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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人如同水鬼一样**的爬上通道,地面上有水流的痕迹,应该是假货两人留下的。
此刻,更确切的说,我们是走在一座金属堤坝上,我们最开始上岸的地方是两台阶梯,过一个转弯口,便是现在所处的位置,堤坝两旁的都是水,如同泉眼一样,泛着白浪,火光所照不到的地方幽黑一片。
这条堤坝的对面,是一个拱形的通道,不过通道前方有金属门,但假货两人已经无影无踪了,不出意外,这二人应该是已经进入门的内部了。
奇怪,赵信死了,他们是怎么打开大门的?
想必是将赵信脖子上的钥匙给夺去了。不知道为什么,想起那个神秘人的声音,我就有种不安的感觉,忍不住问鬼魂陈,道:“那个突然出现的人是谁?他是怎么混到这里面的?”
鬼魂陈脚步一顿,看了我一眼,目光有些深沉,慢吞吞的说道:“是一个你认识的人。”他的神色很古怪,我心里咯噔一下,冒出一个不详的猜测,哑声道:“别开玩笑了,不会是我大伯吧。”
小黄狗的脸色也很难看,他道:“陈默,究竟是怎么回事?”
鬼魂陈抿了抿唇,冷冷道:“他是孙国民,但也不是。”
我有种头脑混乱的感觉,什么叫是,什么叫又不是?
“陈老大、陈哥,究竟是怎么回事?不可能是我大伯,他们的身材一点都不像,那是个年轻人!”最主要的是,刚才那两人人,再讨论着要杀了我们。
靠,我大伯就是杀了自己老婆,也不会来杀我啊!我是他从小看到大的,感情比亲生父子还要亲,他怎么可能会害我?我耳边似乎还回荡着那四个字:挡我者死。
好大的口气!
鬼魂陈看了我一眼,慢吞吞的说道:“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这是我的错。”
我一愣,道:“跟你有什么关系?”能听到鬼魂陈主动认错,这真是让我意外。他冷冷看了我一眼,漆黑的瞳孔忽然幽深下来,一字一顿道:“在雪山的水底,我就应该杀了孙国民,现在已经晚了。”
虽然我没能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他这种语气,让人十分恼火,毕竟那是我大伯,就算是兄弟,就算我大伯现在除了一点问题,也不能随便被人喊打喊杀的。
我脸色沉了下来,道:“陈默,你至少得有一个理由!”
说话的过程中,我们已经走到了金属门前,这时我忽然发现,这扇门上,竟然没有钥匙插孔,而是一些符号,鬼魂陈指着门前,不属于我们留下的水迹,慢吞吞的说道:“这就是理由。”
大门不需要钥匙,只需要源码,而那两个人能进去,显然,他们其中一个人知道正确的源码,这个人是谁,自然不言而喻了。
但……大伯怎么会忽然变得年轻了?
他甚至说要杀了我?
鬼魂陈说的是,又不是,究竟是什么意思?
看见金属门的这一刻,不仅是我,连小黄狗的神色都变了一下,而这时,鬼魂陈冷冷道:“他接受过源码传输,或许不止是源码,还有其它东西,他很聪明,一出来就开始装疯卖傻。”
事情到这一步,我心里已经隐隐明白过来,但这个真相,实在是让人备受打击。
大伯在雪山深处,被那个球体困住的时候是,事实上应该是在接受某种信息,比如源码,又或者像大龅牙一样,接收到一些来自‘另一个灵魂’的电波。
出来之后,大伯的神智,应该确实是出现了问题,但绝对没有他所表现的那么严重,他半真半假的疯着,就是为了放松鬼魂陈的警惕性,甚至是利用了我和鬼魂陈之间的交情,从某种意义上来讲,鬼魂陈之所以当时没有对大伯下手,一来是大伯已经‘傻’了,二来也是因为我的原因,毕竟我俩当时已经有了过命的生死交情,在那种情况下杀我的亲人,鬼魂陈显然没有下手。
大伯一直保持着半清醒半疯傻的状态,事实上,很可能是大脑的一个融合阶段,而在草场遇到香樟婆罗,帮助修复大伯受损的神智,使得这个融合加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