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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很严肃,还有那么点凶,但是话语间透出的香艳意思却让辛越一怔。
“这是命令。”楚之凌板着一张脸,目光间没有丝毫的**,只有丝丝缕缕的寒冷之意。
辛越没有裤子可穿,身体的遮掩全赖于像裙子一样能包住臀部的衣服,若是一张开双腿,则花径春光一览无余,这种要求被他以这种森寒命令的语气说出,显得那么侮|辱,这种屈辱的事情就算平常的女子都难以办到,更何况辛越这种自尊心比谁都强的人。
坐在楚之凌腿上的辛越咬着唇瓣,闭紧双腿,想后退,可是楚之凌已先她一步阻挡她的退路,拉住她的手腕,不让她有丝毫的退缩。
凌乱的发丝包裹着苍白的小脸,盈盈大眼间闪着乌黑莹亮的水光,下巴小巧而尖瘦,隐隐透出一抹倔强。辛越被楚之凌紧紧抓住手腕,手好像石化了一样,一动也不能动弹。
一簇慌乱神色从她眼底划过,楚之凌烦躁地皱了皱眉头,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吼道:
“这会儿怕了,不舒服了?刚刚不是挺主动的吗?不是还口口声声叫着我的名字,要我别丢下你,要我抱着你吗?刚刚在我身下不是还挺开心的吗,不是还对我百依百顺,希望我一遍一遍地要你吗?怎么,一转眼你就变人了?”
楚之凌嗤笑一声,目光定定,不放过辛越脸上的一丝表情。
“等一下我想要你,想和你抵死缠绵,你是不是又会主动对我又吻又抱,又拉着我的手不松?或者,又在最舒服的时候叫我的名字,缠着我要我继续满足你?”
辛越脸色苍白,一下子变得很难堪。
楚之凌并不放过,继续追问:“只是你能告诉我理由是什么吗?一做事你就对我柔成一滩水,一收工你就冷得像块冰,我迫切地想知道原因。”
咄咄逼人毫不留情的逼问让辛越脊背一僵,她看着楚之凌眸底逼现的锋芒,先是心头一紧,随后浑不在乎地笑了笑,脸上的表情讥诮而冰冷:
“还能有什么原因?不过就是我犯贱,是生来得不到满足的荡|妇,有男人要我我就什么都忘了,连平时装出来的矜持也不记得维持了。你说这么多,不就是这个意思吗?事实上对于愚蠢犯贱这一点,我也不否认。”
楚之凌脸色铁青,他的反应有点略微出乎辛越的意料,她淡淡地嘲讽一笑,“怎么,还有哪些关于我的恶心缺点,是我不曾发现的吗?”
外面下起了雪,扑簌簌的。一瞬间,世界有些静。
楚之凌神色空而冷,声音低沉:
“说句你爱我,忘不了我,就这么难吗?说你在意识不清楚的时候,会条件反射地想依赖我,就这么无法启齿吗?我们之间的关系难道已经到了你就算自贬身价,也不愿意对我温柔几句的地步了吗?”
外面的雪下得大了,鹅毛般的雪絮铺上大地,响起窸窣的声响,衬得世界越发的静谧。
难。无法启齿。早就是这样了。
三个问题的答案依次排列好,就要从唇边吐出,可是楚之凌突然从辛越的身上起来,拉开门就朝外走去。
辛越记得他没有穿上衣,他光着胳膊,就这样走进了一世界的清冷中。
转眼三天已经过去,天际雨雪纷纷,铅灰中潜出几抹白。
“郝伯。”
慈眉善目的医者轻轻点头,放下了印有奇形怪状字体的医书,抬目迎向前来的楚之凌。
“今天是你生辰。”
楚之凌扬手,丢给了郝伯一瓶清酒。
瓶子是玉质的,触手生温,酒也已经热过,微微的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