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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死了。”这个逆转让方俊显然没有准备好,瞪着一双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阿兰,这哪里是个故事,这怎么越听越玄乎,让方俊愈发觉得心惊胆战。
阿兰冷笑,“你问我,我去问谁。”
这句话倒是把方俊逼得说不话来,顿时尴尬的气氛弥漫在安静的房间里,方俊想了想话锋直转,“即便是二老去世,可这件事情跟阿朵又有什么关系。”
“不是有句古话么,叫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阿兰冷笑的声音让方俊不寒而栗,女人的视线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幕之中昏沉沉的山峦与湖水,“如果你要一个人死,即便她什么也不做,你依然可以捏造出借口来置他于死地。”
三辆大卡车停在罗家宅子的门口。
今日距离罗家二老下葬的日子已经过了四日。
此刻罗家威严的大宅子只剩下了一座空荡荡的破屋,里面早已经没了人声。、
这红白丧喜来的让人应接不暇,前几天还是红色绸缎欢天喜地,戏台高筑唱了一个晚上都没有尽兴,而只是几天的时间,那鲜红的喜字还没有彻底撕掉,已经换上了白纱帐。
“罗二爷,这村子里的规矩,不能随便出去,的确,老爷老夫人过世的事情让我们都觉得怪,可你这么一走了之,莫说你连二老死因也不管那也算了,二爷你平日从不会村子,这宅子放在这里也没什么大碍,您这一回来就要迁宅,万一……”
坐在堂屋的男人看着不过二十刚出头的样子,一身西装淡定的坐在太师椅上,品尝着桌子上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