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墓穴祭殿感谢淳泰小熊的钻石(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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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堵在我心头的几个问题豁然明朗,同时也有一个重要疑惑,一,父亲出国离奇失踪,或许与龙盟有关联;二,我们五人,甚至项家都被人盯上了,双生花分道扬镳,可以肯定,盯上我的人就是曼陀罗背后主谋,他会是谁?

还有最大困惑,影子云说,这一切都与霸王鬼玺有关联,几伙人趋之若鹜,就是为了霸王鬼玺里面的暗藏机关。

影子云微微蹙起眉宇,面露担忧,关于龙盟的更多信息只能回去再说,现在墓穴入口就在面前,进去之后……可能永远回不来。

大雷抹着鼻子,嘿嘿笑道:“我怎么突然有一种神圣的使命感,这就是命。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咱不求,来,天宇影子哥蔫叔柳姑娘,咱们以水代酒,五人进墓取经!”

好家伙,大雷给我们分点水,五人目光交流,大家眼神流露出执着坚韧,大雷调侃道:“春风吹战鼓擂,喝掉猫尿谁怕谁,我先走喽。”说完从石门滑了进去。

担心大雷有意外,四人随后跟上。甬道两侧是红黑色的火山岩石,两侧威严耸立着各种猛兽石雕。石雕保持不一样的动作,有的在觅食,有的在溪流饮水,有的照顾幼崽,直走向右,左面是一座黑犬石雕,右面是一座火眼神鹿。

乌桓人相信人死之后,黑犬能带着他们的灵魂回到兴安岭,回归生养自己的茫茫森林,而火眼神鹿又是山神化身,可以世代守护族人。

进墓那一刻,就充满浓郁的民族与宗教色彩,两座石雕中之后仍然是一排幽长甬道,在尽头忽闪忽现火光。

五人小心翼翼走到甬道末端,面前是一座宽敞、威严、充满死亡味道的萨满祭殿。

石砌的墙体中央镶嵌凝脂松木,松木做成火堆,火光持续燃烧,光亮散发的余热让祭殿底部形成冷风,风吹拂脚踝,不知哪里传来“莎莎”声,有一种置身月色海滩的感觉。

祭殿左侧,用五颜六色的彩带打成死结,每一个彩带上端都挂着用来祭祀的动物头颅,经过千百年的风化,头颅看上去像干瘪嶙峋,电光照过去,里面时不时徘徊左右蠕动的蛆虫。

祭殿右侧,竖立三排彩绘的高大木刻。木刻由整块松木打造,影子云告诉我们,颜料是人血掺杂兴安岭的铁砂矿,我倏然想起在乌桓守护者的营地,他们所有的祭祀用品都涂抹人血。

木刻几乎都是面具形象,一张张空洞的眼眶衬托没有表情的面孔,眼睛内是无限黑暗,看的人,心生绝望。

祭殿中央耸立着石柱,一来用于承载重量,二,石柱缠绕一圈一圈铁链,并且上面有几具干瘪尸体,大雷瞪起眼睛,咂舌道:“他娘的……这不是炮烙吗?”

再向前,是庞大的雕像阵。

横排十列竖排十列,每一座雕像接近两米高,雕像的现状五花八门,雕像的动作千奇百怪,有飞鸟有走兽,有虫鱼有家畜,有鬼神有人体,乍一看,有一种秦兵马俑的效果,只不过兵马俑是陪葬守护亡灵的士兵,这些雕像,是萨满教的最高祭祖仪式:奥来那楞。

奥来那楞是阿尔泰语、突厥语、蒙族语的混合发音,是所有北方民族信封萨满教的高规格祭祀。看来蹋顿和这位下葬的萨满大祭司没少下功夫,在墓穴入口处修建祭殿,明显想借神明之力,得到复生永生,再次兵戈铁马,带着一颗燃烧复仇*的心,杀回来。

祭殿最前端,是一面耸立的长方形火山岩,岩石表面的坑洼被人工打磨,红黑色的岩石仿佛一颗心脏落入黑土地,在地面开出死亡花。

五人高举手电,火山岩刻有浮雕,雕像中是萨满教的神明---长生天。

长生天即是苍天,蒙语名叫“腾格热”,但是萨满教中,对于长生天的形象并没有完全统一,随着萨满教发展,人们把长生天奉为万物之主,是人与自然与神明的结合体。

面前的长生天,拥有人头,一只鹰眼,后背生出两双丰满羽翼,像熊一样宽厚的脚掌踩在云朵内,左手缠绕红蓝彩带,右手盘绕几只黑蛇。

长生天身处漆黑的地狱,黑色岩石刻出浮动的亡魂,亡魂被长生天张开的大嘴吸收,寓意帮助人们洗刷生前罪恶。

整面石雕下端雕刻形状各异,像缸一样的图案,加之火山岩暗红色,石缸看起来仿佛处在火海,让人过目不忘。

大雷单手架起猎枪,嘀咕道:“啥情况,本以为和黑芹曼陀罗她们大干一架,这下倒好,人呢?从祭殿消失了?以我盗墓经验来看,这里百分百有暗道!因为暗道和机关是墓穴里面的标配!”

五人纵身爬到上端缓台,这次看的仔细,浮雕表面有人工踩踏痕迹,并且表面有小部分破碎,从工具来看,应该是凿子、铁钉鞋或者铁铲,也就是说,双生花她们爬上长生天,进入暗道。

至于暗道通到哪,看起来就有点诡异了,因为近距离观察,岩石表面有几滩鲜红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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