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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这二字,还曾惹得太子吃过好大的醋。
我想起往事不由一笑,接着看下去,“呔,翰林院侍读花无颜……”
我只见这一句便已然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全阅而下,舅舅信中也只头一句是与我有关,而后洋洋洒洒两大张信笺,便都是训斥花无颜的。
若非瞧了这信笺我却还不知,前几日御医来诊之后,知我已然大好,舅舅而后便下了口谕另花无颜隔日复朝。
可他却并未听谕,只上了折子道,我身子还需多日调养,因需照顾于我,是以难以复职而任。
舅舅却当了真,将御医好生斥责一番,御医含冤不敢言。
只是这几日舅舅不知怎的品过味儿来,觉着事有蹊跷。
新手所书这信笺,又遣了御医为我再次请脉。
只道,若我当真身子已然康健,便将此信交托。
我捏着信笺看着花无颜,“你倒是个胆大的,满朝估摸也找不出第二个敢如此蒙君之人了。”
他无奈一笑,“也无甚大事,不过打着你的幌子不肯复职罢了,圣上至多也是罢了我的官职,那便更合我意,做个闲散驸马,整日配着你观花赏景,岂不快哉。”
虽是如此,舅舅是顾着我二人的脸面,未曾下谕,也不过是私下里遣了御医送封信来略加“斥责”,舅舅这般,花无颜却也不好再驳了舅舅的意。是以翌日一早天未亮便整装入朝复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