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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努力地挤出一点苦涩的笑容,故作神秘道:“阿痕,孤带你去个地方,敢不敢去?”
祝痕静静地瞥了他一眼,也知道刚才的一点反应没逃过韶冬的眼睛,配合地接过披风,默不作声地跟在韶冬身后。
在他的印象里,皇帝的寝宫应该就那样了,金碧辉煌,每一片角落都展现着只有站立在权力巅峰才会有的享受。还真没见过越走越黑暗,越走越阴森,寂冷的的小偏殿。
也没听说过,韶冬继位后对殿阁动了什么手脚,难道是父皇在时就有的?或者说,花脸老头与祝倾其实都没死,是被韶冬秘密地关在这种地方了?
他还在猜测,前面举着灯笼的韶冬忽然一回头,对远远跟在后边的祝痕招招手。
韶冬耐心地等着祝痕慢吞吞地靠近,皱着眉,忽略掉祝痕还差五步就站定的摸样,长腿一跨,一把握住了祝痕的手。
一直安静的他加重手的力道,并在这时开口了,声音很沉稳,似乎就是为了安抚住祝痕而说。
“别怕,孤在。从这里走到尽头有条密道,直通一所刑房,刑房里有各式各样的特殊牢房,看痕迹荒废了很久。你父皇应该知道,但没用。或许是当年孤太过年幼,不知道宫里还有这种地方,但孤更相信,这里是你父皇登基前三年,某个被你父皇彻底抹去痕迹的某位短命的帝王建造的,目的是秘密杀害掉与灭了国的邵氏皇族有关的一切人员。”
祝痕彻底愣住,呆滞地任由韶冬拖着走,直到看见韶冬打开密道,听着他说,“阿痕,孤真的喜欢你还有小韶臻,想一辈子的。并不是发现了真相才接受的你,你一定要相信孤。孤愿意告诉你,是因为不想再有误会隔膜了。过去的应该让他过去,我们过好现在才最重要。”
“真相?”
祝痕毫无波澜地问了句,回应他的是韶冬的一个有力的拥抱。
他手脚冰冷地推开韶冬,按住突突跳的额角,望入不带一丝光的密道,疲惫地问了句,“韶冬,你究竟要我看什么?是要告诉我,你之所以十年都那样,只是错认为我是杀你遗族的后人?那么祝倾呢,她又算什么?只是你成就皇位的踏脚石?”
韶冬一个用力,再度将祝痕抱入怀里,这次他抱的死紧死紧,无论祝痕怎么挣扎,就是不松手。
到后来声音竟然梗咽了,“我错了,真的错了,请允许我回头好不好?”
祝痕见挣脱不开,站直了身体任由他抱着,只是冰冷掉的身体,再也暖不过来,他冷冷一笑,
“韶冬,你真渣。为了皇位不择手段,为了所谓的仇恨,看我讨好你十年,也不来割断我的妄想。见我有去意,又慌张地用卑劣的手段将我留下。是不是一切都掌握在手中,看他们翻滚、哀嚎、呼痛,你就很开心,很愉快了?”
“没有,真的没有,我又不是捂不热的石头。那时候我本来就是伪装成女人的,恨你喜欢女装的我,也恨你偏偏是仇人的儿子。肯搭理祝倾,也只是她与你长的像,又是女的,来气气你。但每次你难受的走开,我心里也不好受,从没有睡过一次安稳觉。除了那两次……”
韶冬一想到这里,只觉得浑身一热,有好多话想说,又无法说出口。他觉得幸好这里昏暗地看不清对方的脸色,又觉得可惜,如果能看清,祝痕的态度大概会软和点吧……
祝痕无力地闭上眼,“我已一无所有,除了小壮壮。无论你再来做什么,或是自欺欺人也好,小壮壮都只是我一人的儿子。”
话已经到了这里,韶冬知道再说下去,只会徒增彼此的难受,不再吭声,并沮丧地松开祝痕。不过他依旧握紧祝痕的手腕,继续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