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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指着石碗示意我喝下去,我把扭动一边,再灌次迷药谁能受的了,女人支支吾吾半天,我一句没听懂,估计常年隐蔽深山老林,他们已经丧失语言功能。
门再次响动,那位年长野人出现,按住我把愣水塞进去,我咳嗽两声,感觉手脚恢复力道,看来他们是好意。
“背包呢!”我低声询问,年长野人指向门外,出去之后,四周是浓密的松木,各个角落又被灌树覆盖。
面前两排木质房屋,我紧皱眉头,发现那个女人走向另一次,我探头望去,是柳茹嫣。
柳茹嫣慢步走出木屋,也刚清醒,压低声音说道:“太不可思议了,他们可能是……遗落守者。”
“遗落守护者?”我不惑反问。
“帝王陵墓或者大型宝藏,或者某种我们不知道的埋在地下深处的秘密,都有可能存在一批守护者,就像守山人保护山中生灵,守护者世世代代存在,只为一件事,让秘密传承,直到时机出现,他们才可能说出真相。”
柳茹嫣说完看着我,低语道:“他们知道石珠,这件事一定与蹋顿墓有关联。”
我点点头,暗暗自语:幸好有石珠,否则这些守护者,能要了我们的命。
年长野人咕噜两声,让我俩快速跟上,穿过木屋,进入松树林,密密麻麻的老林子就像迷宫,七拐八扭的出去之后,我和柳茹嫣深吸凉气。
面前用巨大的松木做成木桩,是典型的萨满教祭祀场所,上面全都是鲜红色的图案,木桩下端由石块固定,几位野人用石器雕刻图腾,染料是动物鲜血,血腥味充斥鼻腔。
木桩被散落的夕阳映衬,红黄图案在阳光下,忽闪忽现,我利用这些信息判断所处的位置。
我和柳茹嫣应该在地池北面的高山,来之前研究地图,这里松林繁杂,生长粗壮的原始树木,山脚有几处小型石林,一能隐蔽,二来进行祭祀活动可以充分就地取材。
再往前,地面放置十多名野人尸体,我和柳茹嫣低头观望。
尸体表面严重浮肿,每一处隆起的地方渗出褐黄色液体,都有一个小孔藏在毛发内侧,就像被蜂群袭击,让人不寒而栗。
“这是疳蛊毒!”柳茹嫣蹙起细眉,“黑芹来过!两伙人动了手!”
疳蛊又称放蜂,端午节时,把蜈蚣、蚂蚁、蝉、小蛇之类的爬虫研磨成粉,放到五瘟神像前,供奉四十九天,粉末就成了毒药,中毒人犹如掉入蜂群,最后被疼痛折磨死。
“能判断死亡时间吗?”我追问柳茹嫣。
“不超过两天,黑芹应该摆脱了守护者,已经到达地池的地下深林,至于能不能找到墓穴入口,就难说了。”
听柳茹嫣说完,我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黑芹与曼陀罗分道扬镳,曼陀罗知道进入蹋顿墓必须找到石珠,某种意义来说,石珠可以克制龙虱,只是我们暂时未找到进墓线索,那么黑芹不清楚吗?以她的能力,是不需要?还是另有他法?
我眉头紧锁,跟在年长野人后侧,西北角落有一座大型木屋,我和柳茹嫣小心进入。
面前石板上躺着一位身材魁梧的野人,起码两米多高,浑身毛发浓厚,但是从穿着判断,应该是这群守护者的首领,木屋中央刻着两个类似蒙族的文字:乌桓。
我杵在原地,这群守护者……竟然是……是乌桓遗落!
年长野人跪在首领面前,用手指做出动作,表情悲痛,之后伏在首领胸口嚎啕痛哭。
首领没有说话,默默的转头盯着我,张开奄奄一息的唇角,只是象征性的抽动,却没有任何声音。
首领突然猛力追打胸口,我惊讶的发现皮肤表面有个两三村寸的物体,像条小虫,在皮肤之下四处游荡,可想而知带来什么样的痛苦。
“中蛊了!”我大步上前,柳茹嫣低道:“是生蛇蛊,蛊入*,一旦成型,就会体内生成小蛇或者肉鳖,在体内到处乱咬,这种蛊比凌迟还要狠毒,黑芹……”
首领整个身体几乎弯成弓形,在石板上左右辗转,年长野人嘴中念着萨满咒语却无济于事,首领重重砸到地面,抽搐身体手指扣进皮肤。
无论如何,乌桓遗落对我们没有杀意,人心都是肉长的,不能见死不救,我目光坚定,“茹嫣,有办法吗,帮他把蛊解了!”
柳茹嫣点头回应,“事到如今只能试一试,看看你的血,能不能对付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