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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风驰电掣般的速度远离了飞天娱乐,依旧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辛疆这会是真的有些疑惑了,童瞳这个艺人并没有什么身份背景,而且即使有沐总监护着她,可是程天南这样的身份,辛疆明白即使是沐放也是忌惮三分的,可是童瞳竟然就敢这样对程天南大不敬着,而更让辛疆震惊的是,程天南竟然没有发怒。
“小瞳,车速太快了。”辛疆瞄了一眼一路攀升的仪表盘,不得不开口对着童瞳开口,这会快到下班放学的时候了,她这样的车速很容易出事的。
“抱歉。”童瞳轻声的道歉着,踩着油门的脚松了一下,将狂飙的车速缓慢的降了下来,目光看着挡风玻璃外,到如今,柳康依旧是她心头的一个结,柳康不是程天南杀的,童瞳已经知道,可是柳康很有可能是沈直派人去杀的,那个心理医生疯狂至极,他很维护程天南,自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关露是在拍戏结束之后就自己先离开了剧组打车回宾馆了,坐在宾馆五楼的餐厅里,关露握着手里的热牛奶杯子,看着放在手边的手机,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渴望见到谭骥炎,可是这种心情,越是压抑,却越是反弹的厉害,而打过电话之后,关露忽然感觉自己如同十七八岁初恋的时候,那样的羞涩,那样的紧张,可是却又带着莫名的喜悦期待着今天的晚餐。
谭骥炎非常的忙,而关曜也是,身为刑侦处的处长,各个分局处理的命案最后都要送到关曜这里,所以即使他自己手头没有命案要查,也需要去核查分局的案子,不过关露的电话还是让关曜决定提前下班,而谭骥炎这边也是,和童瞳之间的不愉快,让谭骥炎一直没有时间去解释,所以谭骥炎只想着吃过晚饭去童瞳那里一趟。
等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谭骥炎和关曜刚好在酒店门口遇见,将车钥匙丢给泊车小弟之后,两个人一起搭电梯向着五楼的餐厅。
“小瞳还在因为你相亲的事生气?”关曜温和的笑着,目光有些同情外加一点点幸灾乐祸的看向紧绷着峻脸的好友,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其实小瞳如果不生气你才该担心呢。”因为在乎,所以才会生气。
“我不太会……哄人。”或许只和关曜这个多年的好友在一起,谭骥炎抬手拉了拉领带,峻沉冷酷的脸庞表情微微的有些尴尬,他自然知道小瞳为什么生气,可是看着小瞳那样的生气,他只想着将她紧紧的抱紧在怀抱里,可是谭骥炎知道这样做或许会让小瞳更生气,所以他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
“我还没有女朋友呢,不过或许你可以买束花,或者买个礼物,电视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关曜这会倒也是一头的茫然了,除了对刑侦有兴趣之外,他真的不关注其他的事情,而哄女朋友,就是更没有经验了。
谭骥炎脑海里想象着自己拿着一束火红的玫瑰花的模样,怎么想都感觉有些的恶寒,而一旁关曜似乎也想到了这个画面,不由低声笑了起来,边笑边抱歉的看向谭骥炎,这场面实在有点不敢想象。
叮的一声电梯已经到了,谭骥炎和关曜目光扫了一圈向着窗口的关露走了过去,今年似乎是多事之秋。
“你们怎么一起过来了,这里的牛排不错。”关露面露出笑容,熠熠的目光停留在谭骥炎的身上,虽然说关曜并不比谭骥炎逊色,可是关曜太过于温和,有着斯文儒雅的外表,所以在一身冷厉气息,带着冷傲和峻朗的谭骥炎面前却没有他耀眼。
心扑通扑通的加快着跳动,关露一手握紧了手里已经半凉的玻璃杯,快速的低下头,莫名的感觉到自己脸上有些的燥热,这样雀跃的小女孩心情,让关露隐隐的知道自己对谭骥炎滋生了怎么样的感情。
“关姐,今天去剧组有趣吗?小瞳拍戏怎么样?”关曜坐了下来,没有察觉到关露不对劲的表现,率先的开口询问,倒是有些想象不出来童瞳拍戏的模样。
演员是一项非常有挑战性的工作,考验的是演员的演技,说话的语调语速,脸上的表情,肢体动作,要将一个人物完美的诠释出来,而小瞳真的是最不像是演员的演员,她那样单纯的性子,真的能演好角色吗?
“小曜,童小姐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听到关曜的话,关露不由的想起片场的一幕,抬起头,脸色认真,甚至带着几分严肃的看向关曜,毕竟童瞳如今是小曜的女朋友,而以关家的势力,即使自己这个外行人也看到的出,今天是有人故意针对童瞳。
“怎么了?”关曜快速的开口,余光扫了一眼一旁的谭骥炎,他虽然没有开口,可是薄唇却紧抿了几分,脸色肃杀的骇人。
关露大致的将片场的情况说了一下,看着关曜那温和的俊脸明显的冰冷下来,关露倒也明白,看来小曜和童瞳的关系还是很隐秘,所以外界不知道,才会欺负童瞳这个新人吧,否则只要任何人知道关家的人,就不会敢对童瞳动手。
可是骥炎的脸色为什么比小曜看起来更加的可怕?关露不解的看着冰冷着峻脸的谭骥炎,冻结着峻脸冷酷的骇人,一双凤眸盛满了阴霾,整个人似乎都在压抑着什么,这让关露有些的惊骇,小时候的骥炎虽然话很少,看起来冷冰冰的,可是却没有这样迫人的气势,只看一眼,就让关露感觉到一种胆战心惊的震慑,可是却让自己如同飞蛾一般,明知道这样的骥炎是危险的,却又忍不住想要飞过去。
“还有些事,关姐,我先回去处理一下。”倏地站起身来,谭骥炎丢下一句话,冷酷的黑色身影带着压抑的狂暴向着餐厅外走了过去,只留给关露一个冷傲峻挺的背影。
“小曜,骥炎是怎么了?”关露满脸的疑惑,似乎隐隐的要猜测到什么,可是这个念头却又被自己快速的掐灭,不会的,即使那天晚上童瞳打了电话给骥炎是自己接到的,可是童瞳是小曜的女朋友,不会是那样的。
“没事,刚刚在电梯的时候,骥炎就说有事情没有处理好,这会估计回去忙了,他就是一个工作狂。”关曜温和的笑了起来,看了一眼端着牛排的侍应生,“关姐,我们吃饭吧,骥炎如今太忙了。”
“原来是这样,可是也要照顾好身体啊,你也是,不要一忙起来,三餐都不正常,不要将胃给饿坏了。”关露相信了关曜的解释,温柔的笑了起来,轻柔的叮嘱着关曜。
怡然园。
公寓。
童瞳洗了个澡,刚从浴室里出来,突然警觉到卧房里有人,手里的毛巾瞬间被拧成了麻绳状,这是多年训练之后的本能反应,将手里的一切东西都能当成武器,可是当看清楚站在窗口的身影是谭骥炎时,这才将眼中的戒备散了去。
可是童瞳看着谭骥炎,忽然想起关露,想起他的相亲,想起他和关露之间自己根本无法插足的亲密,小脸又黯淡下来。
谭骥炎转过身,目光看向刚从浴室里走出来的童瞳,湿漉漉的黑发长发上还滴着水珠,才洗了澡,童瞳的小脸被熏的“红扑扑”的,可是即使如此,那脸上的指印还是清晰可见。
“过来。”沉着嗓音,谭骥炎压抑着狂暴的怒火,不是对童瞳,而是对自己,一直说要保护她,可是却一次次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受伤,谭骥炎用力的攥紧了双手,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童瞳对谭骥炎还是有些怨的,可是看着谭骥炎那紧绷的峻脸,冷骇的气势隐隐的似乎要迸发而出,让童瞳咬着唇,不愿意,却还是以蜗牛般的速度一点一点的挪移着。
可是似乎有些急躁,谭骥炎看着不情愿过来的童瞳,身影陡然之间一个上前,长臂用力的将童瞳清瘦的身体紧紧的给抱在了怀抱里,抱的用力,不给童瞳丝毫挣脱的余地。
“轻一点,骨头都要断了。”低声的开口,童瞳将头尽力的向后仰着,不想让自己的湿头发弄湿了谭骥炎的西装,当然,心里头还有那么一丁点的委屈和抱怨,所以童瞳很努力的告诉不要屈服在谭骥炎的怀抱里,虽然她的怀抱是那么的让她眷恋。
这才稍微的松了一下双臂,谭骥炎低头专注的目光看着童瞳气鼓鼓的小脸,那脸上没有消退的指印如同是打在自己的心头一般,让谭骥炎不由的低下头,轻轻的吻上童瞳的脸颊,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压制着情绪的暗哑,“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谭骥炎?”他的道歉让童瞳一愣,抬手摸了一下脸,已经不痛了,可是谭骥炎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脸被打了?关露说的吧,原来他没有和自己见面之前又去见关露了。
一时之间,原本只是有一点点委屈的瞳瞳忽然感觉无比的烦躁,快速的别过头,用力的要推开眼前的谭骥炎,“放开我!”
“小瞳,别闹了。”谭骥炎怎么可能松开手,他已经习惯这个孩子眼中那种眷恋,那种依赖,而不是如同此刻这样冰冷冷的眼神。
“你放开我,谭骥炎!”委屈的厉害,童瞳忽然眼睛酸涩起来,滚热的泪水突然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滚落下来,而察觉到自己流泪了,童瞳呆滞了一下,茫然然的擦了眼角。
而谭骥炎也被童瞳突然落泪的委屈惊住了,如同被她的泪水烫伤了一般,心脏猛然之间紧缩起来,让谭骥炎突然再也压抑不住心头的情感,低头,无比疼惜的吻去了童瞳眼角的泪水,温柔的吻随着她的脸颊一点一点的游移下来,最后落在了童瞳的唇上,用力的吮吸着,带着自己心头那深深的歉意和不舍。
谭骥炎不经意的一抬头,对上童瞳的眼睛,空空洞洞的,带着一种刻骨的疲惫,瞬间,谭骥炎心头猛然的冰冷住,如同是被冰锥给刺中了一般,麻木,冷寒的疼痛从心尖蔓延到了全身,停下原本让自己有些迷乱的吻,这才发现童瞳的表情真的不对劲。
“谭骥炎,我累了。”稍微得到了一点自由,童瞳也懒得理会自己的头发还是湿的,这样软弱不堪的人真的不像是自己,再加上这两天还是有点低烧,情绪失落之下,童瞳径自的推开谭骥炎,向着床边走了过去,拉起被子,将自己给裹了进去,似乎如此才有一点点的安全感。
这样的童瞳是谭骥炎陌生的,他的认知里,这个孩子即使生气也是气鼓鼓的小脸,如同被踩了尾巴的小猫儿一般,挥舞着没有伤害力的小爪子,可是此刻的童瞳却让谭骥炎感觉到如此的陌生和遥远,似乎她站在了世界的另一头,而自己在这一边,两人之间有着跨越不过去的鸿沟。
蜷缩在被子里,童瞳脑海混沌的难受着,她不是真的怀疑谭骥炎和关露之间有什么,可是这种心情却说不清楚,知道谭骥炎和另一个女人如此的亲密,知道他关心着她,甚至比对自己更加的关心,童瞳就是感觉到委屈了。
可是软弱的情绪却让童瞳痛恨,她不该这样的,从进入行动组的时候,她就是一件兵器,一个没有感情的兵器,可是为什么突然自己就变的这样软弱不堪了?陌生而矛盾的情绪冲击着,再加上关露的出现,让童瞳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的烦躁。
谭骥炎从没有想过童瞳会这样的避开自己,空荡荡的手僵硬在半空里,失去了怀抱里的温暖,这一瞬间,谭骥炎突然感觉到如此的茫然而空洞,如同心头破了一个大洞,这样缺失的痛,让谭骥炎紧绷着峻脸,僵硬的转过身看着蜷缩在被子里的身影。
将头都给蒙进了被子里,头也有些的痛,童瞳听不到一点的声音,或许谭骥炎走了,自己这么的懦弱却又任性,谭骥炎会离开是肯定的,可是为什么又感觉到了委屈呢?明明是自己推开谭骥炎的,明明是自己在胡思乱想。
“想要闷死自己吗?”对于童瞳这个一不高兴就会找东西闷着自己的习惯,谭骥炎已经见怪不怪了,不是用沙发上的抱枕,就是用枕头,这会用起了被子,收敛了情绪,谭骥炎在床边坐了下来,大手轻轻的拉开了被子。
谭骥炎心疼的看着童瞳满是委屈的小脸,幸好没有再看见她的眼泪,否则谭骥炎真的要心疼死,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上童瞳的脸,耐下性子,沉声的哄着,“还生气吗?以后我不会去相亲的。”
“不是。”童瞳摇摇头,虽然还是有点委屈,看时抬起目光对上谭骥炎那满是温柔和宠溺的眼神,忽然,童瞳直接一跃而起,整个人扑向了坐在了床边的谭骥炎,双手抱着他的腰,将脸深深的埋进了他的胸膛上,这一次不用枕头也不用被子了,直接用谭骥炎的胸膛闷死自己了。
“小瞳,到底怎么了?”谭骥炎眼明手快的接住差一点将自己给扑倒的童瞳,凤眸幽沉的暗了暗,这会谭骥炎是真的发现了问题了,果真有代沟啊,这孩子不是因为相亲的事情和自己生气,那她到底是怎么了?
“上一次,我在你的衣服扣子上发现了关姐的头发,然后我晚上打电话给你,也是关姐接的,她说你在洗澡,然后关曜说你昨天要开会没有时间过来接我吃饭,可是你却接关姐了。”竹筒倒豆子一般,童瞳嘀嘀咕咕的快速的将所有的委屈都说了出来,从谭骥炎的胸膛上探出小脸来,委屈无比的看了一眼谭骥炎,然后再次的将脸埋首在了他的胸膛上,继续闷死自己。
错愕着,将童瞳刚刚的话在脑海里都过了一遍,谭骥炎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和这孩子之间竟然还有这么多的问题,可是?
谭骥炎忽然想明白了什么,低沉的笑声压抑不住的从口中溢了出来,大手轻轻的抚着童瞳纤细的后背,一扫峻脸上的阴霾,弄了半天,这孩子根本就是在吃醋而已。
谭骥炎在笑,所以埋首在他胸前的童瞳能清晰的感觉到那震动的胸膛,这让原本就委屈十足,又感觉有些丢脸的童瞳不满的咬着唇,抱着谭骥炎腰的小手一个没有忍住,直接的掐在了他精瘦的腰上,有什么可笑的!
“你这是胡思乱想什么?”不想让童瞳真的将自己给闷死了,谭骥炎无奈的笑着,拿过童瞳丢在床头柜上的干毛巾,轻轻的给她擦拭着有些湿的头发,薄唇上还染着笑意,这孩子的思维果真和正常人是不同的。
“谭骥炎!”童瞳眼睛染着火光,虽然她很想承认谭骥炎此刻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可是被嘲笑的人是自己,让童瞳不满的瞪着眼,越看越感觉谭骥炎薄唇噙着的笑容是无比的碍眼,然后头脑一热,脑子一抽,直起了身体,毫不客气的咬了过去,啃了又啃,让他笑!有什么好笑的,自己都难受死了!
顺势倒在了床上,谭骥炎这会心情真的很好,乌云过境之后,只余下满满的阳光,双手揽着童瞳的腰,幽深的凤眸含着笑意看着压在自己身上,努力啃着自己嘴唇发泄不满的孩子。
终于发现自己这样真的很幼稚,很丢脸!童瞳停下动作,看着谭骥炎微微有些红肿的唇,再对上他那深邃的黑眸,忽然感觉脸上有些烧,快速的从他身上翻了下来,直接又缩进了一旁的被子里,继续将自己给裹成一个蚕蛹状态,可是心头的憋屈似乎消散了很多。
“关姐只是小时候很照顾我和关曜而已,她每年都会回国几次,关曜说关姐和她丈夫似乎不合,甚至吞安眠药自杀,她哪天晚上喝了很多酒,关曜开车,关姐醉酒了所以才会靠在我身上,头发也许是那个时候缠到扣子上的。”
谭骥炎低声的解释着,侧过身,连同被子将里面的孩子给揽进了自己的怀抱里,“之后我从你这里回去之后,关姐突然打电话给我在电话里哭了起来,所以我又去了酒店一趟,担心她出事,之所以会洗澡,是因为关姐吐到我身上来了。”
听着谭骥炎的解释,童瞳慢慢的从被子里钻出小脑袋,发现自己似乎真的误会了什么,小脸这会也不知道被闷的,还是因为洗澡,还是因为尴尬,或者是发烧,又是红扑扑的可爱,亮晶晶的目光瞄了一眼谭骥炎,然后小手慢慢的从被子里伸了出来,再次的抱住了谭骥炎。
“至于昨天中午吃饭没有去接你,是因为会议真的很急,实在抽不出时间来,可是一个参加会议的下属孩子出了车祸,所以临时散会了,我没有想到关姐会在政府门口等我,这才一起过来的。”谭骥炎笑着看着软软的靠在自己怀抱里,不再抵触的童瞳,这会才低下头,轻柔的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以后有什么事情记得问我,不要胡思乱想,也不要吃醋。”
虽然童瞳吃醋带来的感觉让谭骥炎感觉到很高兴,可是刚刚童瞳眼角那突然滚落的泪珠,却更让谭骥炎心疼无比,所以他宁愿她永远都是脸上带着笑意。
“可是你和关姐在一起说话,都是我不知道的事情。”这种被排斥在外,无法进入谭骥炎的世界的感觉,让童瞳还是很不安,更何况,自己甚至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
“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也没有可说的,脸还疼吗?”谭骥炎略带着粗糙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童瞳的脸,那原本满是温柔的眼神一点一点的冰冷下来,冻结着寒霜,“沐放有没有查出来是什么人做的?”
虽然谭骥炎对沐放也是有着满满的醋意,可是谭骥炎明白沐放是真的护着这个孩子,而且并没有多余的举动,小瞳也只是将他当成一个家人一样,所以谭骥炎依旧很大度的不曾干涉过什么。
“是柳康以前的一个朋友,谭骥炎不要追究了。”童瞳轻声的开口,静静的靠在谭骥炎的怀抱里,听着那一声又一声沉稳的心跳声,真的不需要追究了,这是自己亏欠柳康的,如果那个时候,自己察觉到有杀手在暗中,柳康就不会死,不管如何,自己终究还是亏欠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