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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吃了闭门羹半响才听得人声黄兴沙哑着声音回音。
“打开吧!”没听出声音,但无论是谁大过年的找上门来肯定有事黄杉朝门房道:“究竟怎么回事也没问个清楚明白?”这些小子办事越来越不靠谱,哪像自己这代人事无巨细总要问个一清二楚。
凛冽的寒风随着侧门的打开吹进来一股浓浓的血腥还杂交着火药的味道让黄杉忍不住想吐。
“阿杉,救救小豪!”门终于开了黄兴如抓住了一棵救命的稻草。
“将军,怎么是你,小豪怎么回事?”侧门摇曳的灯笼映照下黄杉自然看清来人了连忙朝门房喊道:“快去找大夫啊?”
自己只是一个门房又不是跑腿的小厮,但是黄杉在安定侯府的地位轻次于主子,于是听话的撒腿就往门外跑,跑了几步又折了回来“黄大叔,府中就有最好的大夫!”
“对,快,快去请谢大夫,请太医!”一拍脑门黄杉也是急了才没想到这一点,初一夫人生子,谢大夫和宫中的太医及女官现在还在府中侯着呢“快,快将小豪抱进来!”
“黄大叔,小孩子这样了怕不妥吧!”门房本要去请谢大夫,听黄杉要将人放进来迟疑了一下还是勇敢的说出来“大过年的,夫人又才添了小少爷,这要是、、、、?”要是有什么晦气的事冲撞了这份喜事主子责怪下来首当其冲受罪的肯定是自己,黄杉到时候是说得脱走得脱。
“这?”黄杉也是一愣!
“阿杉,老子也不进他的府第,你把大夫请到这儿来,看了我就抱着小豪回家!”黄兴自然知道这二人担忧的是什么“这个孽子养的狗倒忠心!”
“你?”门房对面前这个人说不出的恨,半夜把人搅醒也就算了还一副要不完的样子感情安定侯府欠他的?还有,刚才黄杉叫他什么来着?什么军,是名字吧,听那口气倒是熟悉,要不看在黄大叔的份上门房都想让他有多远滚多远了,等黄杉让他去请大夫时门房是一动不动了“谢大夫和宫中的太医可不是奴才们能请得动的,这事儿,黄大叔还得你亲自去才成吧!”
“好,我去!”这倒是事实,自生产后怕夫人有什么不适他们还守在府中,肯定是不会离开府第的,而小豪确实也不宜抱进府中“委屈你就在门房里等等!”
还委屈,遇着了黄大叔算是你们上辈子烧了高香,一个普通的小屁孩还劳动谢大夫和太医也算是你们的造化了。门房悄悄的打量着倦缩着的父子俩,这人啥没有都成,就是不能没有银子;这人啥有都成,就是不能有病,看他们这样子,又没有银子又有病,而且这伤得不轻能不能撑过还难说!
“公主感觉如何?”谢大夫再次给郝然把了脉隔着厚重的帘子问道,无论郝然贺铮怎么说他就是不改口,满府上下就他一人公主前公主后的叫着。
“就是觉得有点累!”郝然醒了睡睡了醒感觉浑身疲惫,但只要一睁眼看着旁边的小婴孩心里就是满满的喜悦。
“这是正常的!”怎么能不累“公主的身子无碍,一个月子坐下来就能恢复如初了!”但是如果坚持自己喂养估计还更累,这话他没有说,世家大族皇宫内院生产的女人多了,坚持自己喂养的却是独她一个。
“然儿,好好休息,谢大夫和宫中的太医女官们都侯着呢,有什么不适一定要告诉我们!”就算整个府中的人睡去了贺铮还是不肯闭眼休息,他就守在床榻前看着娇妻幼子心里的喜悦难以言表“过几天我去庄上看看娘亲!”
“好!”郝然微笑着看着贺铮:“爹娘他们呢?”
“操劳累了一天,才睡下不到两个时辰呢!”将床上的被角往里掖了掖“睡吧,离天亮还早,这小子也是个省心的,饿了尿了哼哼,吃了换了就睡!”
才离开母体的婴孩当然是吃了睡睡了吃,要不省心的就是那哭夜的,这么小应该还不至于吧,郝然担心的看了一眼身侧包被裹着的儿子希望他一直省心下去就好了。
“侯爷,夫人!”也是在门外听得里面人说话声黄杉这才敢敲门。
“什么事!”贺铮听是黄杉的声音,府中的大小事务都由黄杉一家子掌管半夜叫门肯定有急事,连忙起身。
“侯爷!”黄杉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了“老奴有一个老乡孩子伤了,想请谢大夫帮忙看看!”依着这父子俩的仇怨他不敢明说只得善意的撒了一个谎。
“去吧!”看着谢大夫朝自己看过来贺铮点头:“速去速回,夫人这儿离不得人!”
“好!”医者父母心,听黄杉半夜请人也知道肯定不轻松:“在哪儿,什么症状,告诉老夫好准备!”
“是这样的!”拉着谢大夫出了主院黄杉将小孩的情况一一说起。
“是炸伤啊?”谢大夫愣了一下:“老夫只擅长妇科儿科,这外伤你看?”
“没关系,您老帮忙看看,大过年的上哪儿找大夫啊!”黄杉之前没想过这些只要是大夫就能看诊如今一听就傻了眼且死马当活马医吧,先去看看再说,拉着谢大夫直奔侧门。
“孩子怎么伤成这样了?”看着面前的孩子饶是见惯了生死的谢大夫也动容了“你们这些当爹娘的怎么这么不精心!”
“是我们疏忽!”世上没有后悔药谁的儿女谁不心疼黄兴看着大夫低声道:“大夫,能救吗?”
“我只能给你简单的处理一下,还得找拿手的大夫才行!”术业有专功谢大夫很遗憾自己帮不上什么忙,抬着看了一眼当爹的人觉得有些面熟却又一时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你得赶紧的找人,太医院的钟太医擅长这类损伤!”
“太医院钟太医!”要在以往什么太医都可以请到。如今的他却是没了身份谁还卖他的帐,纵然是高价聘请也没有钱啊,看了一眼大夫他惊讶的喊出了声:“谢太医,怎么是你?”
“你是?”把了脉处理伤口的谢大夫手一顿抬头再看还是没认出来,自己经历的病人无数,知道他是太医的人也不少,只是面前的人好像对他很是熟悉。
“黄兴!”英雄不问出处黄兴艰难开口,事过境迁没人认出他来也很正常“当年小豪娘怀他们姐弟时还是你看诊的!”
黄兴是谁?姐弟?
谢太医手上动作未停脑海转得到快记忆苏醒手一顿“宣威将军府?您是将军?”抬头又看了黄兴一眼苍老而憔悴如农夫一般哪来当年半点威风“孩子都长这么大了?”说起来自己被迫离京还是因为他的这一对双生子。若不是三皇子事败何贵妃一派消声匿迹自己也不可能有重见天日的这一天,也就没有机会给这孩子看诊了,造化弄人啊!
“哪是将军,庶民一个!”察觉到不是忆旧的时刻黄兴尴尬转换话题:“小豪有救吗?”
“刚才把过脉还好没有伤及要害,性命可保,只是、、、”轻轻的捏了捏小豪的右手“伤得太重想要完全医治好有点难,而且得吃些苦头!”
可怜的孩子!黄兴默然,战场上下来的人哪有没吃过苦头的,只是小豪不像自己的性格,唉,能保命就不错了。
“将军,还是请钟太医吧,这样的话他要少受些苦!”谢大夫处理好最后一个伤口:“孩子小,别让他受太多罪了!”无论他姓什名谁,跟了你就是你们的缘份。
“阿杉?”咬牙再次看向黄杉,昔日的将军如今尊严全无连这样的小事都仰仗曾经的下人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