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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远直接回到了清远居,下令谁也不能接近,自己一人回到了清远殿,直到他看到床榻上凌乱的痕迹时,他才直直的躺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他轻笑一声,自言自语的道:“清远,你变了。”
变得不再把何千放在第一位,变得不怎么喜欢她了,变得不可理喻,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何千……
用神力修复了她被震伤的五脏,离隐看着化出原身的何千,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道:“你可想再次化形?我可以助你化出人身。”
这个问题自从问了,直到黑夜再次降临,离隐才得到了回答。
女孩的声音小小的,带着一丝哽咽,好似哭过:“离隐我问你,女人被男人按在床上欺负,是不是就是与昨天夜里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是一个意思?”
离隐愣了愣,不知道何千为何要这般问,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那,阿远的意思我已经知道了。”
“你知道了什么?”知道了什么?说明白啊,离隐有些抓心挠肺。
“知道了阿远心中的意思。”她顿了顿又道:“带我去找阿远,现在就去,我有话要与他讲。”
离隐虽然心内很是不乐意何千再去找清远,但还是不忍拂了女孩的意愿,便就将在清水里泡着的河蚌取出,抱在怀里,走出了千华宫。
去清远居的路上,何千一句话都未说,只是将蚌壳微微敞开看着一路的花花草草,直到到了清远居,她才用尽唯一仅存的一丝修为化出了人身。
还未等她跑到清远殿,便被殿前的花园里的景象吓得登时愣在了当场。
看着在假山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人,而且这两人还是她最熟悉的两人,是她化形一来最先认识的两人,她虽不知道千鹤与阿远两人现在疯狂的在做些什么。
可是,她看着阿远正在吻千鹤,很投入的吻。
她曾经亲过阿远,阿远当时脸红红的对她说,以后不能亲别人,也不能让别人亲到你,因为何千是阿远的何千,阿远是何千的阿远。
她问,为什么不能亲别人。
阿远告诉她,亲吻只能是最亲密的两个人才能做的,可是现在,那个曾经对她来说最亲密的人,却和别的人做着如此亲密的事儿。
离隐看着僵硬的站在花园前的女孩,想要上前,但却顿住了步子。
他最不想让何千看到知道的事情发生了,他无力阻拦,他更是知道何千会很伤心,但是现在事情既然走到现在的这一步,也就只能让何千自己看明白,何千自己选择是不是要放下。
将白鹤压在假山上疯狂动作的清远,眼光一扫,便看到了立在清远殿前木然的看着自己的粉衣女孩,因着太惊讶,他重重的一下深入,震得白鹤尖叫一声。
这一下确实让白鹤得到了很大的满足,她还没要够,压着她的男人却突然停止了动作。
她媚叫着道:“清远哥哥,怎么突然停了,奴家还想要……啊!”感觉到男人突然抽身而出,白鹤有些不解,刚想要攀着男人的身子想要引起男人的兴趣,可却被男人一把推开。
清远拢了拢还穿在身上外袍,脸色有些苍白的看向立在殿前从方才就没有说话的女孩,低哑的嗓子说出的话有几丝颤抖:“何千你何时来的。”
何千笑了笑。
从轻轻的笑,变成了捧腹大笑,清远被女孩反常的行为吓得不知所措,他忙走上前,想要去拉女孩的手,却被女孩笑着躲开。
他愣愣的道:“我们现在就回下界,回千湖,现在就走,我可以等你修身成仙,等你长大,我们成亲……,我们永远都不分开,永远在一起。”
看着面无表情的女孩,清远自知上了何千的心,但是他不想放开她,他没了何千怎么办?
他噗通一下子跪在地上,一脸惊慌的看着她,想要去拉她的衣袖,却被女孩甩开,他祈求的道:“何千,我错了,不要离开我。”
白鹤冷冷的看了一眼何千,然后做出一副可怜的模样,上前噗通一声跪在清远身边,哭着道道:“何千妹妹,不要怪清远哥哥,是我先勾引的清远哥哥,与清远哥哥无关,呜呜呜……”
清远没想到白鹤会为自己求情,看着白鹤梨花带雨的侧脸,不禁有些出神,更不禁的伸手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白鹤哭着扑到清远的怀里道:“这全是奴家的错,与清远哥哥无关,是自愿要做你的替身的。”
“这与你无关,你不需要这样的。”毕竟是他的女人,看着他这副模样,清远还是有些不忍心。
“不不不,这全是奴家的错,与清远哥哥无关。”白鹤慌忙的摇头,一副全是我的错的模样,更是引起了清远的恻隐之心。
看着两人亲密的动作,何千轻声笑了两声。
然后道:“你们两个都说完了?”清远不禁愣了愣,后知后觉的松开了环着白鹤的手,想要开口,却被何千冷笑着打断:“如果你们没说完你们继续说,但是如果你们说完了,那么就请你们安静一点儿,听我说。”
清远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何千,何千在他面前都是笑吟吟的,说话都是软软的,这样冷硬的样子是他从未见过的。
如此,便就不自觉的点了点头,见他点了头,何千又冷冷的看向还在哭哭啼啼的白鹤,笑着道:“我没有欺负你吧,你哭什么?我有说你一句伤你心的话了,还是做了什么让你伤心至此的事儿吗?”
白鹤咬着嘴唇,一脸无辜的憋着不在哭泣,只是小声的抽泣。
“怎么?你感觉很委屈?难道是我说错了吗?”何千冷冷的看向白鹤,白鹤一个哆嗦,跪趴在地上,身上的衣裙早已被男人撕扯的衣不遮体,这样赤着身子的模样,让何千觉得有些讽刺。
更加讽刺的是清远,清远看着一脸无辜的白鹤,心下一软,他以前一直以为白鹤只是因为他堂主的身份,才说爱他,可现在看来应是真的,这种事儿,她大可全推到自己身上的。
便就不禁的道:“何千不要这么说她,她是无辜的。”
真是讽刺,这个她一直看做生命的男人,被自己撞见与别的女人做了亲密的事儿之后,自己才说了两句话,便就开始帮着别的女人说话了。
这就是自己一直把他当成宝的男人,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