为此,他们平日多有积蓄,预支是因买翡翠首饰,开支巨大。有些娘娘花光积蓄不要紧,还变卖往日皇上的赏赐之物。”账房太监道。
“这便是玩物丧志,本宫找皇上说说,不加以管教,金山都要被他们败光。”郑皇后忿然道。随后去到御书房,面见皇上。“皇后之言,十分有理,翡翠虽好,岂能无所节制购买把玩。不过,妃嫔们如此,为何太监也如此,却是甚么缘故?”道君皇帝问道。“陛下,这便要牵出宫中的龌蹉之事,平日一些宫女苦闷,太监也有所求,便讨好宫女妃嫔,结对作对食,好似夫妻一般。太监买翡翠首饰,便是为此。”郑皇后道。
“岂有此理,大逆不道!”道君皇帝勃然色变,怒道。“陛下无须发怒,一向如此,只是臣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相安无事。”郑皇后道。“不行,朕要召集后宫所有人等训话,定好规矩,违者重重治罪。”道君皇帝道。传下圣旨,宫中太监妃嫔,全部集合,眼见气氛沉重,众多妃嫔宦官聚集在大庆殿前的广场上,神色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