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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了吧,我都闻到你身上的酒味。”纳兰贝勒手指一弹,一颗花生落进嘴,嚼着,“老头在书房等你。”
唐雁阵道:“行,那我先进去和你家老爷子谈点事情,老三你就留下吧。”
唐三道:“大哥,这有这么一个大美女,我可舍不得走。”低声对着纳兰贝勒道,“要不晚上双飞去?”
“去你的,这可是我的收藏品。”纳兰贝勒作势要一脚过去,“云南的省花啊。赵词兰。”
“唐少,你好。”赵词兰浅浅笑道。
唐三听着这带着妩媚的话,骨头都要酥了,“贝勒你小子可是有福气了,这娘们的jiaochuang声很给力吧。”
“还行。”
出了厅堂,唐雁阵来到了纳兰维德的书房,门的颜色是朱底金漆的,挂一横匾,写着三个大字amp;“悠然居amp;“。
走了进去,厅堂内窗明几净,桌椅光亮整洁。走到侧面书房,桌上笔墨纸砚样样齐备。一个老者坐在背靠的椅子上翻阅《左传》,穿一个灰色的衣衫,鹤发,桌子上放一烟杆,那烟杆也是一根有年纪的烟杆了,听说是赵老虎的祖辈传下来的。那烟杆已经被几代人的手磨得光滑油亮。大约是历经了岁月的烟熏,那烟杆早已通体发红,变成血一样的绛红色,还隐隐发光,烟杆锃亮锃亮。据传,赵老虎祖辈的这一根的烟杆取自福宝深山千鹰岩,千鹰岩一峰独秀,上有秀竹三五丛,当年,有涉险者,攀援上去,挖得秀竹一根,留其根部,用福宝深山薪炭,文火,七七四十九天,烤制而成。
“来了。”纳兰维德的声音不冷不热,“坐吧。”
唐雁阵瞅着桌子上还有一些书卷,有书卷横着出来,上面字迹清秀洒脱,恣意挥洒,无拘无束。
唐雁阵不卑不亢的坐下,正经八百的说道:“来晚了。老爷子”
跟纳兰维德打交道,用不着摸嘴他的脾气,这人绰号老虎,老虎的脾气难捉摸,阴晴不定,上一秒他可能还笑嘻嘻的,下一秒就翻脸不认人,唐雁阵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两人都不说话,就好像两哑巴,气氛有些诡异。
赵老虎边抽着旱烟,边翻着左传,嗅了几口,发现没旱烟了,眉头微一皱,放下《左传》,就要装一锅土旱烟。这土旱烟纳兰维德年年种,儿子捎给他的“中华”、“熊猫”,他不抽,他说没味,没劲。
“我来。”唐雁阵起身,微俯下身子,双手接过一小方形的白玉土旱烟,手指很稳定的捏出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