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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这样小。”
他见我开心,亦是笑着点头。
我拿起那铸工精致,的小金弓递给花无颜看,“舅舅也是,待孩子生下,过不得几月咱们也好回京都了,这些大孩子的东西又哪里玩的上,倒是还得随行运回京都去。”
花无颜接过小金弓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圣上也是关心急切。”
我看着眼下这一件件物件,即便在这寒冬腊月里,亦是心中暖意融融。
想着舅舅定然独自在案前思虑良久,想起了什么便令人置办了,却不曾想到我这是否用得上。
舅舅对我这般,原本令我有些动摇的留在豫州常驻的心思却是烟消云散了。
舅舅总会有老的一日,现下皇后外戚专权,皇子之间储位争端不断,舅舅身在正位,却也很是难为。
我也许可能放得下云熙云湛,放得下他们与太子之间的储位争端诸事不理,但我却放不下舅舅,那个自小便如母如父疼我宠我的人.
入了十二月,腊月二十三祭灶之后便也算入了年。
祭灶不得女儿只身前往,此事往年俱都是白先生执掌。
今年的祭灶便要由花无颜来执掌了。
祭灶要煮芽糖,老人说是要黏住灶君的嘴,让他每年这时候上天庭回禀之时只言各家的好。
一静扶着我来到膳房,我见宛若在内领着一众内侍厨子熬制芽糖,准备祭灶诸般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