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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就这样吧。哦,刘助理你留一下……”陶唐随即想起了什么,叫住了刘新军,“对了,安红公司的情况,除了你之外,发规部谁还清楚?”
“段辉……”
“好吧,你打电话叫段辉来。咱们谈谈安红的事。”说罢,陶唐出去了。
刘新军出了陶唐的办公室。用李志斌的座机给段辉打电话,但没人接,李志斌有眼色,立即用自己的手机拨通了段辉的手机。然后把手机递给了刘新军。
“你不在办公室吗?立即带安红公司的有关资料来陶总办公室!”
段辉并未走远,他正在吕绮办公室闲聊,话题是昨天的营销大会。吕绮办公室还坐着个左云。段辉是参加了左云那一组的讨论的,对当时的情况还算了解,段辉正在“解读”陶唐的压轴讲话,也是劝慰左云不要太过背包袱。
接了刘新军的电话后,段辉匆匆走了。办公室只留下了吕绮和左云。吕绮起身关上了门。
“沉住气,该干什么你就干什么,现在绝不能提出调动问题,而且,上面也不会答应……”吕绮说。
在段辉过来之前,吕绮就劝慰了一气情绪极为低落的左云了。但效果很不好。
左云过来找吕绮有两个目的,一是让吕绮帮她向陶唐解释一下,说她绝非有意搞乱领导的整体部署,二是求吕绮帮她挪个单位,她在营销部肯定呆不下去了。
吕绮没有答应。吕绮对左云说,陶总那里不需要解释,陶总心里清楚着呢。你仔细研读下陶总的总结讲话就明白了。至于调工作,首先是时机不对,那等于证明你确实犯了错误。你放心,李珞能把你怎么样?最多就是架着你呗,现在不就是这样吗?他肯定免不了你,我有这个把握。
“吕绮,你是不知道李珞整人的手段……这次是我昏了头,踩错了点……我真的是想帮陶总揭开营销部的盖子的……看在咱俩多年朋友的份上,你一定要帮我在陶总面前说句话,营销部是无论如何不能待了,别的单位不好去,廖俊伟那个新单位一定缺人吧?只要陶总点个头,这事儿就成了……”
“你要去钢管厂?跑家?那可足有20里地。”
“20公里我也认了……老吕,我可就靠你了……”
垂头丧气的左云接了个电话走了之后,吕绮先是替左云难过了一阵,觉得左云很可怜。某种意义上,左云在营销大会上的发难是吕绮造成的。如果吕绮没有向陶唐举荐,左云不会走入陶唐的视野。也不会在“五一”假期内被陶唐“召见”询问营销部的问题……显然,左云错误地理解了陶唐的用意,以为陶唐会拿营销部开刀了,所以找准机会向陶唐提供炮弹了……但此举却“踩错了点”,并未得到陶唐的支持。吕绮可以理解左云目前的处境,吕绮有段时间也受到过压制和打击,“欺负”吕绮的正是她当前的分管领导骆冲。那种滋味是很难受的,一度时间吕绮萌生了辞职的念头……但她和左云的困难性质是不一样的,吕绮获得了同事甚至领导们的同情和支持,但左云却不会,至少营销部内部不会同情她,营销部的实权领导怕是恨透她了,群众?群众支持算个屁。这点吕绮早就想通了,何况,左云们直指营销部内部问题,必定得罪一大片,这点,与自己当初的境遇截然不同……
关于左云错误地判断了陶唐用意的一系列分析当然是范永诚做出的。范永诚认为,陶唐或许确实有过拿营销部开刀立威的念头,但后来的形势变了,特别是杨开河事件发生后,陶唐不缺以惩治腐败而打开局面的线索了,不再希望多线作战了。而且,几个月的情况证明,陶唐基本上掌控了局面,不再打算用抓案子的方法树威了。北阳会议精神已经做了传达,陶唐受到了经营指标的压力,他迫切需要李珞的营销系统为他撑住局面,这个情况下,左云等人跳出来显然就是捣乱了……
吕绮承认老范同志分析的很有道理。但她内心却无论如何不相信陶唐是在玩弄权术。难道你眼中的当权者就没有一个光明磊落的君子,没有一个以企业利益为利益的正派人?怎么总是用这种心态去分析别人?吕绮这样责问丈夫。
范永诚说,“国企,特别是像红星这样的大型国企一把手,如果不是一个老练成熟的政治家,那么他注定会失败!什么是政治家,政治家就是这样一种人,他们既不是经济学家,不是人文学家和社会学家,也不是文学家和诗人,更不是悲天悯人的慈善家,他们的价值取向绝不是一般人所理解……他们是最现实的一群人,从不热血,从不讲友谊,只和强者结盟,只为利益折腰……”
“行了!我不相信陶总是你说的那样!”
“那他为什么找左云打探营销部的内幕?那他为什么不找李珞或者刘书林?”
“行了,烦死了。你不去当政治家真是可惜了”
盛夏季节的吕绮真的感觉到了寒冷。感觉到人活在世上蝇营狗苟的无奈。感觉到总是少部分人操纵着大部分人命运的不公。她想起了一句关于自由的解释:自由不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是你不想做什么就可以不做什么!左云肯定不是自由的,自己又何尝有过自由?现在左云再次求到了自己,而自己有道义为左云“脱难”,谁让自己当初推荐了左云给他呢?而自己该怎么跟他说左云的事呢?一直到下班,吕绮一直在想着这件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