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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从大夫为难道:“我也知晓。可她本身发热,伤口会加重热度。为今之计,只有先治伤,等伤口好了,高烧也容易得到控制。”
老汉奇怪问:“为何不能两者一起治?”
“如何两者一起治?”
“离这里大约一千公里外的深山里,有一个全天然的冰窑,无论春夏秋冬,那里的冰都终年不化。你们为何不利用那里的冰,来给这位姑娘降温?!”
这简直是极大喜讯。沈君成日夜守在夏无双床边,已经三天没有合过眼。[
闻言,他立即目光深沉地下令:“你们立即快马加鞭,去那里取了冰来。”
“是。”
老汉却及时阻止道:“莫急,那里距这一千公里有余,山路蜿蜒陡峭,只怕取了冰回来,也融化了。”
勾袭立即问:“那如何是好?”
“你们可以令一人带着这位姑娘前往。因那里天寒地冻,非一般人可以抵抗,轮班交接便可……大概挨过两日,她的高烧就能退去。”
勾袭点点头,毫不犹豫道:“无须轮班,我能抗!你们留守,采药、制药都需人手,我去!”最危险的事,当然都要他们这些下人来做。
谁知道沈君成摆手:“我去。”
勾袭诧异,闹不明白他这主子为何转变这么大:突然恨那女人恨得要死,甚至不惜朝她下鞭;突然又疼她疼得要死,完全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危?
接下来,不管勾袭怎么劝说,主子都打定心意。
他唯有摸摸他光亮的脑门,摇头叹息:爱情这玩意高深!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