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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邢爷一边握着她的手,一边轻柔地帮她擦着汗水。
古有关公喝酒,刮骨去毒,谈笑风生。
今有欢儿看男色,忍痛挖肉,几乎内流满脸。
幸好她的伤口感染得不算大,整个处理流程也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不过对她来说,却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
等那伤口终于处理完善之后,夏侯欢儿抱着邢爷的,几乎忍不住要淘号大哭。
那孩子气的举动,把邢爷石头似的心给刺痛了。
她的性子大情大圣,随性而行,也不管旁边多少双眼儿盯着。
邢爷不会说安慰人的话儿,只是挠心地抱住她,用手掌不断地轻抚着她的背脊。
恨不得,痛的人是自己。
帅医生和俏护士收拾好工具离开了,只剩下他们俩。
东方邢抚摸着她的背顺着她的气儿,眉头皱得打结,声音沙哑地问:“很痛?”
夏侯欢儿抬起皱成一团的小脸,哽咽着:“你在自己身上挖走一块肉试试,不就知道痛不痛了。”
她严重怀疑,公关谈笑风生刮骨去毒,只是个传说。
她割肉都痛得不想活了,他还刮骨呢,谈笑风生?!
邢爷默了。
她抽泣着,赌气:“我讨厌这个地方。”
在二十一世纪,就这种程度的伤口,自己回家包扎一下就没事儿。
在这里,感染的程度比她想象中的可怕,细菌病毒,无处不在,她以后再也不要受伤了。
抱着她的手臂一紧,邢爷的脸色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