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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梁文真找太子商议蔡京童贯高俅的阴谋。因不能将未发生之事,禀报皇上,造成无中生有中伤之嫌,二人去找刘贵妃商量应对之策。刘贵妃生下皇子后,女子魅力更胜从前,梁文真心猿意马。道君皇帝年纪渐大,青春不能匹敌,尚妙龄的刘贵妃见到俊朗多才得梁文真,难免独自思春。华夏公司的高层会议,梁文真透露了高俅计划在济州劫夺翡翠石料的阴谋,各个气愤不已。翡翠玉石收入累计巨万,梁文真要求将三分一投入扶贫事业,又拨出专项金银,由玄道长领导枪炮研制。先进武器必然带来屠杀的可能,吸取未来核武器的教训,小心谨慎十分必要。梁文真去翡翠玉石庄巡视,碰到一群少年读书人,因十分崇拜梁文真,向他索要签名题字,梁文真不怕书法马虎,一一满足。
一过四五日,梁文真才收到黄允出来相会的讯息。梁文真去到城西仁济堂,与他会面。将有人欲设局诬陷自己与刘贵妃私通,借刀杀人除掉自己的阴谋,告知黄允,梁文真吩咐黄允,密切关注是哪个宫中太监,充当内应。“梁总,大太监杨戬阴毒奸诈,宫中众多太监,都惧怕他的淫威,他手下心腹也多,只怕顾不过来。”黄允道。“黄兄弟说的也是,唯有平日里多用心在这件事上,留意宫中动向,若有风吹草动,速速报知。”梁文真道。黄允应诺,自回皇宫。
自高俅领旨出兵,已过二十余日,高俅的大军却迟迟未动。这日,梁文真吩咐许凡赵民,去教乐坊接方琴回梁府。“教乐坊管事曾跟我说,方琴在教乐坊的差事,今日到期,你们两个去帮她将行囊搬回来。”梁文真道。“方姐姐终于脱离苦海,不用再在教乐坊唱歌跳舞,给那些大肚子老爷看了。”许凡道。“管事一直说出演事务多,不肯放人,才拖延到今日,你两个快去,免得方琴等。”梁文真道。“收到。”赵民拉上许凡,二人出门。
一个时辰后,许凡赵民回来,却没有接到方琴。“梁哥哥,那个管事十分无礼,说高太尉要挑选歌儿舞女三十人,随军出征,不让方姐姐离开。”许凡报道。“甚么?这个管事平日待他不薄,竟敢不守信用,耍弄于我!走,找他算账去!”梁文真一听大怒,带领许凡赵民,骑上快马,去教乐坊寻晦气。
教乐坊管事看见梁文真到来,心知为了何事,毕恭毕敬出迎。“梁太傅,小的怎敢相欺,实在是太尉依倚仗圣旨,强要选出三十人,凑不够数,小的也无奈哩。”管事道。“能不能够凑够数,是你的问题,答应方琴今日终止差事,却是双方原先约定好的,今日若不立即放人,我取你性命!”梁文真怒气冲天道。
要说梁文真的怒气为甚么这般大,是因此事已来回几次。潘金莲被赦免奴籍,从教乐坊搬出后,梁文真已告知管事,方琴在教乐坊中的差事终止。管事当时为难,为因一些外出演出任务,尚未了结,要拖延几日,还满口答应,几日后必定了结差事契约。梁文真一时好心,答应下来。谁料,到约定期限,管事又再次拖延,都是一般的籍口。梁文真询问方琴,确然是表演任务多,管事确实有难处,因此又宽限几日。今日高俅挑选歌舞女子,随军出征,以作消遣,若是不放,将方琴选上,岂不是成为慰安妇?况且管事头痛人数凑不够,方琴岂有不被选上之理。梁文真因此怒不可遏。
管事见梁文真凶神恶煞,口气强硬,不敢再坚持,做口舌之争,只得将当初的契约取出,签字画押,确认差事已了。梁文真还不肯便宜教乐坊,仔细结算好工钱,将几两血汗碎银收下,给过方琴。方琴的各样物品,已装妥打包,许凡赵民搬到马背,梁文真与方琴共骑,打道回府。“梁郎,适才看你的模样,极是凶恶,我还是头一回见呢。”方琴坐在梁文真的胸前,欢喜道。能够离开教乐坊,回到梁府,和许大小姐李师师扈三娘等姐妹们,日日嬉笑玩乐,打打马吊,吵吵嘴,开怀热闹,实在是大喜事一桩。
“梁哥哥若不发怒,凶恶一些,管事只怕还要啰唣。”许凡道。“正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赵民道。“你们有所不知,高俅此番出征,带上歌儿舞女,当是好玩么?歌舞女子随军,是当作慰安妇,供军士们发泄。”梁文真道。“原来是去做**,怪不得师父发怒。”赵民道。方琴听闻,脸色大变。“管事真不是东西!”方琴骂道。
“还有一件,我还没告知你们呢。高俅这次出征梁山,必然大败亏输,方琴若是随军而去,性命也要丢掉。”梁文真道。“师父未卜先知,并不奇怪。”赵民道。“那倒未必,方姐姐的咏春功夫甚好,或可逃得性命。”许凡道。“凡哥,莫要自大,千军万马的乱军中,你便有天大的功夫,一支冷箭说不得便让你葬身马蹄之下。”梁文真瞪一眼许凡道。“不敢自大。”许凡吐舌,脸红道。
梁府众人,见到方琴回来,各个欣喜。许夫人吩咐下人,收拾一间房做方琴的闺房,方琴说不须麻烦,她要与潘金莲住一房,许夫人作罢。方琴匆匆去看望潘金莲,许苗茵李师师扈三娘帮忙将她的日常物品送去,帮忙张罗铺设方琴的锦绣床榻罗帐。各位佳人嬉笑吵闹,都道多了一个马吊台脚,往后不用辛苦凑人。许夫人吩咐厨下加菜,要办丰盛酒席,府中添人,自然要庆贺一番。三个女子一条街,何况梁府中除潘金莲浑浑噩噩外,还有许苗茵李师师扈三娘,白玉娇华素梅等多位佳人,自此更见热闹喧嚣。
当夜,梁文真与众人聊至深夜,回到房中,准备宽衣解带歇息。“梁郎,方琴在教乐坊中一向辛苦,今日才终于回来,如何不去慰劳一下。”许苗茵身穿锦绣鸳鸯素色肚兜,慵懒躺卧床上,脸上似笑非笑道。“娘子甚么时候变得这般豁达大方?竟要赶本丈夫走。”梁文真瞥一眼许苗茵道。“休要当我瞎子,你们两个平日眉来眼去,保不准早已在外头客栈,留下浓情处处。”许苗茵道。
“还以为娘子当真豁达大方,原来早便留下心眼,怀疑自己的郎君。可叹,可叹,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耶。”梁文真说到后面,起个调子,好比唱山歌一般,随后坐于床沿,身上只剩睡衣。“看,心虚了罢。故作姿态乃是自寻烦恼,不如君子坦坦荡荡,直承其事。”许苗茵摆出不屑的神色道。“甚么话都被娘子说尽去,我还能开口说甚么,睡觉,没趣!”梁文真说罢,便往床上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