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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女孩……不知有着怎样的三观。
顾翩翩暗自唏嘘。
她想哭又想笑。
那些无知的女孩都盯着她，季绍霆亦神色如常地等她就范。
她笑了笑，摇头，仍旧是摇头鲫。
这种折辱，就算有人拿着一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不会就范。
她已经浪费了许多时间峻。
她以为自己可以慢慢耗尽季绍霆的耐心，耗到他对这件事失去兴趣。
季绍霆却仍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难得的有耐心，既没有强迫，也没有催促。
训练有素的“顾翩翩们”都是极懂男人心理的，纷纷为这个天生丽质却又脾气太倔的妹纸捏着一把汗。
季先生的要求已经被她一连拒绝两次。
其实如果季绍霆这时候失了耐心，发她一顿脾气，甚至踢打她两下，她都是有希望逃过一劫的。
可是他很有耐心，他一直在等。
这样便是不得手不罢休阵势，季先生绝对不会轻易饶过这样一个耗费他太多私人时间的女人。
所以她不但要按照季先生想看到的那样照做，还有可能更屈辱更惨。
如果传闻都是真的，也许她会是最新残废的一个。
……
男人似笑非笑，唇角微微上翘，语气如常，“这么抵触，为什么？”
翩翩身子僵住。
季绍霆问她为什么，难道这还需要讲出为什么？
她是一个女人，这世界上有几个女人心甘情愿当着别人的面表演这种事？！
她心寒得几乎要死去，可是她脸上竟挂着一抹浅笑，粉唇轻启，一字一句，“季先生，我不能明白，为什么要我做这种事？是季先生觉得我不配被你碰，是季先生嫌我脏，还是……季先生面对我的时候没有这种功能？”
围观的女孩们惊得纷纷倒吸了一口寒气。
这……这是在讽刺季先生的……能力？
男人这一回终于变了一点脸色，他凤眼危险地眯起，长指轻捏着顾翩翩的小脸，拇指在她红肿的唇瓣上来回抚弄。
他眸中隐隐冒着阴鸷而危险的寒光，翩翩的身子有些软了。
她脑海中清晰回放着方才他抬手抽那个女孩的样子。
他似乎并没有达到暴怒的地步，只是那个女孩的话，的确让他产生了不悦的情绪。
自己一定比那个女孩更加过分了，她觉得下一秒就会有一个毫不留情的耳光抽晕她。
然而他并没有立刻动手。
他的手指不紧不慢地抚弄着她的脸和唇，像是蓄势待发一般。
薄唇轻启，语调微扬，“挑衅我？质疑我的能力？”
女孩儿眼睛里满是惊慌，她下意识地躲避，身上却骤然“刺啦”一声，她身上的裙子被由领口处撕开。
原本不算单薄的裙子由上至下裂开。
破损并非一点点，没有补救的可能。
她捂住自己，眼眶瞬间就红了。
虽然没有真的达到未着丝缕的地步，可她已经深深的感觉到羞辱。
男人随手将掉落在床边的一个物件丢入她怀中，“我帮你选。”
翩翩垂下眸子看着自己腿边冰冷的东西，恨不得去死的心都有了。
“跪下，取悦我。”
男人阴冷的命令声仿佛来自遥远的严寒之地。
接下来的场面，如无意外的话，应该会是限制级吧。
边上那几个聪慧的女孩忙垂下脑袋，非礼勿视。
如果这女孩是和她们一样的身份，自然没什么看不得的，可她们大胆猜测……
万一真是如此，她们就是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先生随时可能弄瞎她们的眼睛或者剪下她们的舌头。
……
翩翩眼眶红得可怜。
她没有听错，季绍霆……季绍霆竟然叫她跪下。
女孩低垂着眸子，啪嗒啪嗒地掉眼泪。
她从小所受的教育让她没办法轻易给一个活人下跪，就算这个人是她老公也不行。
季绍霆分明亲口说过，甚至还说过不止一次。
他说自己玩腻了。
男人等得耐心尽失，居高临下地抬腿轻碰了碰她，算是催促。
翩翩挨了一下，感觉自己被踢了一脚，愈发支撑不住了。
她捂着眼睛哭了出来。
男人蹙眉，还没有见过哪个女人连最基本的都不肯做，却在他面前哭得声泪俱下。