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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
“旺福叔,今天怎么回晚了,”旺福刚推开门就听到堂屋里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刚才隔着墙,听到他们说天气燥热,怕是晚上要打暴,昨天晒得干菜怕是要收回来了。”
余炎还未进门已经被这声音给吸引住了。
跨进门槛的步子一前一后,视线循着声音看向了堂屋的方向,隔着一层纱,九月天的云贵高原依然燥热的让人昏昏沉沉,飞虫多了,若是没了这纱帐,怕是依着现在罗家的凋零这屋子连人都不能住了。
“少奶奶,来客人了。”旺福放下水桶对着堂屋里喊了一声。[
屋子里的声音夹杂着无奈的苦笑,纱帐被缓缓掀开,阿朵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别逗了旺福叔,我们这宅子怎么会有……”
话到嘴边,四目相对,帘卷西风,地上的落叶呼啦啦的沿着凹凸不平的青石砖四散开来。
“这便是余炎与阿朵的第一次见面,秋风黄叶,阿朵从屋子里走出来,穿着对襟薄外套,挺着个大肚子,可那张脸依然如最初一般美艳动人。”
阿兰喝了口茶,今天晚上她不知道自己讲了多少话,只觉得这个故事很漫长,漫长到了似乎耗尽了自己一生的气力,也说不尽一般。
“这个余炎什么来头。”方俊问。
“按着他的说法,他是从重庆来的研究院,也是罗家二少爷罗英的朋友。年纪轻轻的,不过二十五六岁,一身的书卷气里却带着一种英姿勃发的气质,说不上来的感觉,就是与其他读书的人不一样,桀骜不驯里夹杂着温文儒雅,”阿兰顿了顿,“就是这种特殊的男人,调拨了阿朵的心。”
淅淅沥沥,雨水拍打着院子里桌子上的落叶,涓涓细水顺着屋檐滴落在地上坑坑洼洼的凹槽里溅起小小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