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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些什么啊!”牧民举着腰刀不停地朝着身后的方向蹭,珈蓝此时也明白为何外面的狼群统统消失。比起狼,蝗虫钻进这间屋子要方便的多,再次表明了眼前的攻击方式都是有秩序、有条理的。
“蝗虫不是吃素的吗?”珈蓝小声嘟囔道。
“如果它们的目的只是咬死我们,不违背自然啊。”樊狸回答道。“曾经有一位博士讲过,对于不少昆虫而言,它们的行为就像是程序,也就是说它们没有恐惧感而言,只有对刺激的反应,好比一群蚂蚁攻击一头大象,即使前方被踩死了多半,后面的仍然冲得义无反顾。”
“这是谁说的?”
“好像是秦子扬吧。”樊狸低头对着珈蓝苦笑着,那牧民投来奇怪的目光,估计是对樊狸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笑出来的不解。
“如果眼前的一切都是秦子扬造成的,那么她是无法改变昆虫自有的天性,也就是说,这群昆虫还是有趋光性的。”樊狸举起手中的摄灵,一只脚踩在牛头上。
“你要干什么?“珈蓝对他喊道。“万一你出去了,那群狼就躲在四周怎么办?”
“但是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这群蝗虫明显在等待命令,如果它们冲上来,就彻底晚了!”说罢樊狸的手背立刻涌起刺眼的蓝色光芒,果然,那群蝗虫冲着他笔直地冲过去。樊狸一踩老牛的头颅跳出砖房,朝着远处跑去。
珈蓝举着弓箭也踩到牛背上,望着逐渐跑远的樊狸,想都没想就跑出房门。
外面仍然是静悄悄一片,周围已经没有狼的影子,也不见**,甚至连死狼都见不到。远处樊狸手中的光芒渐渐熄灭,他将外套脱下来蒙在头上,跪倒在地,蝗虫群经过他飞到很远的地方去了。
“天亮了。”身后传来牧民的声音。珈蓝朝着东方望去,那边出现了一道火红色的微光。身后传来一声闷响,只觉得后面有什么东西一动,珈蓝赶紧撤到一边,那头趴在门口的牛竟然站了起来,而且摇了摇脑袋,向着一边走过去。
确定这头牛没有危险后,珈蓝赶紧跑到樊狸身边,此时樊狸已经从地上爬起来坐在草坪上,附近找不到蝗虫的影子。
“太奇怪了,你觉得呢?”樊狸望着日出转头问着珈蓝,珈蓝只是摇摇头,她回头看着从远方跑过来的**,它的身上没有血迹,周围也没有血迹。
“好像一切都是梦一样。”珈蓝望着破碎的蒙古包和被顶穿的砖房,然后拍了拍身上的土。她回头望着半拉山,东方旭日散发的光芒打在半拉山平缓的一面,另外一面黑洞洞的,看上去很像油画。
“难道这里真有什么神圣的故事?我们侵犯了某种神圣的东西,惹得一身狼狈?”樊狸站起身和她一同看着半拉山。
“大草原总是带着一丝神秘感。”珈蓝回答道。“曾经我当导游的时候,听过狼的故事,都说狼是一种极其聪明的生物,它们能活在这片草原,自有一套自然法则。”
“那牧民呢?”珈蓝看着身后说道。樊狸回头看着四周,旁边的牛羊已经远去,不见牧民的影子,只有**蹲坐在破旧的蒙古包旁边。
“可能进砖房收拾东西去了。”樊狸回答道。
“不对。”珈蓝快步跑到砖房里面,樊狸站起来跟上去,还没跑到砖房跟前,珈蓝就跳出来。
“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樊狸看着四周,一马平川的哪有人的影子。他又抬头看看半拉山,这座小丘陵比平时显得要雄伟的多,阳光打在它的身上,它仿佛变成了一位正在打坐的佛像。
“你看。”珈蓝指了指远处的**,它也朝着这边看过来,好像这一刻樊狸看出它眼中的那份警告。那条狗扭过头,朝着远处跑去。
“我明白了,昨天我听到的声音并不是蝗虫发出来的声音,而是**的灵魂,它就是那个牧民,所以我们撤到砖房的时候没有狼冲上来咬他。可能我们真的触犯了什么东西。”
珈蓝听完后没觉得奇怪,而是对着半拉山跪下来,放下身上的腰刀和弓箭,对着山峰三拜。樊狸觉得她这么做也对,反正周围又没人,不用顾忌颜面,于是他也跪下来,学着珈蓝的样子对着山峰拜了拜。
“以前听过一个道士打扮的人对我说,这个世界上,山有山神,河有河神。我想草原也有自己的神明吧,如果我们打开了魔能这样恐怖的武器,理应受到惩罚。当时真应该多问几句,也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道士。”珈蓝站起身后继续说道。她转身看着远方,远处有一辆面包车匆匆驶来。
“车来了。”她说道。
“早该来了。”樊狸回答。
他们回到西乌珠穆沁旗,樊狸找了一家网吧,搜索妮丝娜的名字,他忙乎了有一个多小时,终于在某个纹身贴吧里面找到了妮丝娜的名字。上面介绍了一些纹身师的名字,先是介绍男纹身师,例举了几个比较有名的纹身师,然后就是女纹身师,妮丝娜的名字排在第三,而且旁边还附有照片。那是一位梳着脏辫的女孩,大花臂,皮坎肩,一脸凶中带狠的微笑,看上去竟然和珈蓝有几分相像。樊狸开始翻看关于妮丝娜的回复,上面有网友介绍了她的相关信息,说这个女孩是青岛很著名的纹身师,是内蒙古人,后来她回到青城,开了一家正规的纹身店,还开了livehouse,认识很多地下乐队。
“看上去是个棘手的家伙,不是吗?”樊狸扭头看着坐在一边啃着烧鸡的珈蓝,一脸坏笑着,珈蓝没有理会他,一心一意看着电脑屏上的僵尸电影。
樊狸继续挖坟,将许许多多早年的帖子都挖了出来,上面有很多最近的回复,大多都是在说酒吧歌手的事情。
“你看!”樊狸突然大声叫道,他一拍珈蓝的肩膀,没留意珈蓝手里还抓着烧鸡,半只烧鸡就这么滚落在肮脏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