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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像陈哲说的,万一不小心伤到简司衡,那更叫人生不如死。
但是其他的什么东西,她也总不能再去拿个锅和勺子来敲吧。
“喻泰,你去帮我找个撬锁的。”
“夫人,主卧的电脑锁是撬不开的。”
“那你找几个人来,把门撞开。”
“夫人,这门板有多结实你能感觉到吧。咱们从外面敲,里面都听不到声响的——撞不开,撞不开。”
“那你从楼上把我吊下来,我从窗户里翻进去吧。”
“啊,那更不行,悬吊有风险的,再说这件事叫少爷知道,他以后追究我的责任的。”
“……那到底该怎么办嘛。”
无人应答。
梁彤彤一直在门外折腾到半夜。
门铃的按钮都快把她的手指磨出泡来了。她的嗓子也早哑了。
跌坐在走廊的地毯上,她望着眼前紧闭的房门。
为什么,她觉得,好像被关起来的人不是简司衡,而是她。
她就像被他隔绝在一个荒漠里,她有大片的领地,却进入不了唯一想去的地方。
走道里有些凉了,梁彤彤便靠着门框,双臂交错抱在身前。
她的心里渐渐的觉得难过,为什么里面那个白痴要这么对自己。他不仅折磨他自己,也在折磨她。
她眼里不自觉地积蓄起泪花来。她原以为自己是绝对哭不出来的,可是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溃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