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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夜色之中,一群身着各色连帽披风完全隐住了身形的人排着队,静默地走到了“九天银河”飞瀑崖顶,停了下来,队伍中,几个人走了出来,将抬在手上的两堆血糊糊的东西扔在了地上。
静默,一直在这片空间持续着,直到那两堆血肉中的一堆动了动。
一个着蓝色护风的将头上的帽子摘了下来,走到那挣扎着努力想要动起来的血肉之前,居高临下看着那团血肉在一番辛苦挣扎后,化作一个人形,向着另一团血肉蠕动着挪了过去。
不过一米多的距离,那人形,却至少用了一刻钟才到达了目的地,当他终于跌伏在另一团血肉之上,发出微弱却凄厉的嚎叫时,蓝色披风的目光严厉地看向周围的人:“绿使联合外人,谋害元玉使,罪大恶极,连同她在教中的亲妹,一同处以刀刮之刑。都看清楚,这就是叛门者的下场,不仅自己的命保不住,还会连累你的亲人。”
见周围人都畏惧地低下了头,蓝色披风重重地哼了一声:“将她们扔下去。”
两个身影再次出列,一个一脚,将两团血肉踢进了巨大的飞瀑。
蓝色披风见两团血肉飞坠而下,转眼便被飞瀑冲得无影无踪,再次冷哼了一声:“出门在外,行事不宜张扬,倒便宜她们落了个全尸。”
再次说了一些警告的话,蓝色披风带着一行人,转身向来路返回,排列整齐的队伍默默跟了上去,走在最后的一个橙色身影回头看了一眼飞瀑,时才她站立的位置离飞瀑最近,在那两具尸体消失前,她似乎看到有什么在黑暗之中闪过,不过,既然能力最强的蓝色都没有反应,想来应该是她看错了。
相对于橙色身影毫不掩饰的动作,队伍之中还有一个人影也隐晦地回头看了一眼,只是,她的动作很隐蔽,就连走在她身旁的同伴也不曾发现,不过,如果有人揭开那披风的兜帽,就能将那张脸上的庆幸一览无余地收入眼中,不过,没有人发现。
队伍转眼消失在了夜色之中,瀑布的高崖上,再一次恢复了它的静寂。
…… ……
温妮与唐锦被一陈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温妮尤自迷糊时,唐锦已警觉地起身,穿上睡袍,打开了门。
门外,一个护卫压低声音,急促地禀报:“队长,人救回来了。”
唐锦的眉头一跳,回身合上门,“情况如何?”
护卫脸上露出一个不忍目睹的表情:“太惨了,体无完肤。”
唐锦的心一紧:“能救过来吗?”
“副队长说最好请……” 护卫的目光情不自禁落在了唐锦身后的门上,又飞快收了回来:“小兔现在完全束手无策。”
唐锦回身打开门,走了进去。
过了五分钟,唐锦带着温妮,两人衣着整齐地走了出来,护卫急忙往旁边一让,然后跟在擦身而过的两人身后,向一楼走去。
温妮从来没见过这么凄惨的人体,看着体无完肤的两具躯体,看着她们身上明显被刀刮而形成的伤害,温妮的心一阵颤抖,打心底里,扼制不住地泛起了一阵冰冷彻骨的寒意。
“嗯。”一声轻不可离的j□j,唤回了温妮的神志,她几乎反射性地就要截断那具躯体的痛感神经。
“不行,不能截断痛感神经。”一只手,阻止了温妮的动作。
温妮回头看了说话的人一眼,那是一个长相清秀的男人——队伍里跟在杨娜身边的侍者。
站在临时拼凑的手术台边,唐锦伸手拍了拍温妮:“让她痛,疼痛能让她保持一定的清醒,你截断了她的痛感神经,她一放松,就会死”看了一眼那具躯体,唐锦的眼中一片黯沉:“我曾经遇到过不少这样的事。”
温妮的心再次狠狠战悚了一下。
飞快看了唐锦一眼,温妮再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她的精神力,完全笼住了那具肌肉反射性抽搐着的躯体,脑中,很快呈现出一幅清晰而完整的三维立体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人体图,图像内,这具躯体的任何一点微观的变化,都被她全面接收。
“能量源破损,预计五分钟后消散。”
“大量失血,急需输血。”
“全身皮肤剩余不足百分之五。”
“女性第二性/征被割除,全身多处肌肉呈破坏状态。”
“四肢关节断裂。”
“痛苦超出人体忍耐极限,导致体内筋脉盘结,多处凝滞。”
“内脏破损……”
…… ……
温妮每报一项检测结果,房内众人的心便往下沉一沉,等到温妮终于睁开眼,停了下来时,房内四个人的脸,都已凝成了铁块。
“唉!”那个先前阻止温妮的男人回身朝着墙壁重重一捶:“现在,什么设备也没有,根本没有任何办法能将她救回来。”
“该死的!”与他同样的认知的几人,几乎把拳头捏爆。
温妮睁开眼后,没理任何人,看了看房内的空间,飞快取出了一台台仪器,在几个男人目瞪口呆的眼神中,将它们挨墙摆放好。
“知道患者什么血型?”
终于回过神来的几人眼中飞快闪过狂喜,一个身体有些瘦弱侍者飞快接手了温妮的工作:“我来替她检测。”
温妮没有反对,时间很紧,她现在需要想办法修复能量源,至少,让它的消散停止下来。
五个小时后,温妮被唐锦抱出了那间已变成急救房的临时安置处,身后,一个面色十分苍白的男人目露狂热,看着两人消失在转角的身影。
“空间,居然是空间!”在经过连续五个小时的高强度急救工作后,男人的自制力完全消失。
“小兔,稳住。”捶墙的男人靠在墙壁上,暂时没精神去清理一身狼藉。
“各种医疗设备、丰富的物资、储存在真空之中的血液……”名叫小兔的男人快速地在房内打着圈儿,“多么完美,这是一个随身的医疗团队,并且,永远不用担心仪器来不及带走。”
另一位一直站在墙角的男人走出出来,伸手拍了拍神情亢奋的小兔。
“她应该出现在战地,在对抗变异兽的最前沿,只要有她,多少濒死的战士能救回?”小兔狠狠地挥着拳头:“回去我就申请,把她调入前沿部队,对……”
“疯兔!”男人再次拍了明显隐入臆想状态兴奋得有些扼止不住的小兔一下:“嘿,安静。”
“精准的检测与判断,无予伦比的技艺,完美的救护过程,那是天生的医者……”
靠在墙壁上的男人看了一眼陷入半癫狂状态的小兔,眯了眯眼:“兔子,那女人你就别想了,你别忘了队长的身份。”
小兔动作一滞,飞快回头,几乎仇恨地看着倚墙的男人:“狮子,你什么意思?”
狮子的嘴角抽了抽,“那女人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你左右不了,所以,你就别做做白日梦。”
小兔冲到狮子身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我不行,你去申请,你是风家的人,你得为咱们那些用血肉筑就防护圈的战友多想想,你去找风主席,让他把这个女人调入前线作战部队……”
一把将小兔的手揪了下来,狮子有些烦燥地扯下手上的医用手套:“主席已经邀请过了,被拒绝了。”
“什么?”小兔似乎有些摇摇欲坠。
狮子看了一眼扶住小兔的男人,目光移回目光有些发愣的小兔身上:“先前那个女人的检测手段你看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