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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勃骑过四方广场,毫不停歇,一直把自己的山地车骑到金桥酒店前面的坝子停好,这才转身回头,见姜梅也跟着骑了过来,这才又转身朝酒店的大堂走去。
登记,开房,几分钟后,王勃拿到了房卡,回头一看,姜梅如同一个受气的小媳妇,紧张不安的站在大厅旁边的一个柱子旁。王勃也不向她打招呼,径直走向电梯,姜梅见了,赶紧跟上。两人一起进入电梯。王勃按了八楼,数秒,电梯门打开。王勃迈步出去,略一查看,很快找到了自己所定的房间,用磁卡划开,推门而入。
紧跟着王勃出了电梯的姜梅,站在房间门口,犹豫着。
“进来!把门关上!”房间内突然传来王勃的声音。这声音,在空旷寂静的走廊显得异常的突兀,吓得姜梅打了一个哆嗦,条件反射似的朝前迈步,进入房间,用手一推门,“吧嗒”一声,门关上了。
走进里间,见王勃正在用一个水壶烧水,一直紧张的姜梅见了,心情便有些放松,下意识的就开始打量起房间来。
这是一个标准间,有两个一米二的大床,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小小的会客室,三个沙发,一长两短,加一个茶几。装饰装潢姜梅说不出更多的道道,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前所未有的高档和豪华。金桥酒店是四方唯一的一个四星酒店,也是四方唯一一个超过十层楼的标志性“高楼大厦”,以前的姜梅远远眺望过无数次,却从未有一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走进金桥的房间。
将倒满水的开水壶插上电。王勃来到小客厅,大马金刀的在长沙发上坐下,朝旁边的单人沙发指了指。
“我。我站着就行了。”姜梅小声的说。
“站着?站着就能赎罪?就能弥补你的罪过嗦?”王勃一声嗤笑。姜梅一听,顿时低眉垂首。恢复了前不久面对田芯和王勃时的状态,除了没哭。
“你不说我也晓得,这是你男人张小军的主意,对不对?”王勃说。
姜梅的身子动了动,但没应声,却是把头埋得更低。
“你男人眼红我家米粉店的生意,也想在四方开米粉店,是不是?到哪一步了哟?房子找好没有?”王勃继续讽刺。
姜梅还是沉默。不应声。
“你晓得你今天在搞啥子吗,姜梅?你晓不晓得你今天行为的性质?是盗窃!是犯罪!是要坐班房的!我要是喊派出所的人来,你现在就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了,而是在派出所,戴起手铐子,被那些公安审!你是不是想这样子嘛,我问你?你想的话,我马上就成全你!”说着说着,王勃的声音便高了起来,态度也变得越来越严肃。前不久在后厨那种凝重,窒息的感觉又重新降临到了姜梅的身上。她的眼眶便又红了,眼角开始沁出眼泪。
“哭。你一天就晓得哭!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姜梅的哭让王勃有些气不打一处来,顺势便站了起来,来到姜梅的跟前,一把捏着她的下巴,让对方抬头看着自己,“我再问你,是不是张小军指使你来偷秘方的?你如果承认,我就把你放了,让你回家!冤有头债有主。老子切(去)找张小军说聊斋(算账)!”
“呜呜——”姜梅小声的呜咽,却并不开口。只是摆着头。她不敢跟王勃对视,只得闭上眼睛。
“呵呵。姜梅,我是真的服了你了!”王勃气极而笑,“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好好的跟你讲,你却用这种对抗的态度来敷衍我。行,既然我软的你不吃,我那就让公安来给你来硬的嘛!我这就打110,让公安把你拷到派出所切(去),我问不出,那就让他们来问你好了。到时候我看你说还是不说!”说着,王勃松开捏着姜梅下巴的手,来到卧室的床头柜边,拿起电话作势就准备打110。
姜梅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一下子跑到王勃跟前,将他抱住,边哭便说:“勃儿,别打!千万别打呀!姐错了,都是姐的错!呜呜……你饶了姐吧!呜呜呜呜……你就饶了姐吧!今天我看到的那些香料,我不给小军说!呜呜……我啥子都不给他讲!我真的啥子都不给他讲……呜呜……”姜梅嚎啕大哭,死死的把王勃抱住,生怕他拿起电话打110。
王勃也只是吓吓姜梅,哪里真会把派出所的人找来。因着上一世在派出所的几次不愉快的经历,他对派出所那伙戴着有色眼镜,完全看人下菜的群体基本没啥好感,躲都来不及,哪里会主动去招惹。即使现在因为薛涛的关系,他如果报案,他也会成为那一小撮被区别对待,特事特办而非敷衍了事,让回家静候消息的百姓,但他还是对这种高人一等的特权怀有一种本能的排斥,能不沾就不沾。
现在的姜梅,整个人几乎扑在了他的身上。两人胸贴胸,脸挨脸,王勃鼻子里几乎全是姜梅身上散发出来的成熟的女人味,顿时便让他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你,你坐好。”王勃艰难的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手搭在姜梅的肩上,用力推她。手掌稍一使力,覆盖在姜梅肩膀上的polo衫便与她的肩膀紧紧相贴,在感受到热度和弹性的同时,左右两手的掌心还体验到了高低不平的触感。已经是过来人的王勃一愣,一下子明白自己触碰到了对方肩上的那两根起特殊作用的细带。王勃手上的力道顿时一松,任由对方抱着自己。
“呜呜……我,我不坐!”姜梅哭丧着道,“除非,除非你不打电话。”
“呵呵!”王勃被姜梅的话气得笑了起来,但很快转冷。厉声道,“姜梅,你是失心疯了不成?竟然要求我?你凭啥子要求我?你有啥子脸来要求我。嗯?赶快给我放开!”
王勃声色俱厉的言词让姜梅不敢造次,松了手。但人却从站变成了跪,从抱着王勃的上半身换成了抱着他的两只大腿。姜梅泪眼婆娑的抬头看着王勃,哀求道:
“勃儿,我说,我全说!偷秘方这事,不关我男人的事,全是我的主意!是我鬼迷心窍,眼红你们家的生意。想偷你们的秘方的!你有啥子气,都冲我来,都撒在我身上吧,别去找我男人,行吗?别去找他,行吗?呜呜……”
姜梅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在王勃跟前,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