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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这些话都是发自肺腑,的确,这匹“樱桃”,确是她见过最美丽神骏的马,一双清亮如玛瑙的大眼,桀骜里带着不逊,像是那些不曾经过雕琢的野性美人,楚楚动人。
楚易伦伸手抚了抚马儿长长的鬃毛。
不知是程流离的“怀柔政策”确实起了效果,还是楚易伦的抚摸彻底平息了马儿躁动不安的情绪。
总之,这匹马突然就停止了鸣叫,像是彻底被程流离所驯服般,安安静静地站在原地,连桀骜的双眼也变得温柔无害起来。
程流离顺势揪着缰绳,踩上马镫,翻身上马。
身后,楚易伦紧跟着她也跃上了这匹宝马,双臂从她身后接过了缰绳。
“你怎么?不是还有其他的马么?”程流离看看旁边的英格兰雪马,她以为楚易伦会骑那匹看起来更为高大的白马。
楚易伦微笑,阳光下,他的蕾丝白衫看起来像是欧洲复古贵族,浓密悠长的睫毛在阳光下微微眯起,樱粉的唇如此性-感诱-人......
“亲爱的,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骑马?别忘了,你还怀着身孕——”
是啊,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她还怀着楚易伦的孩子!
不知为什么,如若不是楚易伦提醒,以往的很多事情她好像总是会抛在脑后,记不起来。
两人松松挽着马缰,楚易伦的气息如此之近,他的身量似乎更高了些,坐在马上,她只及他的肩膀,挺拔温暖的怀抱,可以令她全然地放松,慵懒地倚靠在他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