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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父皇便龙颜大怒了。临走的时候连着皇后也给斥责了两句。”
“竟还有这样的事?”我边听着云晖的话,脑子里便思忖着这其中之事。
从前太子即便并不十分聪敏,但从小悉心教导了这么多年,即使只是表面上装装,他从前也算是个识理的。
但我不过离京都了不到一年而已,太子竟然就这般张狂无度,不知礼数,似是毫无顾忌舅舅皇权一般。
而舅舅呢,曾经即便不喜皇后外戚专权,但毕竟舅舅是个顾念旧情之人,顾念着当年继位之时皇后娘家陆家也是有一份功劳在的,所以即便皇后再如何不讨舅舅喜欢,舅舅却也少有斥责于她。
而云晖说当时舅舅斥责皇后之时,他们其他几个兄弟亦是在场,舅舅如此不顾着皇后脸面,当着一众儿子辈的面当场斥责。
我想,这其中还是有需要深思的地方。
我看着面前的云晖,想起他如今也已过了十五,按着祖规,皇子年至十五便不可再居在宫中的皇子所,需在京都格外分封府邸的。
于是我问云晖,“你如今也到了分府的年龄了,舅舅可给你分了府邸?”
云晖听了,笑着道,“分了,头前儿出发来豫州的前两天父皇下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