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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宁稍微明白了,敢情又是公事,和上次在a市吃饭的时候谈的一样,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病人。
啃完鸡翅,洛宁擦了擦手,又把目光看向饭桌,又迷茫了,于是乎,一只大闸蟹也准备无误的降落在洛宁的碗里,筷子延伸的手依旧是南苏木的。
洛宁仍旧是很感激的看着他然后继续啃鸡翅。
“患者什么家庭背景?”南苏木淡淡的问道。
“政府上的人,不过已经退休了,家里都是搞政治的。”
洛宁稍稍侧头看了眼南苏木的脸色,只见他的眉微微的皱着,镜片在脸上打下一片光晕,修长的手指握着瓷白色的茶杯,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任何手术都有风险,你们和家属沟通好。”南苏木放下杯子又看了眼正在啃大闸蟹的洛宁,脸上的表情瞬间柔和了下来。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听他们几个人讲些有的没的,从天南地北聊到大江南北,而南苏木只是在他们讲完话的最后点评一下,表示自己有在听,不失礼节也很恰当。
洛宁吃了个半饱,喝了口茶水凑向南苏木的耳边:“我去上个厕所呀。”
南苏木点头,然后洛宁抓起包包站起来往包厢外的厕所走去。
上完厕所出来,洛宁不想再回到那个包厢去,感觉挺压抑的,虽然整个就餐过程她都是默默的低头不是啃鸡翅就是啃大闸蟹以外,而且他们说的内容她听的不是很懂,她也懒得听。
于是乎,洛宁掏出手机边往外走边给南苏木发了个短信,告知他她在外面等他。
收好手机,也刚好走出餐厅外,非常有素质的服务员对她说了句欢迎下次光临并打开玻璃门,不愧是高档的地方,洛宁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