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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为尊,其次才是教主,接下来的,便是左右权使,也不知道今日的谈话,是不是过来给上官悦下马威的。
几方坐定,上官悦的神色淡然,她此时一头的银色发丝,显得整张脸都更加苍白,整个人也有些憔悴,不难看出她的气色并不好,看上去就好像是大病初愈。偏偏她的表情自然,在与人目光相接的时候,会露出淡淡的微笑。
“许久未见,已经忘记姑娘如何称呼了。”那名面相年轻的长老一脸的淡笑,他看着上官悦优哉游哉的说,他的身体斜靠在椅子上,明明姿势并不规矩,偏偏有着十足的气质,让人不觉得他如何的痞,英俊的脸上还有着一股子玩味。
果然是在一开始就给了上官悦一个下马威,首先他并没有叫上官悦为教主,而是称呼为姑娘,其次,他的那句忘记称呼,就是在告诉上官悦,你这么久没有回到妖莲,都快让他忘记妖莲教还有一位教主了,他现在可是连教主叫什么都不记得了。
“辟天长老好大的忘性,这句话可是让我倍感伤心,不过还是告诉长老一下,我本姓上官,单名一个悦字。”上官悦很好脾气的对那名长老介绍自己。
“小悦姑娘,当初与我们约定说的是你参加聚英汇之后就会回来,这聚英汇被迫结束也有半年的时间了,你这才回来,是不是算不守约定呢?这里是妖莲教,你的确可以当成是家,随时来,随时走,不过这约定,可不好违背吧。”那名辟天长老好像摆明了立场,今日就是准备来唱红脸的,就是准备为难一下上官悦。他更是隐晦的说了,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是不是没规矩了些?
“我承认我确实是违背了我当初的承诺,没能立刻回来,这点我承认,同时想对各位长老以及教内所有修者道歉。不过,我同时也是被困而无法回来,这才会耽误了时间。”上官悦的态度依旧十分好,就算是那名长老说得咄咄逼人,她的回答依旧不卑不亢,淡定从容。
玉无香拿着他的大烟斗,在手中摇来摇去,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见上官悦这么说,脸上扬起了一抹笑容来,其中还有几分是在幸灾乐祸,看来,发难就要来了。
“哼”那名辟天长老冷哼了一声,接着质问道:“我也听说了你进入法阵的事情,并且知道法阵当时要吸进的人不是你,而是萧墨,你很可以躲过那一劫,可是你没有,你偏偏要跟着他跳进去,我们可以当成是你们夫妻情深,不愿意分开,但是你在进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妖莲教?有没有想过如果你进去了,可能永远都出不来,那妖莲教的教主之位就一直空着吗?”
他问得咄咄逼人,上官悦这回终于变了神色,她在当时的确没有想过很多,当然是没有顾及到这方面的,当时情况紧急,她就连木百合他们都没有顾及到,又何况飞来的教主之位。
上官悦一时无语,那名修者便又问了出来:“你是上官亦云的女儿,你在这个时候回妖莲教,是何居心?你是要让妖莲教归到上官亦云那群嗜杀型修者那边吗?我告诉你,这妖莲教内还有九位长老,这个想法你最好想都不要想。”
上官悦在这个时候不怒反笑,接着她淡淡的摇头:“我之所以会进入法阵,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过来救我的人,因为我的跳崖,而进入法阵之中,我心中所想,无非是因为我乃是是鬼仙,说不定可以帮助他。如果当时是在座的哪位长老相救,相信我也会这样去做,并非只是因为儿女感情。”
她说道这里,扫视了一下在座的极为长老,脸色极为平淡,好像刚刚那位长老并没有故意刁难她,而是问了她几个简单的问题,让她解答罢了。她又接着说:“起初我就对教主这个位置并不感兴趣,是经宝教主强行将我带到了这里,让我误打误撞的得到了金色莲花印记,相信几位长老也都是有所耳闻的。我之所以会回这里来,只是为了那份责任,毕竟王者之印在我的头上,我就该为我得到了这份力量而做出点什么,现在你这样猜测我也是事出有因,我并不生气,如果可以,你们很可以取回印记,接着让我离开这里,另谋教主人选。”
“哦?你是在威胁我们?”那名长老挑了挑眉,不怒反笑。“你明明知道那个印记无法取回,除非是你死亡。”
此时的谈话已经有些僵硬了,就连死亡这个词汇都已经出来。
“不,我只是在阐述我的想法。”上官悦回答的依旧淡然。
那名长老还没有说话,另外一名长老却抢先去问上官悦问题:“你曾经说桃妆没死,仅凭上一次邪天宗长老被杀一事就可断定吗?”
说话的这名长老看上去要面善许多,他的脸细长,留着山羊胡子,白发白须,眼皮下搭,显得眼睛眯缝着。
这一句话顿时引起了玉无香的注意,他抬起头,看向上官悦,曾经上官悦也对自己提起过这件事情,只是自己一直都没有机会去仔细去问罢了。
上官悦垂下眼眸思考了一下,这才反问那位长老:“不知长老为何会那般的在意桃妆,是因为她手中的珠子吗?”
上官悦的这一问题问得十分严肃,因为现在修真界的许多人都已经猜到了,混沌珠子就在她的手中,千防万防,家贼难防,这近在眼前的长老如果突然发难,想要攻击上官悦,夺取珠子,她可是做不了什么抵挡的,说不得就会撒手人去,真的就把印记还给了妖莲教。
“不,教主你是误会了,我们此时能够留在妖莲教的,都是妖莲教的死忠,并且没有什么贪念,我们九个人,都已经是一把老骨头了,要了那东西也没有用,我们想的,只是如何度过魔修的心劫罢了。就连上一次桃妆教主渡劫的时候,我们教中之人都是努力帮助她的,不然也不会死伤过半。就连邪天宗的沈蔷宗主,以及几位长老,都是帮着桃妆教主的。”那名长老苦口婆心的对上官悦解释,不难发现他这个人很有耐心,而且是一个喜欢讲道理的人。
上官悦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试着与丹田之中的桃妆沟通,确认这位长老说得是否真实。
桃妆的回答懒洋洋的,那样子就好像是上官悦吵到了她的懒觉:“那个黄沽老家伙说话就是啰嗦,我生前就讨厌他,不过这老家伙说的不错,这妖莲教中的人,对我还都是衷心的,你别看辟天现在跟你牛的厉害,当年可是被我调戏得面红耳赤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