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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须证明甚么。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罢。”梁文真肃然道。“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罢。梁总,你说的这句十分有意思,似暗含高深道理。”潘恬讶异道。“哈哈,潘兄休要搞错,这个话可不是我首创说的。乃是前人所说,名人名言。”梁文真见潘恬一本正经,笑道。
“惭愧,我潘恬自称熟读四书五经,经史子集无一不通,见识广博,也曾点中探花,竟然不知此名句是何人著述所载。惭愧,实在惭愧啊!”潘恬一脸愧色,摇头叹气道。“潘兄不必自责,这句话是我海外乡下,一位叫作但丁的人所说。”梁文真道。“如此说来,梁总乡下一个化外之地,竟也能出直追亚圣一般的人物。当然,既然都能出梁总这般人物,也不算奇怪。这位姓但的朋友,必定学富五车,见识超卓,是超凡入圣之人。”潘恬一针见血的评价,令梁文真频频点头。“潘兄所说不差,但丁被世人传诵多年。”梁文真道。
傍晚,方琴来到梁府,和大家一道晚餐,再说,梁文真等人明日便要远行,也算践行。姐妹们热闹说笑,方琴回来,便好比回家一般。三个女子一条街,六七个女眷将梁府变成菜市场一般嘈杂。许夫人宽容大量,对待李师师扈三娘,以及白玉娇华素梅方琴陈秋月,都如自家的闺女一般无二。牛仁的妻子徐惜惜也经常上门,和众姐妹打马吊或鸡毛蒜皮地闲聊。梁文真见方琴来到,将华素梅叫到僻静处。
“素梅,我有个任务交给你,你可值得我信赖?”梁文真道。“公子,你要奴家做甚么便说,我甚么时候辜负过公子?!”华素梅道。“是这个事,你晚饭后便撺掇打马吊,务必要拉上大小姐,最少要让她不离开马吊桌一个时辰。”梁文真将任务交代清楚。“奴家还以为甚么了不得的大事,些须小事,又有何难!”华素梅道。
“拜托素梅,往后重重有赏。”梁文真揽过华素梅,亲她嘴唇一下。“公子,你要做甚么坏事?”华素梅回过味来,问道。“还说你值得信赖哩,不该问的休要问。”梁文真拍了下华素梅的屁股,转身离去。
饭桌上,众人觥筹交错,各个只要饮个痛快,因明日便要踏上遥远的未知旅途,心中无底,加之分别在即。华素梅何等聪慧,看见方琴望梁文真的眼神,会心不远,心中已了然公子交代的任务,目的何在。
许凡杨旬蒋兆潘恬许良牛仁等人还在厅中饮酒,华素梅白玉娇二人共住的房中传来马吊声。“清一色,来来来,一人十两。”华素梅欢喜道。“老是她胡,算甚么嘛!”陈秋月不满道。“人家手气当旺,你羡慕不来的。”许苗茵道。“输赢又不大,何必气恼。”李师师财大气粗道。“你是女富户当然不肉疼,东京第一有名的李师师娘子。”陈秋月口不择言道。
“秋月,打人休打脸,说话注意点!”许苗茵呵斥道。“大小姐,我错了,李姐姐,对不起。”陈秋月还算识相,立即转变ll态度道。“快打快打,真磨叽。”华素梅手风顺,专心打牌。“九万。”“七饼。”“四索。”。。。。。。马吊声声中,旁观的扈三娘白玉娇兴趣盎然。
“十三幺,自摸!”华素梅激动地高叫道。“给银子,一人三十两。”华素梅又道。“哗啦——”,陈秋月将牌推到。“不打了不打了,只她一个胡牌。”陈秋月嚷嚷要罢战道。“秋月,你只须给十五两,收你一半,还打,下一把便是你胡。”华素梅想起梁公子交代的任务,妥协道。“这个地方真邪门,是了,这里是你华素梅的主场。”陈秋月仍自不满道。“那不如搬去我房中打,平日都是在那里打的,秋月便无话可说。”许苗茵提议道。
“不好,搬来搬去麻烦。小妹让位给三娘来打,她刚学会,这下秋月满意了罢?”华素梅提出另一个主张。“好,如此最好,来来来。”陈秋月见有水鱼扈三娘上阵,满心欢喜道。“我学得不精,如何输得起?!我可不来。”扈三娘一动不动,反对道。“三娘,你怕甚么,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如何?”华素梅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祭出最有力的办法道。“这还差不多。”扈三娘即刻坐上桌位,准备开打。有人总结道,刚刚学会马吊之人,最想上桌实践一番,打马吊的兴趣最大。扈三娘便是这般状况,听到输了不算她的,更是急不可耐。
“幺鸡。”许大小姐深深地,狐疑地看了华素梅两眼,心中奇怪。这小妮子一向吝啬小气,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还是怎的,居然愿意将手风最顺的牌桌让人,更诡异的是,竟让水鱼顶位,输了算她的。此时,梁文真在自己与妻子许苗茵的卧房中,正胡天胡地,与方琴热烈抚慰亲吻。待到情欲高涨之时,梁文真提枪上马,大战三百回合。歇息过后,方琴还意犹未尽,梁文真心疼佳人,只得抖擞精神,再次战斗。云收雨歇,收拾停当后,梁文真送方琴回教乐坊。
出发的日子如期到来,一路辛苦,能否修得正果。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