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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见我神色不对劲,问我怎么了,我心想,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这么唉声叹气,感叹无常,便摇了摇头,转移话题道:“大伯,对于庞夏古城,你们了解多少?姓陈的这次是找你带路还是?”
大伯朝着鬼魂陈的方向看了一眼,鬼魂陈环抱着双手,跟他的几个手下说话,距离比较近,听的出来,是在说我的事情,大约是遇到危险,不用管我之类的,我心里暗暗憋气,但也没办法。
见鬼魂陈的注意力不在这边,大伯才斟酌的说道:“其实没什么,这件事情比较机密,知道的也只有我一个人,他是怕我泄露出去,所以在行动没有完成之前,都得看着我,换句话来说,就是看押我们。”
我惊了一下,思索道:“咱们要不要找机会逃走?”
大伯看着我,叹了口气,道:“傻小子,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先不说咱们在沙漠里能不能逃走,即便真的逃走了,事后他会放过咱们,再说……”大伯还想说什么,目光却突然看向我的身后,不吭声了,我转头一看,发现鬼魂陈正冷冷的盯着我们,眼珠子在跳动的火光下,十分漆亮。
我们默契的停下这个话题,大伯便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转而道:“我跟他说说,让你和小王回去。”大伯话音刚落,王哥便声音嘶哑道:“师父,我跟着你走。”
大伯一听,感动不已,道:“我平生就收了两个徒弟,最早的一个采药摔死了,第二个又是个狼子野心的,想不到临头来还得了这么个徒弟,不过小王啊,保命要紧,这一去我这把老骨头,能不能回来,就是个未知数了,治疗的方法我也告诉你了,你回去之后自己用药。”
王哥一向是个闷葫芦,他没吭声,但也没表态说回去,大伯见此,便准备来做我的工作,我忙道:“大伯,你遗嘱还没立呢,万一就这么交待在沙漠里,你的遗产我可继承不了,我得看着你,怎么着也得活着从沙漠出去。”
大伯闻言哭笑不得,在我脑袋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道:“你个小崽子,满嘴不着调儿,这是闹着玩的吗?”
我倔脾气一上来,便道:“我这都在沙漠里走了两天了,吃苦受累为了啥,现在要我回去,我不干……”大伯生气了,立刻眼一瞪,准备再踹我一脚,我于是连忙走开,离大伯以及鬼魂陈那拨人远远的。
事实上,大伯是为了我好,我自然明白,但他都五十岁了,老胳膊老腿,能在这沙漠里撑几天都是个未知数,他是我的亲人,从小把我当儿子疼的亲人,我能眼睁睁看着他一步步朝着死亡的边缘走吗?
虽然我没什么本事,但如果真遇到什么危险,我至少还能为大伯拖延一点时间,让他先跑,再说,经过这两次的事情,我也不是从前那个没见识的愣头青了,我不信自己会一直拖后腿。
大伯见此,也无计可施,只得叹了口气,很快,帐篷扎好了,众人钻进帐篷里休息,大伯招手示意我进帐篷里睡,我一看,好家伙,还是个单人的防沙帐篷,原本王哥也是多出来的人,他是和大伯挤在一起的,现在我们三个大男人,压根儿挤不下,王哥准备去外面睡,我道:“那怎么行,你脸上在用药,千万不能进沙子,你们继续睡,我在外面睡,没事儿。”
王哥当然不愿意,正打算把位子让出来,大伯便道:“崽崽说的也对,让他出去睡吧,你的治疗要紧。”事情这么定下来,所有人都睡帐篷,我在脸上绑了条纱巾,依偎着骆驼睡觉。
由于骆驼身上的味儿比较大,因此栓骆驼的地方离帐篷比较远,大约有二十米左右,我也不是第一次跟骆驼睡,很快就睡熟了,迷迷糊糊间,只听呼号的风声中,似乎有什么人在喊救命。
我睁开眼一看,四野一片漆黑,天上由于风沙较大,因此连星星都看不清楚,随着我一睁眼,那种形同救命的声音,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都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太累,所以产生了幻觉,侧耳倾听半晌后,果然没有其它声音,我才继续睡觉,结果刚一睡着,远处隐隐约约又传来了叫救命的声音,而且听声音的方向,似乎也在这河道内,只不过,应该在更下游的地方,听声音,还是个男人。
这次听的很真了,我一个鲤鱼打挺从骆驼堆里爬起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此刻我没有睡着,那种声音就显的更加清楚了。
果然是有人!
看样子是遇到什么危险了。我本想去叫人,但转念一想,鬼魂陈等人向来是见死不救,当然,老阿满实在是个例外,或许鬼魂陈是怕老阿满死后,没有人带路,没有人指挥骆驼?毕竟人的负重能力有限,装备可都由骆驼驮着呢。
我想到此处,便打起了手电筒,顶着夜晚的风沙,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而且,听声音,似乎离我们也并不太远,而且一直只有一个声音。
他究竟遭遇了什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