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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她擦汗的手掌来到她的腰际,手指突然用力,掐住了她。
“哇……”腰际吃痛,夏侯欢儿颤栗,赶紧推开他的手,一看,丫的,臭男人,捏出淤痕来了,她横着他怒:“你发什么神经,想谋杀啊?”
东方邢一声不吭,但那火光闪动、仿佛野兽般的锐眸,却想生吞了她似的凶狠。
夏侯欢儿被他凶狠的眼神给吓了一跳。
他突然把毛巾往床边一摔,跳下床,穿上鞋子,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把门甩上的时候,发出很大很刺耳的声响,可见他很用力。
夏侯欢儿揉着腰际的淤痕,纠结了。
他这行为算是生气?
她还以为就他那整天冰冷阴沉的棺材板性子,跟生气扯不上半毛钱的关系。
但是刚刚,他真的生气了,掐痛了她,还那么用力甩门。
他到底在生哪门子的气?
不过,闷声不响的人生起气来真可怕,回放他刚才那凶狠得想吞了她的眼神,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平时不声不响的人,突然爆发出来才更可怕。
夏侯欢儿望着被他摔在一旁的毛巾,努了努嘴唇,埋怨:“做戏也得做全套,他怎么能只做一半就罢工了,没责任心。”
汗……此妞儿够无耻的,把人气得半死,还好意思埋怨人家没伺候好她,丫的,典型欠抽。
可怜,被人误解不能人道的丧尸王,每晚帮她熬过兽性突发之后,还得跑去林间小溪里泡冷水。
他试图冷静地分析自己这反常的行为,最后未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