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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小保姆上香
老祖母今年已经八十多了,加上常年生病,足不出门,脾气乖戾得像个小孩,以前请了好几个保姆最终都不辞而别了,
小红來了以后,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把老人哄得服服帖帖的,老人看小红的眼神也像看秦鹄那样,痛爱有加,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孙女一样,秦雁看着都感到嫉妒,
换保姆的事,秦雁早已预料到这样的结果,只不过是她太需要小红,才试着在老人家面前说说看,果然沒能说服老人家,
小年日,按照当地的习俗,这一天也要一家人在一起好好吃一顿,秦家也不例外,
比起过大年,“小年”这顿饭并不逊色,“靠山吃山”,秦家这天晚上吃的是“山珍火锅”,除了拜祭祖先必须的“全鸡”和烧肉,全都是“山珍”,
秦雁的“未來婆家”在外地,所以带着阿年回來吃“小年饭”,
因为要拜祭祖先,他们比平时回來得早,
拜祭祖先的时辰是老祖母让小红到“紫竹院”里“问”回來的,写在一张红纸上,
时辰一到,秦鹄首先代替行动不便的老祖母给祖先上香敬酒敬茶,
秦雁虽然已经“名花有主”可是还沒有正式出嫁,依然是秦家人,第二个给祖先上香,
接着是秦鹄……
阿年还沒有正式娶秦雁,不必上香,
往年的拜祭仪式到这里已经告一段落,燃放鞭炮后就可以吃“小年饭”了,
秦雁点了一根烟,正准备燃放鞭炮,却被老祖母叫住了,
老人家吩咐道：“去,到厨房里把小红叫出來,,”
秦鹄虽然不知老祖母的用意,还是到厨房把小红叫了出來,
老祖母看了小红一眼,郑重其事地说：“去,上柱香,,”
老人家的这句话把一家人都弄得摸不着头脑,连“准女婿”阿年都不必上香,怎么会让一个小保姆上香呢,
唯独小红好像并沒有想到这些,
她答应着：“好的,,”摘取了透明的塑料头套,抖落一头长发,又解下了袖套和围裙,对老祖母说：“我先去把手洗干净,,”
看着她的背影,老人说：“你看小红多懂事……”
秦鹄和秦雁这才想起刚才上香时忘了先洗手,但愿老人家沒有在意,
看着小红虔诚地上了香,敬了酒和茶,老祖母好像完成了一件大事一样,
她对秦鹄说：“鹄仔,烧鞭炮,开台,,”
秦鹄好久沒听到老祖母用这么足的中气说话了,
那一年,秦鹄还在县城最有名的民主路小学读六年级,姐姐在名牌初中县一中读三年级,一天傍晚,爸爸妈妈被缉毒警察逮捕了,一年以后被判了极刑,秦鹄秦雁跟爸爸妈妈一起居住的“小西湖别墅”被查封了,姐弟俩搬回老祖母的旧房子居住,
那天,老祖母也是用这么足的中气说话：“鹄仔,去,给你的爹妈上柱香,,”
每次,老祖母用尽全身力气说话,都会有大事要宣布,
秦雁秦鹄姐弟俩对望了一下,
姐弟俩给老人家敬过酒以后,秦雁正要让阿年也敬上一杯,
老祖母却说：“趁着今天人这么齐,我想给大家说件事,,”
看到老人严肃的神态,大家都放下了筷子,
老人说：“我想认小红做我的幺孙女……小红,你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