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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建民想,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呀?
井建民伸出手,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呀,好柔软的手,凉凉的,滑滑的,就像一只气球里灌了水那种感觉。
“你干什么抓我的手?”玲玲挣脱了两下,但井建民抓得紧紧地,她没有挣脱开。
“不要打这儿,我这儿生过一个脓包,一碰就疼,要是打针,还不疼死我?”
玲玲的手还要井建民的手里握着,井建民把她的手移到另一边,说:“打这儿。”
玲玲终于挣脱开自己的手,重新往上擦酒精。
玲玲给皮肤消完毒,拿起针管,说:“别动,一下就完。”
说着,滋地一下,把针头扎进了井建民的皮肤里。
井建民尽管有思想准备,但还是条件反射地一抽,那针管在肉里狠狠地剜了一下,疼得井建民叫了起来。
这一剜,井建民的针眼上就渗出一些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