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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再闲聊一阵,见时候不早,梁文真等人辞别许乾,前往教乐坊。许乾拉了许凡,反复叮嘱要来找他,又问了城南梁府的位置,方才依依作别。
教乐坊何管事看见对教乐坊多有襄助的梁大官人,带了一行人上门,赶紧笑脸相迎。寒暄几句,何管事看了看几位如花美眷,担忧道:“梁大官人往常来看潘娘子,下官也不便阻拦,只道梁大官人是个年轻壮实汉子,去也无妨。可是若这几位娘子也要去看,只怕潘娘子的病患传染,误了青春。”何管事古道热肠,好意提醒。
“何管事好意,梁某心领了。这几位娘子都是潘娘子的知心好友,为探望知己,自是不怕传染。望何管事行个方便,有事也是天命,怨不得人。”梁文真装出无奈模样,心却道,我们故意做的假病,还会怕甚么。
“好罢,我这就领你等过去。”何管事前头带路,去到潘金莲房中,何管事又怕传染,即刻便返身走了。潘金莲看到这么多人来探,不由欣喜。尤其看到许苗茵,多曾不见,更是热情相询,好似当年在阳谷时,便是好姐妹一般,浑不记得其时二人心内各自相互鄙薄。
几个女子叽叽喳喳,议论起各自生活琐事,十分无趣。此时的潘金莲铅华洗尽,风姿绰约之外,更多了淡淡典雅,成熟ll女子的韵味,许苗茵看了暗自吃惊。怪不得这冤家对这寡ll妇如此长情,为她竟不远千里,跋山涉水到东京来,还时时探望,放不下心思。
白玉娇华素梅与潘金莲却有同病相怜之感,念及潘金莲还是奴籍之身,得不了自由,连自己都不如,生出怜惜之心。“方姑娘可曾告知潘姐姐,公子已求得皇上开口,要脱去潘姐姐的奴籍,便要恢复自由身呢!”白玉娇问。
“方妹子已告知奴家,不过万事随缘。所谓千帆过尽,流水无痕。在哪里时光都一般流逝,热闹中自有烦扰,清净处求得心安。不过都须谢谢梁郎。”潘金莲淡淡一笑,转头看向梁文真,话里超然脱俗的态度,表露无遗。
梁文真望着潘金莲,目光中透出爱怜,可怜的人儿,吃了许多苦头,此时已然有勘破生死的出世之心。两人四目相对,梁文真赶忙转开头,道了句:“不须谢。”便踱开了几步。许苗茵心里却不是滋味,梁郎,竟然叫梁郎,有心发作,却不知由何起头。她当然不知道,梁文真一路护送潘金莲到东京,期间的点点滴滴,诸般变故,都汇成千丝万缕的心灵感应,二人的感情之深,已是生死相许。
白玉娇等与潘金莲继续闲话,梁文真甚觉无趣,便出门去寻管事。“何管事,皇上已开口,免去潘娘子的奴籍,坊中还没收到赦免文书么?”梁文真去到教乐坊管事办事房中,问道。“真有此事?下官却未曾听闻,也未曾收到过相关文书,这个下官绝不敢隐瞒。”管事见梁文真一脸急切,正色道。
“这个却奇怪,得闲我须去问问大理寺陈大人。不打扰何管事。”梁文真疑惑道。“梁大官人慢行。”何管事应道。
“午后还要比赛呢,各位该回了。金莲,下次再来看你。”梁文真见时候不早,去到潘金莲房中道。几位佳人依依惜别,许苗茵一脸落寞,道别出门。许凡赵民在门口早就等得不耐烦,听说回去,脸上神色立即轻快。
时已近晌午,街上人来人往,喧嚣热闹。气温有所回升,人也活跃起来。“看,那小孩的滚圈,我小时也玩过哩。”赵民望向窗外道。“你还是小孩么?放下帘子,不要看!”许苗茵冷冷道。回府的一路上,许苗茵一脸不虞,别人说甚么话,她便一句驳斥。众人迷惑不解,不好惹不痛快,都自觉闭上嘴。梁文真本不愿意许大小姐同来,此时心内明白缘由,却不好说甚么,小心翼翼地装沉默。
“娘亲,那个梁文真,还收藏了个相好,在教乐坊中呢!”许苗茵在许夫人房中,眼圈通红,眼泪打转道。“是那个潘姓娘子么?娘也曾听闻,文真这孩子便是为了这个奴籍女子,把生意从阳谷搬到东京的。”许夫人脸色平静道。“急甚么呢,苗茵,那女子是个谋杀亲夫的寡ll妇,你还担忧她甚么?”许夫人安慰道。
“你说甚么啊,娘亲,那潘金莲叫梁文真,梁郎梁郎的,你不在场,女儿听到,真是起鸡皮疙瘩呢!”许苗茵眼泪止不住滑落。“嗨,娘也寻思,早点办了喜事,先进门为大,万事便了。娘会跟你爹爹说说,莫要心急。”许夫人心疼道。梁文真这般儿郎,在外招惹妇人十分寻常,只有女儿早日与他成亲,绑住他少年心性,才好断了其他妇人念想。许夫人寻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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