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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洛嫣一直没有联系容君烈,而容君烈也是一样,也没有再来骚扰她,他们两个像是冷战,但又不像。
洛嫣的日子倒也过得轻松自在,她想,这番考验,总是需要经历这些的。
只是这天,洛嫣才去学校选了新学期的课程回来,却没有想到在学校门口一辆黑色的跑车停在了面前。
她竟然不由分说的就被拉上了车。
车里,坐着的是席臣。
“席臣,你到底要做什么,在学校门口这样,你知不知道影响很不好?”
“抱歉,太太,容先生让我今天来接你的!”席臣不卑不亢的说着。
只是这一句太太的称呼,倒是也让洛嫣微微怔了一下。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容君烈指定要洛嫣去的地方,洛嫣才下车,看着这掩盖在绿树丛林中的西式的别墅里,目光闪过一丝疑惑。
这些年容君烈涉猎地产界,自己手中的楼盘不计其数,只怕这里的房子也是洛嫣不曾知道的属于他的物业吧!
洛嫣打量了一下四周,站在那里也没有动。
不一会儿,一抹穿着简洁的白色休闲睡衣的男子出现在洛嫣的视线内。
容君烈脸色看上去不错,目光沉静而深邃的看着她,似乎在打量着她,一袭纯白优雅而得体,少了几分阴历和冷漠,多了几分闲适的慵懒。
容君烈的确是在看她,半个月不见,她看上去也变得恬静了许多,穿着t恤和干净的牛仔裤的她,长长的发利落的挽在了脑后,露出了光洁和可爱的额头,球鞋,双肩包,这样子哪里像是个七岁孩子的妈妈,完全就是一活脱脱的大学生。
青春,可人,却又泛着熟女应有的淡淡妩媚。
两人都没有说话,还是洛嫣转过身去,转头要走,这时,容君烈的长臂适时地伸了进来。
勒住她的细腰,轻轻地咬过她的耳垂,“去哪里。”
洛嫣有些不习惯这样,有些反感地歪了歪脑袋,想要躲开他的吻。
却没有想到容君烈的手更用力地绑住了她,不允许她躲开。
他温热的呼吸吐在洛嫣的脸颊上,她看到他的眸光里有**和掌控的得意。
她垂下眼帘,任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不想去回应,只是无能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看到她这样,他像是报复性一样地将她搂的更紧一些,轻咬她的唇,伸手将她的扣子解开了几颗。
可是容君烈睁着眼睛看到的是一张僵硬的脸,哪怕他的手油走进她的文胸里,她连眉头都不带皱一下。
洛嫣已经做好了他随心所欲的准备了,可是下一秒她感觉到他停住了,冷漠地推开了她。
洛嫣看到他烦躁地摸了摸下巴,后退了一步,阴冷愤怒地瞪着她,满是鄙夷的神情。
没错,她的冷漠和死灰一样的眼神激怒了他!
他要的不是一具美女娃娃,他要的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感觉的女人。
他不傻,他知道她是在用这种方式无声地在抵抗。
“洛嫣。你是不是以为我非你不可?”
万般的讨好和长此以往的执着却只换来她的冷淡,容君烈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抽了一下,很疼,很愤怒!
他冷笑着,绝对不会让自己的自尊被她这样扔在地上,这是绝对绝对不容许的。
从来没有哪个女人会对他这么不冷不淡,连回应都没有!
他的温柔,他的主动,她全都视而不见!
洛嫣怔怔地站在原地,对容君烈起伏的情绪充耳不闻。
“滚,你给我滚!”见洛嫣像是被抽调灵魂了一样,容君烈终于愤怒了,第一次爆出了粗口。
衣着凌乱的洛嫣站在原地,终于有了一点点的反应,抬起头看到怒不可遏的容君烈。
这是两人结婚以来他第一次这样暴躁的骂她,第一次!
洛嫣心里简直是五味杂陈,难受得要死,她苍白地扬起一丝微笑,抬起脚步往前走。
将她带到这里,却又没有人送她回去。
洛嫣一个人走了很久,走得双腿都要断掉了,最后,无助地蹲下身,把自己的衣裳整理好,鼻子一酸,想哭。
可是哭给谁看呢?当眼泪流出来的那一刹那,被嘲笑的也只有自己罢了。
当终于走到市区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洛嫣怔怔地看着面前的车水马龙,脑子一片空白,失魂落魄地看向左边,又看向右边,不知何去何从。
天下之大,这一刻,洛嫣才发现,没有家的人,就像是一个游魂一样,好可怕。
洛嫣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回到了容君烈的别墅里。
保姆陈妈正焦急地守在床头看着她。
看到她醒了后,陈妈紧皱的眉头才终于舒展,“哎呀,小姐,你总算醒了。”
“我这是怎么了?”洛嫣起身,只感觉自己浑身没有力气。
“你晕在马路上,是路人打电话给先生将你送回来的。”陈妈吓丝丝地把冰过的红豆汤递上来,柔声道,“喝吧,喝了这个小姐你会觉得舒服一点的。”
“谢谢陈妈。”洛嫣不知道其实真正送她回家的不是路人,而是容君烈派的人。
她一直都在容君烈的视线里。
不过洛嫣再也没有见过容君烈,一直到七天以后的晚上。
洛嫣通过电视看到容君烈出现在海上的游艇上,他抱着新上任的广告新星楼小霜。
她的笑得很甜,某娱乐周刊的八卦狗仔将它拍到了放到了上。电视台再转播了这条报道。
洛嫣怔怔地看着楼小霜躺在容君烈的怀里,笑的格外甜,容君烈的唇落在她的唇边,一脸坐享群芳的高高在上。
标题字符打的很大:容少失妻后终拥佳人在怀!
洛嫣关掉了电视,苦笑地失神,他的一句“不是非她不可”开始应验了。
当洛嫣翌日看到报纸的头条是他和另一个美女岛上早餐的照片时,她心里了然,这是要开始了。
他容君烈,是何等的男人,怎么会为了她,而陷入不良的情绪里去呢?
更何况,他为了自己的去世已经悲伤了那么多天了,想来,那么长时间的悲伤,真是对她的恩赐了。
洛嫣哪儿也不去,每一天都待在别墅里,按时地用餐,按时地睡觉,直到这一天看到容君烈又和别的女人做了什么事,在外面潇洒不回,而她,盯着天花板又是一夜的漫漫长夜。
冷云天自然不会生活在深山里,无知现下发生的一切,容君烈这几天天天上头条,天天上络搜索第一名。
他找洛嫣,但是洛嫣的电话一直没有接。
这样怪异的两个人,让冷云天的心绪也变得复杂起来。
洛嫣算是被囚禁的状态,哪里都不能去,不过,她也没有地方去,能去的只是自己和容君烈之前住过的别墅。
别墅是指纹锁,所以不需要人开门,她就进去了。
此刻,她呆呆地站在房间的窗户旁,看着花园里的大片百合都已经盛开了,洁白如雪,像是一大片一大片不会融化的雪花。
她的脑海里不停地像放电影一样放过这些天容君烈临幸的女人,每天一张如花如画的脸,每天各有不同。
容君烈什么时候会回家,她不知道。
他会不会回来,她也不知道。
洛嫣抚摸着窗台冰冷的大理石,突然心像死了一万遍一样地没有了呼吸。
这空空荡荡的家,虽然有保姆,可是还是安静地可怕。
洛嫣不由地想到那一晚他叹息的语气,问她为何和以前不一样了。
她现在多想问问他,为何和以前一样没有改变,那样伤她的心。
又过了几天,容君烈终于玩够了回来了。
他推开门,把外套和包递给保姆,看到洛嫣坐在客厅里玩着茶几上的拼图,明明听到他回来的声音,只是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迅速地低下了头去。
在外边那么多天的容君烈,一直想知道她的反应,看到他回来了,她会不会又哭又闹,质问他,哪怕是一点点的不高兴,吃醋也是好的。
可是他走到她的面前,语气沉沉地说道,“我回来了。”
低着头的洛嫣摆弄着手里的拼图,像是没听到一样。
容君烈突然皱眉把茶几上的拼图扫到了地上,哗啦一声,客厅里更加安静了。
洛嫣抬起头,望着容君烈阴冷的脸,扬起淡淡的笑容,“哦,你回来了。”
好像他不曾做过什么,好像她不曾知道些什么。
好像不在乎。
好像不需要去在乎。
容君烈望着她的温柔一笑,皱眉地凝色,俯下身,逼近她的脸,压低声音道,“这些天,你一定很想我吧。想我在哪个女人的怀抱颠鸾倒凤,共度良宵吧~”
洛嫣弯了弯眼角,装作听不懂他说些什么,“你这么久没回家,一定累了吧,我让保姆给你放洗澡水。”
说着,洛嫣起身,上了楼去。
直到她进了房间关上门,她一直都是保持着优雅的脚步,故作轻松的背影。
当四下无人,她倚着门板瘫软了双腿,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时,她才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听到容君烈开了大门进来,听到他走到自己的面前,他说他回来了,他把拼图扫在地上,这每一分每一秒低着头的她,心里紧张地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