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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表看起来很冷,内心却是如此温柔。
他都迫不及待想再看到她。
司马颙骑着马来到了琅琊王府邸。见着门外,已经拴着一匹浑身雪白如玉的白驹。侍卫在他耳朵边说:“像是桓玄大人的良驹。”
桓玄人如玉,所爱之物,身边之物,样样都是洁白如玉,纤尘不染,接近圣洁。
想到这位朝廷里已是如日中天,与谢安并肩并随时能超越谢安的桓家大少,司马颙微微一笑。似乎,他偶尔去到父皇办公的太清殿时,众臣们议论的最多的,也是这位洁白如玉的桓玄。
翻身下马,通过下人禀告后,司马颙走进了王府。在接客的前厅,桓玄与司马道子各坐一边。见到他进来,桓玄起身,朝他行了君臣之礼。
司马道子斜躺在卧榻上,脸色稍显苍白,似乎大病未愈,因而没有下来向司马颙行礼。司马颙反而向他问候:“六皇叔,侄儿前几天就已听说皇叔得了风寒,不知今时今刻身子可有好些?御医是否有过来问诊?”
“太子有心了。”司马道子边答边拿起袖口捂住轻微咳嗽的嗓子,“太后娘娘在我回京那天,就已经派遣御医过来看过本王。只是犯了些风寒,未伤及要害,因此也就没有禀告皇上和太子。”
此话言外之意,他那个哥哥皇上,是对他不闻不问,还没有这个侄儿关心他。
司马颙对此只能说:“皇上日理万机,不能事事亲自过问,不过,是昨儿都有问过我有没有来看望六皇叔,为此我深感愧疚。”
听见有人替他哥哥辩解,司马道子就气,不高兴地说道:“太子不需要如此多礼了,会显得和我这个六皇叔生疏了。”
司马颙收住了口。
桓玄在旁坐着,耳听他们皇室人员彼此说话,端的是一副高而圣洁的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