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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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飞机后我就感觉到这里的气温和我们出发时候的不一样了。

我后悔不跌,即刻问道:“诗语,你们现在住在哪里?”

她回答说:“就在距离奥克兰接近一百公里的乡下。我妈妈买下了那里的一个小牧场。”

我诧异地问:“干嘛买牧场啊?养马啊?”

她大笑,“新西兰是牧业非常发达的国家,主要是养牛羊,还有养鹿的。我们家主要养奶牛。”

我顿时为自己的孤陋寡闻感到尴尬:早知道就应该在出来前多做些功课了,至少也应该事先了解这个国家的风土人情什么的。最快更新请到 可惜的是前一段时间我都在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在忙,根本就没有想到这方面的事情。

她带着我们去到的是机场的停车库,其实这个机场很小,不像我们国家事事都讲究宏大、气派。

她的车竟然是一辆白色的宝马,非常的漂亮。看来中国人到了国外一样喜欢讲求面子。

曾郁芳自觉地坐到了后座上。自从见到章诗语后曾郁芳就很少说话了,我心想:或许是章诗语见到她的那第一句话伤害了她,也或许是她有些自惭形秽。对此我没有其它的办法,毕竟我做不到任何事情都能够面面俱到。

在去往市区的路上我发现马路两侧的建筑很零星,都是一栋栋的别墅样的建筑。根本就没有什么大城市的气概。

我问章诗语:“这样的别墅多少钱一栋?”

她说:“反正比国内便宜,大约也就一百多万到五百万之间吧,一是要看位置,二是要看面积的大小。不过在这里买房和中国完全不一样,因为这里的产权是永久的,根本不是什么七十年、五十年,还有,房屋周围一定范围的花园和土地也被包括了进去。不尽如此,如果今后在房屋下发现了什么矿产的话,这些矿产也是属于房子的主人的。此外,房屋上面的天空也是属于房主的,当然,到了一定的高度后就不属于了,因为那里可能有飞机要飞过。总不可能飞机飞过一次就给房主付钱吧?”

我顿时笑了起来,随即便道:“我倒是觉得这样的政策似乎更合理。”

这时候曾郁芳终于说话了,“这些国家在其它的法律规定上是和我们国家有着根本性区别的。

我趁机问道:“哦?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况?”

曾郁芳回答道:“像美国等国家,他们的各种税收很高,而且房屋等财产的遗产继承税特别的高。和我们国家的政治、经济体制完全是两码子事情。”

我深以为然,“应该像这样,不然的话一代人买下房子后他的子孙后代偿地继承下去,后人就不需要奋斗了。那岂不是穷人永远都没有翻身之日了吗?”

曾郁芳说道:“任何一种制度的设置都是经过多方面论证和研究过的,有什么样的政治制度就必须有相应的经济制度去配套。这叫:经济基础对上层建筑起决定作用;上层建筑依赖于经济基础,又对经济基础起反作用。这些东西中学课本上就有。”

章诗语却瘪嘴道:“这是胡说八道。达尔文说人是有猴子进化来的,准确地讲应该是一部分猴子进化成了人,但是还有一部分猴子至今依然在树上。所以,并不是所有的经济基础都可以决定上层建筑的,总有一部分不符合这样的规律。现在世界正在全球化,经济基础基本是一致的,按照这样说来,那么美国、英国、中国或者印度、沙特等国家的上层建筑就应该一样的了。现在很多人都认为真正决定上层建筑的是当时的文化,包括民族文化和外来文化,以及思维和社会存在的游戏规则。比如,中国现在为什么道德正在沦丧?是经济发展决定的吗?不是的!是我们的监督文化严重滞后的必然结果,是社会潜规则的必然结果!”

曾郁芳说道:“这才是胡说八道呢。人可不是什么猴子进化来的,是猴子里面的猿猴进化来的。猴子和猿猴是两种概念,经济基础的问题也是如此。。。。。。”

我想不到她们两个人刚一见面就这样唇枪舌战起来,这可不是我希望看到的,于是没等曾郁芳的话说完就即刻打断了她,我笑道:“喂!你们这是怎么啦?怎么为了这样高深的问题吵起架来了?这样的问题可不是我们能够争论得明白的。诗语,你给我们介绍一下新西兰的基本情况吧?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你的客人不是?你这个当主人家的可要懂得待客之道哦。”[

章诗语和曾郁芳顿时都不说话了,车里顿时就陷入到了一种沉寂。我去问章诗语:“这里的人都是怎么样的?友好吗?”

她过了一会儿后才回答我道:“很友好,如果要搬家什么的,他们会主动来帮忙。这里的人很宽容,不像中国人那样睚眦必报、针锋相对。”

我想不到她竟然又把话题引到了这上面,更担心曾郁芳再次还击,于是急忙地道:“诗语,你这样说就不对了,难道你不是中国人了吗?”

她回答道:“我已经移民,现在我是新西兰籍华侨。”

我说:“不管怎么说,你血管里面流淌着的依然是我们中国人的血液。诗语,我不喜欢听你说这样的话。华侨也是中国人不是?”

她顿时生气了,“冯笑,你这么远跑到这里来,难道就是来让我生气的吗?”

我急忙地笑,“什么啊?我可是来让你高兴的。你爸爸让我问问你最近的情况怎么样呢?还有什么困难没有?这样吧,等我们办完了公事后我专门和你谈一次吧。可以吗?”

她说:“不行,我要一直和你在一起。”

我顿时尴尬起来,因为我们后面还有曾郁芳在,而且她应该在以前不知道我和章诗语之间的关系。不过我倒是觉得所谓,因为如果把章诗语看成是小孩子的话她这样的话也就可以理解了,毕竟她父亲曾经是我们医院的院长,小孩子在父亲的同事面前像这样发嗲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于是我说道:“诗语,别调皮啊?我们这次来真的是有公事的。等我们忙完了公事后我再给你打电话。好吗?”

她却瘪嘴道:“我爸都已经告诉我了,你是专程为了我的事情来的。你别骗我了。”

我想不到章校长竟然如此的娇惯于她,竟然把什么都对她讲了,不禁苦笑,“毕竟我们是接到了这边大学的邀请函的,过场总得走一下吧?你说是不是?”

她问我道:“那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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