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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苦衷,其实都是借口。这是我一贯的认知,所以对于安黎口口声声,欲言又止的苦衷,我同样嗤之以鼻。
我的嗤之以鼻换来的是被强行掳走。
我答应他不乱跑,这事儿的确是做到了,但是在大雨里躺尸也的确够他头疼。在千般好言,万般好语仍旧无济于事之后,安黎决定不再征求我的同意,因为我压根儿就不会同意,最好的办法是执子之手,将子拖走。
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腾空而起,天旋地转,大腿朝前,脑袋朝后,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托马斯大回旋之后,自己像古代的钱搭子一样被挂在了安黎的肩膀上。
我连踢带踹,撒了欢的喊叫,叫的周围的一栋栋小洋楼唰唰的开了灯,其中一户女主人,打开窗子,穿了个薄透吊带睡衣,顶着一脑袋的卷发器,嘴里叼着只雪茄破口大骂:“大半夜的,要死啊,再他妈叫一声我日你全家!”
我当时就被震慑住了,心想,有钱人素质真他妈高!
素质更高的是安黎,因为他不假思索的回了一句:“别吵吵,我是你爹!”
我看见那个女人身体一个栽歪,差点从窗口跳出来。
“陈熙宁,你可真是个窝里横的主儿,我好说歹说你不听,人家一嗓子你就老实的屁都不敢放了?”安黎扛着我,还不忘讽刺我。
我扭了几下,因为他的锁骨咯在了我的胯上,有点疼。
“别乱动,再动我就把你扔到那个女人的房间里去!”
“别呀,您怎么能把自己的老婆往虎狼窝里送啊?”
安黎把我放下来,听得出语气里有黑夜掩盖不住的喜悦:“你终于承认自己是我的老婆啦,大姐?”
此时恰好一辆跑车的车灯打在安黎的脸上,雨水汇聚成水流,从他的发梢,鼻尖,下巴上淌下来。但他的脸上却挂着笑容,我不明白他在笑什么,又是笑给谁看。我只是觉得他笑的很好看,所以自己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