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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斯洛轻轻松松地将手中的骨瓷杯扔进旁边的纸篓中,笑容依然带点邪佞的优雅,“知道吗,我的目的是要逼她投抱,而不是将她逼上绝路,以后该要怎么做,还是要多动动脑子,明白吗?”
“明白!明白!!明白!!!”阿弛再抹一把头上的汗,眼里闪着惶恐的光。
“出去吧。”
“是,是......”阿弛站起身来,两腿还是软的,姿态谦恭地倒退着走出门去。
一出房门,他靠在旁边的墙壁上,像是沙滩上濒死却侥幸逃生的一条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呃,他好像多少有一点点开窍了,最近貌似洛少每次的失控,都跟那个叫做程流离的女孩子有关。
上次,正是因为他的失误让程流离从病房逃了出去,最后困在黑暗的电梯中引发幽闭恐惧综合征,这才引得洛少雷霆万钧,竟下令让手下割掉了他和铁索一人一只耳朵。
铁索倒是无所谓,反正面目已经够狰狞了,少一只耳朵也不觉得有多异样,可是他阿弛就不一样了,长得算不上英俊有型,起码也是五官端正身材挺拔,勉强可以朝“外形俊朗”上去靠,现在,唉,少了一只耳,还怎么去泡马子啊!
屋内,夜斯洛站起身来,缓缓点燃一支雪茄烟,站在落地玻璃窗前,拉开轻软飘逸的白色帷幕,注视着远方的夜幕。
宛如黑丝绒般的夜空飘渺如杳,宅邸的后面树影摇曳幽魅,漫天的星子像是有人随手抓起一把灯芯,随手地扬撒在纯黑的夜幕上,眨呀眨的,迸射-出点点银亮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