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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脑却愈发清醒。
目光巡视了一圈，又回到眼前的墓碑上，心里掠过一抹失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
天色渐晚，临近黄昏。
夕阳散发着柔和的光晕，给整个大地镀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连两座紧紧挨在一起的墓碑也不例外。
照片里，父亲和母亲，嘴角是满足的笑。
可，现实中，却再也看不到了。
罗倩和韩老爷子相继离开，韩老爷子年纪大了不适合长时间走动，倩倩也忙了好几天，该好好歇歇了。
只剩下静静陪自己站着的韩少祁。
心滑过一抹失落。
“韩少祁，我们走吧。”说着朝不远处的住处走去。
只是，刚刚迈步，身子蓦地向前一颤，失去意识。
韩少祁吓了一跳，急忙一把将宁小瞳抱在怀里，向医院跑去。
身后的皇甫凛看着自己只来得及抓住虚无空气的手，手缓缓收回，在身侧握紧。
一直隐在暗处，静静看着这一幕。
从早上，一直到现在。
当宁小瞳的眼神扫过每个角落时，多么想冲出去，告诉她，自己就在这里。
可，自己不能。
说到底，导致今天这一切的发生，自己难逃其咎。
要不是自己太过于强势，对宁小瞳步步紧逼，甚至可以说不择手段，也不会发生今天这一幕。
与此同时，眸子里闪过一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