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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壮壮抱着藤球想要出去玩,祝痕没让。小壮壮顿时眼泪汪汪,大大的眼睛里全是不明白,不理解,依旧想要出去,他甚至指了指经常会跟着他的叔叔。
平时的小壮壮不太喜欢有人看着他玩或是跟着他走路,他称那些人为摇手叔叔。就是他做什么,跟着他的人基本都是对他摇手打断的。
所以比较排斥他们,一发现他们跟着就发脾气,现在肯让步了,结果祝痕也是摇摇头。
小壮壮瘪了瘪嘴,没有哭,只是一把拍开祝痕来抱的手,然后跑开了。
祝痕没有让人跟着,他去看了会,见小家伙只是蹲在窗沿下的床榻上闷闷不乐,顿时放心了不少。摸摸小家伙的头,塞给他一只小家伙还从没见过的草编马头,也就随他窝着了。
完全没想到,小壮壮竟然胆子大到就着床榻的高度,从窗沿这边翻出去。
小家伙滚下去时落在了个怀抱冷凉的人怀里,他忽地瞪大双眼,咯咯一笑,反手搂住了来人的脖子,亲昵地蹭蹭还亲了口。
韶冬一把搂紧大胖小子,无声地笑的开心。守了这么久,终于让他守到一只胖汤圆,开心的不得了。当即就举着他的胖小子,让他坐在脖子上,屁颠屁颠地往外跑,速度快的一溜烟。
韶冬带着小家伙回来后,立马派顾凛去守着那扇窗户,一有动静就速度来报告。
已经变成杂兵的顾凛,看到韶冬还未消散干净的笑意,牙根忽地一疼,心口处砰咚一声,整个人迷迷糊糊。
等反应过来满心悲凉,骂了句妖孽,祝痕也是妖孽。不过话说回来,韶冬端着脸冷冰冰时,霸气的凌然不可犯,稍微勾嘴一笑,又干净的像隆冬的雪,绵密又霸道地侵犯着每一寸呼吸。
当初祝痕怎么就这么二缺地只认定如此气质的韶冬就是个女的?当年韶冬确实干干瘦瘦,骨架纤细,那也是生活所迫造成的。宫里的油水足,成年后的骨架彻底拉拔开来,破绽满地捡。
那家伙怎么还认定韶冬是个女的,有女的还需要仰头伸脖子看的吗?
幸好鬼迷心窍的他当年及时想明白,马上就抛开继续吃吃喝喝,混水摸鱼。绝壁不承认猛然发现看韶冬需要仰脖子后,他心碎又痛苦地寻找下一个比他矮的目标。
顾凛长长地叹了口气,心怀凄凉地去执行韶冬给的任务了,而且还是认真执行……
韶冬见碍事的顾凛走掉,继续开心地颠着脖子上的小家伙,眼前忽然一黑,鼻子一痛,一个绿油油的东西罩在脸上。
面色突地一变,扒拉下来看了看,原来是只草编的马头,里面还插着根小木棍,是扶着骑的。鼻子的酸爽基本就是这根木棍造的孽。
眉眼耷拉地拔下小家伙,眼对眼,脑门贴着脑门,低沉道:“好重,好肥,可以煮了吃了。知道吃是什么吗?就是啊呜一口把你吞下去。”
说着他长大嘴巴,将小韶臻的拳头往嘴里塞了塞,不错,还有点空余。
小韶臻似乎有点被吓到了,刚还神采奕奕的眼睛就那么停在那里,动也不动,就这么呆呆地看着他爹大张的嘴巴。
韶冬顿时被逗乐了,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小韶臻,就像在找哪里可以下口。忽然咦了声,手贱地弹了弹小韶臻肥白嫩的小雀雀,顿时一股热流迎面冲来,浇的他满头满脸热腾腾。
小韶臻的眼珠终于动了,脸上红云再次升起,羞涩地夹夹小腿,还悄悄地扯扯韶爹的袖子盖住小雀雀。祝爹刚还以为他窝着是要睡觉,就松了他绑尿布的带子,让他舒服点。
可能是翻窗的时候掉了,难怪下面凉飕飕……尿了,竟然就不怕了,觉得韶爹头冒白气的样子好好玩,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韶冬楞了半天,撩袖抹脸,也是一笑,但很快就虎下脸来,他目的还没达到呢,怎么可能放弃吓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