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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几个月就要开战了,新军的编练必须要抓紧进行了。因而,我初步交代王赞等人:由于要急于使用。骑军就以五千为上限,横刀重甲军就以一千为上限。少些也可以,宁缺毋滥。为了能够尽快的形成战力,可以把原来的东莱驻军合编进去。如果嫌少,以后等拿下青州后,再以现有的加以扩编就可以了。千万别弄一大堆人,却像乱哄哄的苍蝇一样,没有一丝的战力。好虎一只胜过癞狗一群!他奶奶孙子的!咋他妈的好像在骂自己呀?此时,王赞之前已经安排购置了不少的好马,成立骑军的条件已经具备了。
坐在那儿支招,所有人都像奉到圣旨一样的去一丝不苟的执行。这种感觉也确实很惬意!自从因贩盐之事使我扬名四方之后,所有的东莱属下都对我尊敬有加、崇拜异常。连王猛都没想到会出现这种结局,使他也不得不感叹:失之东隅,取之桑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世事真是难以预料啊!不过,众人对我的称呼则就更加的五花八门了。以王赞为首的苟晞旧属称我为少主,王猛称我为主公,冉闵称我为大哥,宅内则都随丫鬟怜儿称我为少爷。来到这个世界别的没多,名字到弄了四、五个!
飞将吕布的武学精要确实不凡,我每一日的习练,都会有一种新奇的感觉。仅仅是一式,头一天感觉已经练到位了,第二天再行温习,有时就会又生出几种变化来。因而,也使我对飞将吕布佩服之余,就更加的沉迷其中了。
现在我已经把全部的精要背得滚瓜烂熟了,即使是倒着背也不会差一个字。现在剩下的,也就是我把精要练得更精熟,参悟得更加精深而已了。按冉闵的话就是:一石头倒把大哥脑袋倒砸聪明了!两个多月就已经达到了原来的水准。这样下去,天下就再也没人是大哥的对手了。不过,跃跃欲试的我在同冉闵比试时,还不是他百招之敌,半个多时辰就已经把我逼得手忙脚乱了。还得加把劲儿呀!这日,我正在痴迷的轮动着手中的、冉闵安排给重新打造的六十一斤的镔铁画戟,忘乎所以的习练武技的时候。忠直却有些古板的明预从外面进来,禀报有一名胡商想要大量的购买海盐并要求觐见主事之人。由于我以前一直下令要销往江东,所以他就把人领到我这来请示怎么办。我心想:可真够古板的!我往江东销是因为江东比较富庶,加上离得较近,才这么的。只要赚钱,市场越广不越好吗?不过,来个胡商?见见也不错!也可以了解一下胡人现在的动态。因而,我也就吩咐明预把那名胡商领进来。
三角眼,鹰钩鼻,枣核脑袋牛山濯濯的,乱蓬蓬微黄的卷曲须发,褐色的眼睛,一副奸猾之相。身上穿着名贵的锦缎衣衫,头上还扣着一名贵的水獭圆帽,两条白狐尾垂在胸前。我心里骂道:这他妈的是什么打扮儿呀?大热的天,弄一脑袋毛皮也不捂?还是没进化干净?身上不弄儿毛心里就不平衡?你再把舌头耷拉出来,整个一条名犬!还是不对,又像是在骂自己。这个姓姓的,都能把人恨死!
在明预给胡商介绍‘这是我家少主’之后,我坐在那里只是面无表情的轻轻了头。我本就对胡人不太待见,你有求与我,谱摆大儿也无所谓。
来人满脸堆笑,声音尖细得有些怪异的献媚似的道:“在下靳康见过名扬天下的少主!”还行!少主这个名不带那个姓,听起来不会联想到其他的。给你这条名犬当少主,也挺合理的。因而,我也就轻笑了一下道:“贵客从何而来?求见本人又有何事?”靳康见我表情还算温和,就凑上一步弯腰有些神秘的恭敬的到:“在下有两桩大买卖想同少主相商。可否请少主禀退他人,由在下予少主详言?”
其实,房内也只有明预和丫鬟怜儿。我见明预站起身要离开,就忙摆了摆手道:“明先生乃本人的父执,是在本人的之心腹之人。贵客但无妨!”正是用人之际,让明预有想法就不好了。
靳康又侧脸瞅了一眼明预,才好像有些不太愿意的道:“在下并非一般的胡商。在下乃是大汉中护军靳准的族弟”“什么,什么?你是靳准的族弟?”我惊诧莫名的猛然站起了身。
靳准,初期任后汉的中护军,也就相当于大内总管。刘聪、刘粲父子后汉主的双重老丈人,刘聪、刘粲父子几乎都是间接和直接的死在他的手里。阴毒奸诈、贪婪无度、视财如命的靳准都把后汉朝廷给折腾出花来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挑拨离间,靳准使刘聪、刘粲父子,以及后汉皇族和大臣之间相互倾轧、相互掣肘,撺掇刘粲毒死了刘聪,而靳准又刀斩了刘粲,自号为:大将军汉天王。后来命丧在石勒和刘曜的夹击之下。
靳康原来是靳准这个活大爷的族弟呀!看来有意思了!我心里有些兴奋的想着。见因我猛然间的站起被打断了话的靳康,脸上露出了既有些自傲、又有些担心的表情。就随意的摇了摇手掩饰道:“本人偶然想起一事,惊扰贵客了!请贵客续言。”
靳康明显的有些忐忑不安的接着道:“在下时任辅汉将军、平晋王石勒石王爷的中军将军,我家石王爷听闻东莱崛起了一位忠义豪爽、乐善好施的‘少主’,想同少主做一笔大买卖。而靳康恰巧又接到家兄靳准的书信,亦委托靳康同少主谈一笔买卖。故靳康才主动向我家石王爷请缨,前来东莱面见少主,转达我家石王爷和家兄对少主的敬意,并与少主洽谈相关事宜。”
我怎么还得到了石勒和靳准这两个蛮夷混蛋的注意和青睐了?巴巴的大老远派靳康来面见我?他妈的肯定没好事!不过,看来事情还挺大。否则,靳康不会了半天还没出主题。既然已经引起石勒等的注意了,那就想躲也躲不掉了。姑且就先听听是什么事吧?
我心中边柔肠百结的想着,便了头道:“那本人就当称呼贵客为靳将军了?靳将军可以明言是何种大买卖了吧?否则,靳将军此来东莱不是徒劳了吗?”
靳康又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坐在那里目无表情的明预,在我摇手示意下,才略有些不情愿的道:“在下先家兄委托靳康要办的事吧。家兄听闻少主这里出产一种品样和口感都好于井盐的海盐。少主当知:边荒大漠需要大量的食盐,但连井盐都无有出产,就更别优于井盐的海盐了。家兄已于商贾口中打听到了少主售卖海盐的底价,家兄想从少主这里以高于底价两成的购价,大量的购置海盐运往大漠。家兄将以现银购买,少主只是见银付盐就可以了,其余的事家兄会自行办理。不知少主可否应允家兄所求?”
在原来的历史记载中,我就知道靳准是个视财如命的人,看来他是盯上海盐的巨额利润了!海盐的生产工艺早晚都得流传出去。为了在流传出去前能攫取到更大的财富,卖给谁都是卖。何况靳准这个人还颇有利用价值,同他往来间,也可以戳使他尽快的去祸乱后汉朝廷;这也不失是一个挺好办法。
对了!靳准极其的贪婪无度,也吝啬到了极,为了敛财几乎达到了偏执的地步。其之所以把后汉朝廷搅得一团糟,其目的就是想在掌握到大权之后,能够敛到更多的财富。如果以购海盐之事加以要挟,不难使他答应一些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