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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若离颔首而道:“所做干净利落,未有一丝蛛丝马迹可寻。”
此事从云生下山到现今也过了这么久,云生也并不急于一时。
现下得知了其中一位是当今的大皇子,也算是有所收获。
而今日生若离忽然这般费时费力的来帮自己查找凶手,到另云生觉着其中另有内由。
但生若离得知了云生的想法之后,轻晃了晃手中装着酒坛的小箱,对云生说:“我还指望着日后能多得些好酒,又怎敢得罪了你这凤栖梧的大东家。”
云生不是小孩子,自然知道生若离此言不过是无赖笑闹之言,当不得真。
是以云生同是一笑道:“你不要指望着告诉我了背后真凶,我便会觉着欠你一份人情。
此事本就是岳阳楼不当之举在先,如此你今日所为,也不过是抵了债那日的伤我白家之人的债。”
正所谓欠债好还,但人情债却难还。
若想让云生欠他一个人情债,想都不要想。
所以云生先一言,断了生若离的念想。
但生若离好似早已料到,云生会话出此言。
所以当他听到云生此般所言,却也并无过多的惊讶之色。
到是笑容之中,带着那么一丝丝的无奈。
生若离一笑道:“我与阿隐多年的交情,又怎会伤及他心中人的性命,所以前番我岳阳楼之举,只当我属下管教不严,此次如你所说,只当还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