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九、训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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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枢机没想到,只是一早上功夫自己那里就变得那么敏感,他更是想不到自己居然也会做出这么毫无廉耻的动作,登时又羞又愧,一张脸胀得通红。

商承弼却试探着又加了一根手指,只是才送到閮口就揷不进,知道他故意扛着,便沉了声音,“放松!”

晋枢机咬住手臂,腰却绷地更紧了。

商承弼轻轻拍了拍他臀,“重华,别和朕使性子。下腹用力,乖乖听话含进去,朕是为你好。”

晋枢机转过脸,眸中已含着水汽,“驾骖,你才说过想看我站在你身边,现在就强迫我做这些,我又怎么可能再变回原来那个重华呢?”

商承弼摸了摸他脸,“这些又有什么关系?只是跟朕,又没有旁人。你是朕的,你记不记得第一次浣肠都是朕替你做的,那时候,你不会,朕也不会——”

“别再提了!”那么不堪的事,他实在不愿再想起。

商承弼知道他是个极骄傲的人,他当作是乐趣的事,晋枢机未必能接受,“朕只是想说,我从来没有将你当做男宠禁脔,就算要你做这些事,也是为了我们以后。前日你不在,朕特地召了替先皇调敎娈童的嬷嬷,还见着了一个——刚刚三十岁,那里就已经废掉了,连——”

“我不想听!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就引剑自刎,绝不过那种猪狗不如的日子!”晋枢机手指抠着桌案,指甲都沁出了血。

“你敢!你要是敢死,朕就让楚国百万生民给你陪葬!你父母千刀万剐,你族人五马分尸,就算你死了的祖宗,也要从坟里刨出来,剖棺戮尸!”商承弼狠狠握住他双臂,“给朕听着!不许比朕先死!不许!不许!不许将朕一个人留在这世上!”

他原是燥怒如狂,饶是晋枢机也被他吓得浑身发抖,可如今,他却像个孩子,抱着晋枢机哭了起来,“重华,答应朕,如果真的要死了,咱们就握着手,躺在一块儿,一起闭上眼睛。如果你真的不在了,朕,朕岂不是比千刀万剐还要痛苦,朕宁愿不得好死,尸骨被野狗分着吃——朕不在乎那些,反正死都死了,可是,朕不能没有你。”

晋枢机轻轻拍着他后背,心道,**天劫果然霸道,竟让他神智迷失到如此地步。

商承弼抱着他,心绪缓和了些,半天才坐起来,又让他伏在腿上,用手指在他閮口打着圈,晋枢机不敢再激他,乖乖将他手指含了进去,商承弼像个孩子样笑起来,“重华,你这里有些肿了。不过不要紧,李嬷嬷说得不错,稍稍调敎下,要进去,就容易多了。”

晋枢机知道他此刻还有些心神不属,也不敢贸然答话,只安静趴着。

商承弼轻轻拍拍他背,“这二十天乖乖的,你是朕的,不许胡思乱想。什么幸宠孪佞,谁敢再说你,朕诛他九族!”他说着竟拣了一颗椒梅直接推进他甬径,进上的果脯本就不敢有丝毫怠慢,晋枢机又偏好食酸,这梅子就腌得更有功夫。晋枢机身子一颤,商承弼用手指轻轻扣着他閮口,“仔细夹住了,这也是训练。”

“驾骖?”晋枢机转过脸,有些难以置信。商承弼虽时常有些恶劣的戏谑,可到底极有分寸,怎么竟会——

商承弼笑道,“那些老嬷嬷跟朕说了,这里每日含着东西,是能让甬径变得松弛些。可是日子久了,那里就会失去弹性,所以,不止要扩张,更要训练收紧,朕每天替你换肉条的时候都会记得帮你。”他说到这里就用指腹轻轻刮擦着褶皱的嫩惢,“用力些,认真夹紧。本来也想不到用梅子的,谁叫你今天惹朕生气。重华,不要偷懒,用两壁嫩惢将椒梅上的糖霜都化了就饶你。”

他话才说到这里,晋枢机就没有夹住,那颗椒梅立刻滑到更深的地方去,晋枢机内璧极为敏感,哪里受得住,纵然羞耻也只好收紧了两壁奋力夹紧,不敢再让那椒梅掉进去。他那里原就没受过苦,起先还只是双腿发抖,后来随着那梅上盐糖化开,那么柔嫩的地方又哪能禁得起痛蛰,更加上用双臀翘高的姿势跪着还要小心用力,后面又是困又是酸又是蛰又是痒还带着疼,真像是被一万只蘸了盐的爪子拂搔,忍又忍不住,挠又挠不着,连他这么克制的人都想直接伸手进去。

商承弼见他整个身子都抖了起来,一张脸更是皱成了一团,便轻轻捏捏他耳朵,“都说重华公子琴通三古圣道,剑寒九州英豪,怎么如今连一颗小小的椒梅都制不住?”

晋枢机恨得攥紧了手,商承弼却突然一巴掌拍在他臀上,“怎么,还想和朕摆脸色吗?”

晋枢机低下头,“重华不敢。”

商承弼笑了,轻抚着他后背,“每次定要逼到整治你才乖,行了,都含得苦了,排出来吧。”

晋枢机原想伸指去拿,却听他说得竟是排字,霞晕的双颊立刻变得煞白。他到底是心高气傲的人,怎么能做这种事。

商承弼看他,“这是为了训练你后面的力量,那里不懂用力的话,到真正**时就会勉强,勉强就容易受伤。”

晋枢机汪着一双水眸,“驾骖——”

商承弼轻轻叹了口气,“别再叫了,朕也舍不得。你看,你含了那半日,我一张折子都没看完。可是,这后面的功夫都是逼出来的,便是狠心,你就当作——”

晋枢机不住摇头,脸上指痕浮肿,眼神空洞洞的,叫人看着心疼。

商承弼揉了揉他脑袋,“这个有什么难的,深吸一口气,再用力推出来,不就和,每天都必做的——”

“我——”晋枢机突然抱住他,“驾骖,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我以后乖乖的,每天做浣肠、带玉势,你别再让我练这些了,求你,饶了你的重华吧。”

商承弼只觉得一颗心都被他揉碎了,立时就想将他抱在怀里好好安慰,可想到那日见的那男妃惨样,却终于狠下心将他拉到腿上,重重一巴掌罩下来,“还是打得少,既然你不听话,就别怪朕用強了!二十下,自己数着,舒舒服服地不愿做,就打肿了再给我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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