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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像不像公野鸡?你像不像母野鸡?”井建民问。
“你不像野鸡,你没野鸡那么漂亮。你像公狗。”
井建民笑着说:“那你就是母狗了。”
孟兰又打了他一下,红着脸,把头伏在他肩上,把嘴凑在他的耳朵边,小声地说:“我是你的小母狗。”
井建民说:“这还差不离,摆正了自己的位置。”
孟兰又打了他一下,说:“给点脸,你还来劲了呢。快别扯淡了,好好吹吧。你要是吹出一只野鸡来,我吃饱了,准会那个……”
“哪个?”井建民明知故问。
“不说。”孟兰娇羞地白了他一眼。
“不说,我就不吹了,你也吃不野鸡了。”
“好好,我说,你把耳朵凑过来。”
井建民说:“这里没有外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说什么话除了上天入地,不会钻第三者耳朵里。”
孟兰脸红着,眼睛亮亮地说了一句话。
井建民哈哈大笑起来:这个俏媳妇,真可爱。
井建民继续吹着,吹了半个小时左右,忽然,远处的草一动,出现了一只彩色的野鸡。
它观察了周围一下,然后朝这边跑来。
这是一只雄性野鸡,体形高大,很肥硕。
井建民心情紧张起来,他仿佛闻见了鸡肉吊在火上烧烤的味道,那滋滋拉拉的声音,是油从鸡肉里冒出来的声音,那香气,会弥漫在洞里,让人吸了心情舒畅。
两人趴在地上,四只眼睛紧紧地盯着野鸡。
野鸡跑了一段,接近洞口时,似乎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头:这声音,很像鸡姑娘在唱情歌,可是,歌里总是缺少那么一点味道,那么一点雌鸡的韵味。
它发生了怀疑,疑惑地看着声音的来处:前方那个黑洞洞的洞口。
它停了有两分钟,仔细地倾听。声音还是持续地叫着,是那么执着。它心头升起了一股热流:她极有可能是一个美丽多情的母鸡。我何不大胆上前,向她表白一番?
它抬起脚步,继续向前走。
越来越近了,声音也越来越清楚了。
它又发生了怀疑:这声音怎么这么生硬?没有半点柔情?莫非是一个陷阱?莫非是黑老大狐狸搞的鬼?它联想起它的兄弟、一个健美的鸡小伙,是如何被狐狸吃掉的惨痛教训。
它停下了,转身向回走。
但是,身后的歌声却像磁石一样吸引着它,使得它的脚上像灌铅一样,迈不开离开的步伐。
它体内的荷尔蒙沸腾起来。雌性的诱惑,它还是无法抵挡。它犹豫了一会,终于,理智被ing欲所摧毁,它大步地向洞口跑来。
它跑来了,跑到了洞口外的平台上,跑到了木栅门之下。
井建民猛地一拽绳子,啪地一声,野鸡被扣在木栅门下面了。
野鸡在木栅门下挣扎。
井建民与孟兰几乎在同一时刻一跃而起,扑过去,一下子压在木栅门上。
井建民伸出手,抓住了野鸡的大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